我们重新开始吧!”
“晚了!”
我挺直脊背,一旁的慕景然悄然握住我的手。
“尉迟韵,是你亲手把我推向深渊,现在又想捡回去?”
尉迟韵突然转头指向慕景然:“他不过是个随时会送命的武夫!
跟我,你能享尽荣华富贵!”
<“啪——”陈老夫人拄着拐杖冲进来,在尉迟韵脸上甩出巴掌:“住口!
你竟然如此说景然,他当年痴傻,原来是因你骑马失控?!”
尉迟韵僵在原地,陈老夫人已捂着心口剧烈喘息。
我和慕景然慌忙扶住她,却听见院外传来呼唤尉迟韵的声音。
“尉迟韵!
你纵容蓝笙掌管生意,致使她私通敌商,你也难辞其咎,如今罪责确凿,速速归案!”
衙役高举文书冲进院子,说要把他带往边境做苦力。
尉迟韵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一把抓住慕景然的手臂,“表弟,你求求姨夫救救我,婉若我不要了,给你!”
慕景然皱了皱眉,眼神中满是失望,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道:“表哥,你行事不慎,犯下大罪。
父亲身为大将军,必定秉公无私。
对于你母亲,你放心,我自会像对待自己母亲一样照顾。”
尉迟韵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心有不甘地咆哮着:“不!
我不要去边境!”
衙役毫不留情地将他架起拖走,他的喊声渐渐远去。
慕景然转身看向陈老夫人,温声道:“姨母,您就留在将军府与我母亲作伴,我定会好好尽孝。”
陈老夫人含泪点头。
11三日后,将军府张灯结彩。
红盖头下,慕景然指尖勾住盖头边缘,稍一用力,整块红绸如流云般倾泻而下。
我们的目光在烛火间交汇。
他的眼中满是深情与喜悦,而我的心也不禁微微一颤。
烛光映得他眼底盛满星辰:“娘子,当年初相遇的时候,我就在想,将来若能娶到你该多好,如今美梦竟然成真了。”
他温热的指尖拂过我泛红的脸颊,声音里裹着尘封多年的眷恋。
窗外忽有夜风穿堂而过,带起喜烛的火苗摇曳,将我们交叠的影子投在喜帐之上。
婚后数月,我察觉了腹中的动静。
待玉兰花开遍庭院时,一声声啼哭划破晨雾,一双粉雕玉琢的龙凤胎降世,慕景然抱着襁褓中的孩子,眼底盛满温柔。
时光荏苒,廊下日日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