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地签下了她的名字。
我不解地看着她。
她摸着脸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冷笑着说道:“他休想死得那么痛快,我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19我们在抢救室外等了接近两个小时。
医生急急忙忙走出来。
“我们刚给病人上了呼吸机,由于异物排斥反应严重,病人会非常痛苦,“我们需要给病人上一些镇静和止痛药来减轻他的痛苦,这需要家属签字同意。”
这一次,妈妈没有接过同意书,冷漠地回答着:“我不同意上任何止痛药,甚至可以不上麻醉的有创操作,都不要打麻醉。”
“可是,病人会很痛苦的。”
“比起我们母女受的苦,他那不过是蚊子叮咬,“再说,他都是快要死得人了,没必要浪费这钱。”
医生只好作罢。
又过了两个小时,抢救室的灯熄了。
我和妈妈的笑容却重新燃了起来。
“抱歉,我们尽力了,病人还是没救回来。”
妈妈笑着安慰医生:“谢谢您,救了我们。”
护士要给王天宇做遗体护理,妈妈拒绝了。
“没关系,就让他七窍流血、大小便失禁,让他带着自己的罪孽走吧。”
他生前不做人,死后我们也不让他好过。
妈妈给了殡仪馆一笔钱,让他们把王天宇送去了乱葬岗。
20纨绔子弟的非法拳击擂台被一锅端了。
他们的集团为了平息这件事,承诺给伤者死者家属赔偿。
我和妈妈因此获得了两百万赔偿金。
妈妈第一时间带我去改名字。
她把我的“苏贱玲”改成了“苏剑玲”,说希望我以后如利剑一般坚韧,从此摆脱王天宇口中的“小贱种。”
我们把原来的旧房子卖了,搬离了这个全是痛苦回忆的地方。
我和妈妈再次坐上火车。
这一次,就真的再也没人能阻挡我们的自由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