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我的人也消失不见。
我知道是秦默生做的。
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
他从不解释,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痕迹,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有一次,我看到他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在巷口说话,距离太远,听不清内容。
但我看到秦默生递给对方一个信封,对方接过后,朝书店这边看了一眼,眼神不善,然后匆匆离开。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是在用钱打发那些人吗?
还是……他和那些人本就有什么交易?
他留下我,留下我的声音,是不是也是这场交易的一部分?
我不敢想,也不能问。
无法言说的猜测和怀疑,像藤蔓一样在我心里疯长,缠得我透不过气。
我看着秦默生,觉得他越来越像一个谜,一个包裹在层层迷雾里的危险谜团。
我开始刻意避开他,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尽量待在阁楼上。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疏远,但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有时候,他看我的眼神,会比以前更深沉,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真正让我崩溃的,是林跃。
他出院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变好。
腿伤刚好利索,他就又开始往外跑。
我不能说话,只能一次次把他从那些乌烟瘴气的游戏厅、台球室里拽回来。
他很不耐烦,觉得我丢了他的脸。
“姐!
你能不能别管我!”
他冲我吼,眼睛通红,“你现在是个哑巴!
你知不知道别人都怎么笑话我?
说我有个哑巴姐姐!”
我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哑巴……是啊,我是个哑巴。
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想骂他,想打他,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用笔在纸上飞快地写:林跃!
你不准再去!
那些人不是好人!
他一把抢过纸,撕得粉碎。
“我乐意!
总比待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家强!”
他摔门而去。
后来,我才知道,他所谓的“朋友”,就是周老板派来接近他的人。
他们带着林跃吃喝玩乐,怂恿他去赌博,借钱给他……一步步把他往深渊里拖。
我去找那些人理论,用尽全身力气比划,告诉他们离我弟弟远点。
他们只是哄笑着,推搡我,甚至有人动手动脚。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秦默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甚至没动手,只是冷冷地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