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哎?
怎么找不着?
你是放身上了吗?”
“是啊,姨,您再找找。
是不是我身上的绳子太紧勒住了。”
要是平时,她也许会因为这句话提高警惕。
但现在她贪欲上头,又担心东窗事发,竟然真的动手松开了我身上的绳子。
趁着她埋头找镯子,我一下子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
几个大汉我打不过,喝了酒的柳梅我还打不过吗?
我打得过。
我拿绳子捆住她时,她还在乱叫。
我顺手找了个毛巾,把她嘴塞住了。
然后飞快地拿绳子捆住她,把盖头盖在了她脑袋上。
“别吵,要怪就怪你贪心不足吧。
根本没有什么玉镯子,柳姨,你要是体会过亲人的骨灰被倒进下水道的滋味,现在就应该乖乖闭嘴求求我。
但没用了。”
我按住她,让她冲我的方向磕了个头,她在喜床上呜呜地挣扎。
真是活该啊。
我还没喘口气,外面突然有了动静,估计是有人听见了柳梅的喊叫,觉得不对劲要来看看情况。
我急忙躲到一边。
进来的是刘文海的一个兄弟,他探头看了一眼喜床上的柳梅。
柳梅:“呜呜呜呜呜。”
司机打量了一眼被捆结实的我后妈,似乎从她流光溢彩的华丽衣服里确认了她就是今天的新娘。
“呦呵,文海儿还挺会玩儿。”
感叹完这一句,他不理会我后妈的挣扎,关上门离开了。
我走出来,哂笑:“柳梅,一会儿他们就要进来闹洞房了。
刘文海有那么多,可真是难为你了呢。”
村里的婚闹说起来,也是恶心。
柳梅大声闷叫,但无人在意。
7.白天在婚车上拜托刘文海给我准备的吃食都在,有肉包子,还有饮用水。
都被放在桌子上。
他也不想想,我被绑着,能吃着吗?
我脱下喜服,换上不起眼的黑衣服,装好包子和饮用水。
没再看柳梅,翻下窗户开始了我的第二次逃离计划。
刘文海是村里的地头蛇,今天他结婚,村里人几乎都在这里喝酒,没有人能注意到我跑出来了。
前院的村民张灯结彩,熙熙攘攘。
他们因为分食了我的血肉而欢呼。
我没有耽搁,沿着小路逃离了这里。
村子闭塞,这天晚上我走走停停跑了五六个小时,渴了就喝,饿了就吃,遇见车就躲。
白天我避开主干道,找个树荫睡在山沟沟里。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