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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风似雨似情人全局

东风不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厉司衍从小就讨厌我,哪怕联姻五年,他也不愿碰我分毫。五年来我甚至向海外女优潜心学习,却无论如何都动摇不起他的欲念。我以为他是天生清心寡欲,可他私下竟对姜幼柠模样的娃娃难以自持。“厉总真没碰过周以薇?那可是个尤物啊,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和她在共度良宵。”厉司衍微眯起眼,抖落雪茄的灰烬,神色平静:“比不了幼柠。”“不过是老爷子逼迫才娶的女人,我看不惯她那副妖精样,哪像幼柠心地善良,在国外当了五年的战地医生,我要好好补偿她。”我心如刀绞,泪水决堤而出,拨通了后妈的电话。包厢内又传来他们的调笑声,“听说傅家在给他们的残废儿子找媳妇,真不知道哪个蠢货会嫁给他。”他们打赌一亿,没人会嫁过去。厉司衍直接加价十亿。可没人知道,嫁过去的人,是我。......

主角:厉司衍周以薇   更新:2025-04-27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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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司衍周以薇的女频言情小说《似风似雨似情人全局》,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司衍从小就讨厌我,哪怕联姻五年,他也不愿碰我分毫。五年来我甚至向海外女优潜心学习,却无论如何都动摇不起他的欲念。我以为他是天生清心寡欲,可他私下竟对姜幼柠模样的娃娃难以自持。“厉总真没碰过周以薇?那可是个尤物啊,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和她在共度良宵。”厉司衍微眯起眼,抖落雪茄的灰烬,神色平静:“比不了幼柠。”“不过是老爷子逼迫才娶的女人,我看不惯她那副妖精样,哪像幼柠心地善良,在国外当了五年的战地医生,我要好好补偿她。”我心如刀绞,泪水决堤而出,拨通了后妈的电话。包厢内又传来他们的调笑声,“听说傅家在给他们的残废儿子找媳妇,真不知道哪个蠢货会嫁给他。”他们打赌一亿,没人会嫁过去。厉司衍直接加价十亿。可没人知道,嫁过去的人,是我。......

《似风似雨似情人全局》精彩片段




厉司衍从小就讨厌我,哪怕联姻五年,他也不愿碰我分毫。

五年来我甚至向海外女 优潜心学习,却无论如何都动摇不起他的欲念。

我以为他是天生清心寡欲,可他私下竟对姜幼柠模样的娃娃难以自持。

“厉总真没碰过周以薇?那可是个尤物啊,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和她在共度良宵。”

厉司衍微眯起眼,抖落雪茄的灰烬,神色平静:“比不了幼柠。”

“不过是老爷子逼迫才娶的女人,我看不惯她那副妖精样,哪像幼柠心地善良,在国外当了五年的战地医生,我要好好补偿她。”

我心如刀绞,泪水决堤而出,拨通了后妈的电话。

包厢内又传来他们的调笑声,“听说傅家在给他们的残废儿子找媳妇,真不知道哪个蠢货会嫁给他。”

他们打赌一亿,没人会嫁过去。

厉司衍直接加价十亿。

可没人知道,嫁过去的人,是我。

......

“阿姨,我会和厉司衍离婚,替妹妹嫁到傅家。”

后妈姜玉茹红唇勾起笑,挪动着婀娜的身姿靠近。

“你想通了?”

她轻挑起细眉,狐疑地上下打量我。

我讥讽地笑,目光阴寒。

“别高兴太早,我是有条件的,给我爸换到特级医护,否则我不会离婚。”

姜玉茹脸色骤然阴鸷如同厉鬼,把酒杯摔碎在我面前。

“特级医护一个月要二十万!你当我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请个护工给他端屎端尿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我神情平静,嘲讽道:“你每个月一个包就绰绰有余了,如果我爸死了,一半的遗产都是我的,哪会像现在这样任由你们母女挥霍?”

“动动脑子,是好好照顾他拥有全部财产,还是对他不管不顾,死了后只能拿一半遗产......”

