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便又是那个熟悉的杂物间。
但值得庆幸的是,不远处的地上,放着已经凉透的米饭和青菜。
我爬起来,一口接着一口的扒拉着米饭,强忍着晕眩恶心,强迫自己咽下,因为我知道,桑夫人给的这一碗饭并不代表着这件事就算了结了,而是我这次被抽出的血量太多,她怕我死了,毕竟重新找到一个像我这样无父无母,没人在意,却有着与霍月相同罕见血型的孤儿实在太难了。
我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霍月身体好了,但额头上却留下了一道长约两厘米的淡粉色伤疤。
从医院回来,整个人比之前变得更加阴郁。
而我……3 浴室霍月归家的当晚,桑女士搂着霍月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而我则被两个霍家的佣人按住,还有一人扯住了我的头发。
面前的地板上是摔碎的玻璃杯。
就在霍月畅快的笑以及桑女士的怨毒眼神中,我的脸被扯住我头发的那个人按在了一地的玻璃碎渣中,鲜红一片……“林小姐,要不您上去劝劝小姐吧。”
说话的是两年前新来的王妈,当时我已经上了大学,只有每周六日才会回到霍家,很少与霍家的母女俩产生如之前那般是事。
所以,王妈并不知道其实我与霍月关系并不好,也不知道我担着一个养女的头衔,其实跟他们一样,都是霍家的下人,不可能比下人还不如,至少在我来霍家的几年时间里,桑女士并未对霍家的佣人非打即骂。
她也不知道……我摸了摸刘海下额头上虽平整、颜色淡了许多却仍凹凸不平的伤疤,自嘲的笑了笑。
我来到霍月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应,“霍月。”
仍旧没有人应答,我生怕出了事,便喊了王妈下楼去拿备用钥匙。
门打开的一瞬,我和王妈瞬间全身发麻。
只见鲜红的血水从浴室流出,慢慢浸透了霍月最喜爱的白色地毯。
我们快速找来了绷带为霍月止血,同时王妈拨打了霍家的私人医院的电话。
4 霍月怀孕手术室的灯刚刚亮起,桑女士以及我那半年未见的养父霍申义便匆匆赶来。
果不其然,还未等我开口说一个字,桑女士的巴掌便下来了。
瞬时,我的脸颊火辣辣的,嘴角裂开,足以见得桑女士使了多大的力气,可是,我却没有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