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吃完饭就对着桌子弄头发,头皮屑、碎发都掉到了碟子、盘子里!
看你穿戴规规矩矩,咋那么膈应人啊?”
“你胡说!”
男人急赤白脸的反驳。
“调监控,让大伙看看,你要是没对桌子弄头发,你们这顿饭钱算我的!”
我极力为我的发现找佐证。
“我们这桌一共多少钱?”
女人边问秋莹边拉了拉男人衣角,男人不吭声了。
秋莹招呼服务员打了清单递上来:“请核对一下,一共958,您拿950就行!”
两个大人付了账,孩子却突然来了一句:“爸爸妈妈,你们不是说咱们来这里还是白吃吗?
前几次都没拿钱,今天怎么掏钱了?”
餐厅里一片哗然。
秋莹的苦恼就是因为这家人。
第一次来,男人端着碟子说菜里吃出了头发。
大堂经理立即响应:“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安排后厨重新给您做一份!”
男人却不依:“重做一份就行了?
菜里有头发是什么性质?
我们一起用餐的有六十多岁的老人和不到七岁的孩子,这对他们的身体、对我们的精神影响多大啊!”
为了不影响扩大化,秋莹给他免了单。
没想到,没过两天,这家人又来了,同样的配方、同样的操作……秋莹调了监控,确认这家人是带着剧本来的,但客人太多了,因为一粒老鼠屎影响了所有人的用餐体验和饭馆的声誉,实在得不偿失。
就是因为饭馆的隐忍,让这家人越来越蹬鼻子上脸:点的菜越来越贵、越来越多……今天,我以客户的身份突然发难,把下头的这家人轻松拿捏了。
7.秋莹的哥哥非要请我吃顿大餐,带我去了一家很有情调的西餐厅。
这个男人大我三岁,身高超过一米八,面部轮廓像被冷兵器削凿出的雕塑——眉骨与山根衔接成一道陡峭的弧度,眼窝深邃得能藏住整个地中海的月光,笑的进候恍若冰面乍裂涌出滚烫泉流……不得不承认,我心动了。
但这种心动让我心里如同刀割:我没有多久的活头了,我不配谈恋爱!
红酒,我喝了一杯又一杯,然后就是哭,哭疼我爱我却双双离世的养父养母,哭亲生爸妈为了生个男孩,两岁的时候把我送人,不,不是送,是把我卖了。
秋莹的哥哥不住地哄我,不让我再喝,很共情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