姜玉茹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很快就展开笑颜,声音温柔似水。

“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幼柠今晚回来就要住进厉家。”

“没问题。”

也许是我答应得太快太平静,姜玉茹反而对我的态度充满狐疑。

不过我没有向她解释,头也不会地转身离开,让她独自去想问题的答案。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不愿去想姜幼柠会和厉司衍有多么火热的夜晚。

回到厉家后,我快速地收拾起行李,把我在厉家的所有痕迹都清除得一干二净。

手机忽然响动,是厉司衍催促我去参加姜幼柠的接风宴。

“幼柠想见你,好歹是你妹妹,不要让她难过。”

姜阿姨,这就是问题的答案,我已经明白了厉司衍只喜欢姜幼柠。

他不喜欢我。

来到全市最豪华的酒店,厉司衍在门口等我。

他一身简单的衬衫西裤却显得身形挺拔健硕,犹如杂志中走出的模特,靠在门框被暗色灯光笼罩的侧颜俊朗似星,引来无数女人的侧目而视。

“也不换身体面的衣服,让幼柠丢脸。”

见我只是穿着短袖牛仔裤就赶来,紧锁起剑眉,直接打电话让人送来一套名牌衣服。

若是之前,我会感动到落泪,以为他冷硬的心终于因我而暖化。

然而我如今取了衣服,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就进了女厕所换衣服。

平日里我无论穿多好的衣服只会被他皱眉厌弃,批评我奢靡浪费,根本没想过国外战地的孩子连衣服都穿不上。

他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捐给姜幼柠所在的地区,只允许我穿地摊货。

现在只因为姜幼柠回来,为了不让我这个姐姐给她丢脸。

他才会让我穿这种衣服。

可那又如何,我就要走了。




醒来后,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尽管盖了两层被子,我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我轻声叫住了护士:“可不可以给我一杯热水?”

护士怜悯地看着我,微微一笑:“医院有姜茶,我给你拿一壶。”

“谢谢。”

眼眶一红,我差点落下泪来。

相处五年的丈夫,还不如陌生的护士待我好。

这段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休养了两日后,想起明天就是去傅家的日子,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把厉司衍和姜幼柠都拉入了黑名单,不想再被这对狗男女纠缠。

同学聚会给我发来了邀请,想到是离开前的最后一次聚会,我就答应了顺带见些老朋友。

在山上搭起帐篷野炊,我来者不拒地喝过一杯杯酒,疯狂地玩起游戏。

就好像这样能把一切都忘记。

刚做游戏惩罚与身边的男同学喝交杯酒,厉司衍就牵着姜幼柠从车上下来。

目睹我和别人亲昵的动作,他目光微寒,就端起一杯酒。

“我来迟了,向大家赔礼道歉。”

说罢,他就酒水一饮而尽,随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吻住了姜幼柠的唇,将酒水渡入她的口中。

酒液顺着唇角滑落,两人用力地忘情吻着。

全场寂静,谁都知道我和厉司衍才是夫妻。

我头痛欲裂,直接起身离开。

走到悬崖边吹着海风,心情刚好了些,身后就传来姜幼柠挑衅的声音。

“姐姐别走啊,不过是亲吻而已,你要是吃醋的话,也可以和其他男人亲啊。”

她随即惊讶地瞪大双眼,“你不会没和姐夫接过吻吧,那姐夫的初吻给了我,你是应该难过了。”

“毕竟这种事都要两情相悦才下得去嘴,司衍哥哥看着我的时候,每一刻都按耐不住呢。”

“你的手好些没,还怕不怕冷啊,谁让你那么不懂事,欺负我的话,他可是会生气的。”

“你什么时候才能嫁过去,我也好让你的死爹早点和你妈团聚!”

汹涌的怒火在胸膛越烧越旺,我可以忍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陷害。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对我的父亲动手,还羞辱我死去的母亲!

