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原来早就和陈林有交集。
他想起监控录像里的打字机、银行劫匪的左撇子习惯,还有那瓶“午夜齿轮”香水——所有线索都在指向这个神秘的机械工程博士。
“许振邦的保险库,在哪?”
萧寒掏出储物柜里的旧报纸,头版的红圈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老钟的手指突然抖了下,怀表盖“咔嗒”合上:“萧队长,有些齿轮,转起来就停不了。”
他掀开柜台上的蓝布,露出台老式打字机,正是监控里出现的“飞鱼牌”,“三年前,陈警官就是用这台机器,给沈砚写了最后一封信。”
信纸在抽屉最深处,泛黄的纸页上只有两行字:“齿轮即将转动,守住第三个答案。”
落款是“C.L”,墨迹边缘有极细的齿轮压痕——这是陈林独有的加密方式,每个字母都对应着齿轮转动的角度。
萧寒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陈林在警校时专修过密码学,尤其擅长用机械装置加密信息。
他掏出自己的怀表,按照信纸上的齿轮角度转动表盖,当“1997.6.23”对准三点钟方向时,表盖内侧弹出个小暗格,里面是张微型胶片,冲洗后是许振邦游艇的平面图,在底舱位置标着“齿轮账本”。
“老钟,沈砚在哪?”
萧寒抓住老人的手腕,发现他袖口露出半截齿轮纹身,和陈林后颈的一模一样。
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轮椅撞翻了身后的齿轮模型,零件散落一地:“萧队长,您记不记得,三年前的雨夜,您追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跑了三条街,最后在码头看见陈警官坠海?”
他擦了擦嘴角,“其实那天,沈砚就在灯塔上,用望远镜看着你们,就像现在——”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三辆黑色轿车停在钟表店门口,戴墨镜的保镖簇拥着个穿银灰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
他摘下墨镜,金丝眼镜后的瞳孔是罕见的琥珀色,唇角勾起的弧度,和监控录像里打字的男人如出一辙。
“萧队长,久仰。”
他伸出左手,掌心躺着枚银色齿轮,“我是沈砚,回来继承父亲的‘遗产’。”
萧寒的手按在配枪上,却看见沈砚指尖闪过寒光,齿轮边缘藏着极小的刀片。
与此同时,老钟突然从轮椅下抽出把改装过的信号枪,对准天花板发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