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全集中在机关匣底部新出现的暗格上。
那里躺着半卷残破的《璇玑图》,朱笔圈出的 “河西” 二字旁,画着与太子琴谱中相同的密语符号。
元澈凑近细看,突然轻笑出声:“有趣,这图上的经纬线,倒像是商队的秘密路线图。”
与此同时,内宅正掀起惊涛骇浪。
沈氏族老们举着账簿闯入听雪轩,紫檀木拐杖重重敲击青砖:“改良织机坏了祖宗规矩,江南布市价格暴跌,你可知断了多少人的生路?”
沈昭雪望着账簿上用算盘珠子伪造的亏空数据,突然轻笑:“诸位叔伯可知道,这‘三上五去二’的算法,在复式记账法前不过是儿戏?”
话音未落,侍女青黛被拖了进来,发髻散乱,脸上带着明显的掌印。
“她私通外敌,将织机图纸卖给番商!”
侧妃的贴身嬷嬷举着染血的密信尖叫。
沈昭雪接过密信,指尖在墨迹处轻轻一抹 —— 果然,这看似陈旧的字迹遇水即化,是用现代速干墨水伪造的。
“来人,取银针和瓷碗。”
她将青黛腕间的伤口血珠滴入清水中,又放入一小撮自制的化学试剂。
水面瞬间泛起紫色泡沫,“这是番邦特有的‘见血封喉’毒,而青黛身上并无中毒迹象,足以证明她是被诬陷。”
随着她的推理,侧妃安插在织造司的眼线被一一揪出。
沈昭雪反而将伪造的军械图让眼线 “无意间” 送出,布下一个更大的局。
西域王子阿史那隼的邀战帖来得突然。
沉香袅袅的棋室里,十九路棋盘上黑白子犬牙交错,宛如两军对垒。
“久闻沈姑娘聪慧过人,这局珍珑,还请赐教。”
阿史那隼执黑子落下,看似随意的开局,实则暗藏边关布防的玄机。
沈昭雪拈起白子,落在棋盘天元:“王子可知,这祁连山的雪水,最适合泡武夷山大红袍?”
看似答非所问的话语,实则暗指河西走廊的商道命脉。
随着棋局推进,她的白子如灵动的游龙,不断截断黑子的 “龙脉”,将商道控制权的争夺在棋盘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元澈倚在雕花窗边,慢条斯理地斟茶:“这壶大红袍,怕是泡进了祁连山的雪。”
他的话看似调侃,实则点破了这场棋局背后的军事推演。
阿史那隼望着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