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出来,这位小姐想必是异常得宠了。”
“时焱,不得无礼。”
萧建宁呵斥萧时焱。
萧时焱被训斥后却依旧没有住口的意思:“我又没说错什么,明明就是沈坚不知轻重,拖累我们整个队伍。”
我爹平常很少有人敢这样直呼他的名讳,还如此出言不逊,他被气得脸都红了,但又碍于萧时焱身份高贵,不敢回嘴。
而就在此时,“我”却笑了,并且大大方方看向萧建宁和萧时焱说道:“二位有所不知,我从小就读过许多兵书,也经常与爹爹交流自己的见解,爹爹并非是不知轻重,而是相信我能够逆转敌国南下的局势,所以才会带着我一起去。”
萧时焱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却没理会萧时焱的嘲笑,而是盯着萧建宁的眼睛说:“世子,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我自然是完全没有看过兵书的,也更加不敢去跟爹交流什么见解,但霸占我身体的那个人,却好像真的懂得行兵打仗之道。
在北上的路上,“我”会经常捡起地上的树枝走到萧建宁身边,头头是道地预判着敌国之后的攻势。
而萧建宁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冷若冰霜,慢慢地涌现出一丝赞赏之情。
03女子肯定是不能进入军营的,所以我爹把“我”安排在了战场附近的幽城,而“我”则会通过信件去指导他下一步该如何走。
在“我”的预知能力下,敌军节节败退,虽然还没完全夺回失去的城镇,但离胜利的那天也不远了。
趁着军队休整的时候,我爹和那两兄弟也回到了城中。
傍晚吃完饭过后,“我”便兴致勃勃的去找萧恒平下棋。
而萧建宁经过这一路以来的相处,虽然面上并未表现得很明显,但也已经完全不再排斥“我”的亲近。
两人一边聊着战场局势,一边捏着棋子思考着棋局的走向。
但就在太阳落山之际,“我”却突然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下意识动了下手指。
而这一个动作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居然能操控自己的身体了。
那她呢?
她是离开我的身体了吗?
然而没等我多想,萧建宁便看着醒来的我说:“沈姑娘,看来我们这棋下的属实无趣,都让你睡着了。”
我作为一个从小被丢到了偏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