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最重要的遗物之一!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林晚晴,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或解释,反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近乎被背叛的愤怒!
“林晚晴!”
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冰冷的怒意,“这袖扣怎么会在你手里?!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拿了我的东西?!”
偷?!
林晚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浑身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心寒!
“我偷?
冷墨寒,你竟然认为是我偷的?!”
她凄然一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你宁愿相信是你的妻子偷了你母亲的遗物,也不愿意去想一想,还有谁,今天来过这里?
还有谁,有机会把它放在那里?!”
就在这时,一直响着的手机被冷墨寒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苏曼柔带着哭腔、虚弱无比的声音:“墨寒哥……你在哪里呀……我、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脚好痛……呜呜呜……摔下来了?!”
冷墨寒脸色一变,对着电话急切地问道,“曼柔,你怎么样?
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
等着,我马上过来!”
他挂断电话,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林晚晴,动作粗暴,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让开!”
林晚晴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撞在了旁边的鞋柜上,后腰传来一阵剧痛。
但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她看着他急匆匆就要往外走的背影,看着他对苏曼柔那毫不掩饰的紧张和关心,再对比他对自己的冷酷指责,一股灭顶的绝望瞬间席卷了她。
“冷墨寒!”
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声音嘶哑而破碎,“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一个佣人?
一个摆设?
还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
冷墨寒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
他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形容狼狈的女人,眼神冰冷得像南极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深的厌恶和不耐。
“林晚晴,”他一字一句,声音冷酷如刀,“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这四个字,像一把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凿穿了林晚晴最后的心防。
原来,这三年的付出,三年的等待,三年的隐忍,在他眼中,就只值这轻飘飘的“仅此而已”。
她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累得连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