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乔柔柔一把拉过我假装亲昵挽住我的手：“不准你欺负姐姐哦！”
我脸上表情一阵抽搐，你又掐我乔柔柔！
你是不是只会暗戳戳掐人！
送走欧悦庭后妈妈将我们俩叫去了客厅。
乔柔柔第一个冲过去坐在妈妈身边靠在妈妈身上，我难得没有和她争而是坐在另一个沙发上。
妈妈的神情有些严肃，她来回瞧着我们俩人，我心下不由得一阵紧张。
“苏家那边来要人了。”
6苏家。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
过去记忆如同黑暗的风暴席卷上我的心头。
苏家是小县城的拆迁户，按理说拆迁款足够让一家过得富足。
但是苏大强是个赌徒，拆迁款刚拿到手里不久就被他赔了个底朝天。
他老婆张丽又是个酒鬼，夫妻俩每天在家就是大喊命运不公，转头又出去花天酒地。
初中之前我基本上算是吃百家饭和义务教育将我养大，初中之后我就学会自己攒钱。
怀上孩子对他们只是一个意外，所以我在家就是一个透明的存在。
偶尔他们需要发泄才会看见我，然后在我身上发泄着他们在外面受的气。
爸爸妈妈？
我从来没对他们叫过这两个词。
野蛮生长的我只知道，谁有钱，谁就可以是我的爸爸妈妈。
想到这儿，我下意识开口看向沙发上雍容华贵的女人：“妈妈。”
“妈妈。”
乔柔柔的声音也响起。
一声妈妈是叫救命稻草一般，另一声则是害怕被抛弃的不安。
沙发上的妈妈这时松开了乔柔柔的手。
我看见乔柔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在害怕。
妈妈低下头没看我们：“这件事只有你们爸爸来做决定。”
我张了张嘴有些无力：“不能，都留下吗？
马上高考了，苏家不是人呆的地方。”
乔柔柔回头瞪了我一眼，她可能觉得我这个时候还在卖惨。
但其实我只是实话实说。
妈妈依旧没看我们：“苏家那边说必须有个女儿要还回去，不然他们就要打官司，乔家不能陷入这种负面舆论里。”
乔柔柔没有开口，她在乔家成长了十八年，她是最知道乔家作风的。
亲情面前，依旧是利益优先。
回房间的路上我们难得没有吵架。
乔柔柔先开口：“你在苏家过得很苦吧？”
“我早就可以经济独立了好吧！”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想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