我直接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可厉司衍突然出现一把将我推倒在地,还狠狠踹了我一脚。

小腹钻心地痛,我蜷缩在一起看着厉司衍心疼地抱住她,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疼痛灼烧。

“周以薇,你再疯下去,我真会和你离婚!”

离吧,厉司衍,我们早就离婚了。

浑身都痛得仿佛坠入无间炼狱,被厉鬼折磨。

忽然间,一辆越野车从山林中蹿出,直直朝着我们的方向开来。

车里的司机愤怒地猛踩油门,目光死死盯着厉司衍。

“臭小子!我终于可以报仇了!”

厉司衍目光一凝,来不及思考就抱着姜幼柠往旁边躲闪。

我狼狈地抓着地面想要起身,却没有丝毫力气。

砰!

我直接被越野车撞飞至半空,从悬崖直直坠入汪 洋大海中。

强烈的冲击力让我瞬间失去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睁眼,浑身几乎散架,厉司衍第一次温柔地牵着我的手。

“抱歉,你为了我受了重伤。”

“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会补偿你。”

我咬着牙将手掌抽出,他抱着姜幼柠跑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厉司衍,我的命在你眼里,连她的一根毛都比不过吧。

“滚!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的声音沙哑无力,他没有听清,我就抓起身边的东西往他身上砸。

他没有躲闪,默默忍着我的捶打。

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后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安慰道:“你的生日礼物到了,是一条全球唯一的蓝宝石项链,我去给你取来。”

他匆匆离开,我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我的生日早就过了,过两天是姜幼柠的生日。

五年来,他没有一次记得我的生日。

不过以后,也不用记了。

一群保镖鱼贯而入病房,我被搀扶着送上了傅家的迈巴赫。

没有留恋,我直接告诉司机,可以走了。

厉司衍取到项链赶回病房,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后拦住了护士。

见护士也慌乱地摇头后,他莫名隐隐感觉自己要失去我。

想起那天开着越野车疯狂报复他的那人,厉司衍心头一紧,担心是不是又有其他人要拿我威胁他。

他慌张间迅速赶回家里,想看看我是不是回去了。

回到家后,姜玉茹正红光满脸地和姜幼柠数着一箱箱黄金珠宝。

厉司衍眉头轻皱,没有取去深究这些东西哪来的,连忙询问。

“妈,你有没有看到薇薇,她突然从医院消失......”

姜玉茹笑得眼角细纹都变得明显,她与姜幼柠对视一眼笑着说。

“那个傻丫头已经嫁到傅家去了,和那个残废结婚,正好,你和幼柠的婚事也可以准备起来了。”

如同五雷轰顶,厉司衍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周以薇是他的妻子!

谁允许她嫁给别人了!




“啊!!”

掌心的疼痛比指尖还要剧烈,可我的心却更为疼痛。

“九十八,九十九!”

最后一针落下,我再也承受不住,直接昏厥了过去。

再睁眼,我发现回到了厉家的卧室,整个手掌都被厚实的纱布包裹。

厉司衍坐在床边,看着一件件被我打包好的行李,不禁眉头微皱。

“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我被伤成了这样,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是认定了我那么爱他,不会计较吗?

“离婚吧,厉司衍,我累了。”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他听了只是略微惊讶,就起身去书房打印协议。

心脏仿佛活生生地被剜去一块血肉,痛楚将我彻底淹没。

厉司衍从小就讨厌我,可我偏偏非他不嫁,借着商业联姻,和他成为夫妻。

他在我多年的少女梦境里,都是遥不可及的情人。

成婚后,为了得到他,我甚至找来海外的女 优,和她们学习了众多讨好男人的技术。

但他仿佛万年不化的寒冰,无论我用多么炙热的火焰都融化不了他分毫。

我不甘心就此放弃,用特殊道具、下药、奇装异服,在卧室里当着他的面跳钢 管舞。

他目光轻蔑,将只穿着暴露内衣的我装上车,扔到最繁华的十字路口。

无数路人鄙夷的视线让我绝望,我急切地拍打车门命令他让我上车。

车窗摇下,他的声音清冷如玉,令我浑身发寒。

“你不是喜欢犯贱吗?那就让你犯个够。”

