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妈妈转身气冲冲地上了楼。
我时不时看看监控,见曾雨乔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心中满是快意。
这哪里算过分?
上一世,曾雨乔找人把我脱光塞进渔网,挂在二楼吹风,我不仅被迫留下一堆不雅照片,遭人指指点点,还大病一场。
可即便如此,妈妈不仅不关心我,还一脚把我踢进水池,说什么“以毒攻毒”,盼着我早点死。
既然大家都是恶人,那就看谁更狠!
第二天,我穿着最新款的衣服下楼,故意在狗笼子前弄出声响,被惊醒的曾雨乔满脸伤痕,眼神中满是怨毒。
我一脸“同情”地看着她,嘴角却止不住上扬:“姐姐,你怎么这么可怜啊?
让我猜猜,你为啥这么不讨妈妈喜欢,还死赖着不走?
是不是想着等妈妈去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能拿到遗产了?”
听到这话,曾雨乔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她没有开口,只是死死盯着我,这时,楼上传来动静,妈妈醒了。
她看到我站在笼子前,吓了一跳,赶忙下来把我拉走,满脸嫌弃地说:“离这脏东西远点儿!
昨天打完她,我身上一直痒痒,也不知道她在外面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我乖巧地点点头,又犹豫地看了眼曾雨乔,把妈妈拉到厨房,压低声音说:“妈妈,要不我们跟姐姐道个歉吧?
毕竟是亲姐妹,她说这家里以后的财产要一人一半……”妈妈脸色骤变:“她这么跟你说的?”
见我一副为难的样子,妈妈转身就要去找曾雨乔算账,我赶忙拦住她:“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我不想妈妈出事啊!”
妈妈看着我,眼神柔和下来,摸了摸我的脸,冷笑着说:“一人一半?
她想得美!
咱们家的钱,只会留给最乖的宁宁,别人一分都别想拿!”
我甜甜地笑着扑进妈妈怀里:“还是妈妈最疼我!”
此后,曾雨乔又过上了照顾我们的日子,只不过在妈妈的打骂下,日子更加难熬,妈妈总是站在一旁,只要曾雨乔稍有做得不顺心的地方,就是一顿打骂。
我看着曾雨乔的状态越来越差,眼神也愈发阴冷,半夜时分,后院时常传来磨刀声,那声音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临近暑假,吃饭时我装作不经意地对妈妈说:“妈妈,暑假我有个英语口语竞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