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急忙跑去服务区买药,还精心挑选了许多我爱吃的零食,“吃点东西垫垫,说不定会好受些。”
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成了我这个吃货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我玩得最尽兴的日子。
在去广东的路上,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我们作为学生工,跟着所谓的先锋集团一同前往。
谁知,到了集合时间,我们却怎么也找不到坐车的地方,电话也打不通,联系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急得直跺脚,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焦虑地说:“打车试试吧,你看我们都绕了这么久!
再找不到,车都要开走了!”
他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无奈地点点头:“那好吧,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很快,我们叫到了一辆网约车。
“报一下尾号。”
车窗摇下,露出一位女司机的脸。
我赶忙脱口而出,他则费力地将沉重的行李箱搬到后备箱。
可刚关上车门,女司机就一脸惊讶地转过头:“哎,怎么回事,地图上显示到了。”
我和他面面相觑,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说:“啊?
不会吧?”
下车一看,我们都傻眼了,这里距离原来的位置仅仅50米,可手机却已经自动扣费7块钱。
我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握拳:“妈的,我气死了!
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嘛!”
他呆愣愣地站在一旁,先是一脸茫然,随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看着他那副模样,我又气又觉得好笑,我们俩活脱脱就是两个大冤种。
和我们同行的,还有叶非悦和她对象,以及她对象的兄弟。
终于,大巴车缓缓驶来,人们立刻像潮水一般蜂拥而上。
他吃力地提着两个大行李箱,额头上青筋暴起,回头郑重地嘱咐我:“你先去车上抢两个位置,我放行李箱。
路上人多,千万别走散了。”
我用力点点头:“你也快点,我等你!”
随即快步朝车上挤去。
刚上车,我就看见叶非悦一个人咬着牙,费力地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脸上满是疲惫。
我十分不解,刚刚还看到她和对象甜甜蜜蜜地有说有笑,怎么这会儿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我连忙走过去,放下手中的袋子,关切地问:“你对象呢?
他为什么不帮你提行李,让你一个人来占位置?”
叶非悦停下脚步,轻轻喘了口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