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婚礼前夜我在更衣室发现妊娠报告,你躺在飘窗上熟睡如婴孩。
林晚棠发来你父亲受贿的证据链,我删掉信息,把婚戒内侧刻上她名字缩写——这样当我死后,至少有人能揭穿换婴的谎言。
巴黎圣母院的彩绘玻璃映着你苍白的脸,医生说你子宫大出血需要摘除。
我在器官捐赠协议上签下林晚棠父亲的名字,这样将来追查时,所有罪恶都能指向林家。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晚我抱着器官运输箱在机场厕所吐血,冰袋融化的水渍像极了初遇那天的雨。
最后一次股东大会前,我在你办公室装了微型摄像头。
看着你对着股权转让书流泪,突然想起二十岁冬夜,你在图书馆睡着时睫毛结霜的模样。
我掏出准备十年的求婚戒指扔进下水道,金属撞击管壁的声音,和父亲当年坠海时的声响一模一样。
祠堂大火烧起来时真暖和啊。
我吞下藏着氰化物的假牙,林晚棠的尖叫混着骨裂声传来。
防弹玻璃映出你扭曲的脸,多像婚礼上被我吻花口红的新娘。
AI修复的遗言视频正在播放,其实我想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