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菜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甜品也能做的好吃又逼真,”我如一一道来,“还会画漫画!”
我姐被我夸的咯咯咯直笑。
我至今都忘不了她的笑,也忘不了那一刻,她猛然抓住我的手,我如同触电般吓得一激灵。
她收起笑,蓦然沉了沉眸,问我是不是还想说些别的。
太多了…我想说的太多了,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好。
我的姐姐,我的好姐姐。
我的大脑在天旋地转,我努力让我平静下来,假装像是思考些什么,然后静静地把已经准备了千万次的答案说给她听。
“没有啊…”家里安静的不行,楼上的打闹声没有了,楼下小孩弹钢琴的声音也不见了,要不是我能听到我自己细微的呼吸声和强烈的心跳声,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时间静止了姐姐的手指缓缓松开,眼里的光渐渐暗淡,“是吗?”
公路上飞车党的加速声打破了平静。
我有点怀疑姐姐没睡醒,今天她有点反常,不,是非常反常。
不过我也没敢抬头,怕对上她的眼睛。
而现在的我多想…再看她一眼…明媚的她,活泼的她,开朗的她,生气的她,哭泣的她,悲伤的她,活生生的她,充满生命力的她。
那时的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将成为我生命中再见我姐姐的、为数不多的几面。
上次见面,已是永别每每回忆,总觉得是梦,像梦姐姐是在一个风和日丽下午自杀的,夕阳和煦,甚至有一丝暖洋洋的余温。
我没有见证她的死亡全过程,当我看到她的尸体时,我是被夹杂在乌泱泱的人群里的,身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句句诉说着惋惜,惋惜她的年纪,她的样貌,她的生命。
振聋发聩——————我奋力地扒开着他们,我厌恶地吼着,但我发不出声,只发出喔喔呀呀的呜鸣,比小时候楼上住的阿姨唱的越剧还难听。
“啊……啊!”
我使尽全身力气终于痛苦地哭出来了,并且跪倒在我姐姐身边。
我的身体此刻异常的沉重,大脑也是空空的,没有了半点思考能力…在我面前的姐姐是碎的,心脏是碎的,骨头是碎的,还有身体是凉的。
听一个好心小哥说,太晚了,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凉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叫我节哀。
可我只想捂热你的手,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