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错了?”
我看向母亲,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母亲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些。”
可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要是我当初能多信任她一些,多和她沟通,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就在这时,实习护士突然推门进来,递给我一个信封,说:“张医生,这是你要的资料。
林姐走前让我交给你。”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她的诊断书:绒毛膜癌晚期,孩子是最后的希望。
还有一张银行转账记录,她把这些年陈家给的钱,都换成了我的名字。
看到这些,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死死攥着 U 盘和一沓证据,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推开院长办公室的瞬间,陈默父子正端着茶闲聊,陈父瞥见我,脸上的笑僵成一团蜡。
“张医生,这时候来 ——” 院长话没说完,我直接把证据摔在桌上:“我要举报陈默父子,威胁、伪造、买卖儿童,所有罪证都在这!”
我指着 U 盘,声音发颤,“林小薇流产是假,孩子被他们夺走是真!”
陈默 “嚯” 地站起来:“血口喷人!
你有什么 ——有这个!”
我点开录音,林小薇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屋里炸开:“陈先生说只要我听话…… 就不毁掉建军的事业……” 陈父的茶杯 “啪” 地摔在地上,茶水溅到我裤脚,烫得我眼眶发红。
院长脸色铁青,刚要开口,门突然被推开。
实习护士红着眼眶冲进来,塞给我一个信封:“张医生,这是你要的资料…… 林姐走前让我交给你。”
我颤抖着拆开,诊断书滑落出来,“绒毛膜癌晚期” 几个字刺得我眼前发黑。
下面压着银行转账记录,每一笔陈家给林小薇的钱,都原封不动转到了我的账户。
陈默凑过来看,我一把将纸拍在他脸上:“滚!
你们害得她连死都要算计!”
陈父突然冲过来抢证据,我后退时撞到门框。
院长猛地拍桌:“都给我住手!
陈主任,现在立刻跟我去医务处!”
我盯着满地狼藉,喉咙发腥 原来她瞒住病痛,把所有钱都留给了我,而我却以为她背叛了我。
暴雨砸在墓园石板路上,混着我的脚步声发出闷响。
林小薇的墓碑在雨幕中泛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