在我撕心裂肺的哭喊中,他命令司机开车离去。

而我被警察逮捕,拘留了数日才被放出来。

我以为厉司衍这辈子都不会对别人动 情。

但回到家后,我透过门缝看到他将一款与姜幼柠长相相似的仿真娃娃压在身下。

那几近疯狂的用力冲刺,让我在门外攥紧手掌,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是我太蠢了,他不是没有欲念。

只是都留给了姜幼柠。

“给,离婚协议。不过以你现在的手,也签不了字吧。”

他戏谑地把签好字的协议扔到我面前,原来是打定了我无法拿笔,才这么镇定自若。

我伸手颤抖着试图拿起协议,哪怕这么轻的动作,都令手掌刺痛不已。

他轻笑着看我徒劳无功,准备直接把协议拿走扔进碎纸机。

“司衍哥哥,打雷了,我好怕。你能不能来陪我睡?”

接起姜幼柠的电话后,厉司衍立刻转身离开,那急切的样子,我从未见过。

他走后,我依旧不肯放弃,强忍着钻心的痛拿起笔歪歪扭扭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伤口渗出的血浸湿了纱布,我的签名上也染了层血色。

为了离婚,我咬着牙也要签下。

我起身在家里寻找起药物,就听到客房里传来姜幼柠的呻 吟。

浑浑噩噩地靠近门口,就看到厉司衍打地铺,与床上的姜幼柠牵着手。

“啊,好害怕,你上来陪我一起睡嘛......”

厉司衍眸光幽暗,视线避开她刻意拉下的衣领。

“我是你的姐夫,你还没嫁人,这样不好。”

“啊!好可怕!”

一声惊雷炸响,姜幼柠直接翻身滚下床,滚进了厉司衍的怀里。

他们紧紧相拥,我咬破了唇,铁锈味在口腔内弥漫开。

厉司衍,原来你这么急不可耐。

难怪直接就打印了离婚协议,心里根本就不在意我。

我自嘲地笑着,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

第二日醒来,我脑袋昏昏沉沉,似乎发了烧。

但医院通知父亲换了病房,我想去看他一眼,顺便拿了退烧药。

宽敞许多的病房内,护工仔细地为父亲擦拭身体,我松了口气。

一回头,姜幼柠捂着鼻子,满眼厌弃地走进病房。

“姐姐,你还不记挂这个老不死的啊,放弃吧,你什么男人都留不住的。”

“你爸也宠我,你老公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送给我,只要你一离婚,他就会迫不及待地娶我进门,所以你能不能快点嫁给那个残废啊?”

我冷冷地盯着她,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

“滚!”

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跺脚就指着我鼻子骂。

“装什么装!你以为结个婚司衍哥哥就是你的吗?你还不知道吧,你手上的九十九针,都是他为了给我出气,让人扎的。”

“而我只是被你刺了个小口,他都让医院顶级的医生为我会诊。”

她光骂还不过瘾,竟然拔掉我爸的仪器电源,连氧气面罩都被她强行摘下。

我愤怒地将她一把推开,赶紧喊来护士帮忙。

她被撞倒在地,厉司衍恰好进来连忙抱住她,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周以薇!你越来越放肆了!幼柠来看她爸有什么错!”

他怨毒地看着我,冷漠的眼里充满了戾气。

我跌倒在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底渐渐布满血丝。

等父亲的呼吸逐渐平稳,我取完退烧药后出了医院,就被人用布捂住口鼻。

我拼命地挣扎着,身体却越来越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睁眼,我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凳子上,四周深 入骨髓的寒气冻得我浑身发颤。

黑衣人给我打了死结后,冷笑着匆匆离开。

“谁让你得罪了他的心上人,好好反省吧!”

冷库的大门在我歇斯底里的祈求中,毫不留情地关上。

无尽的黑暗中,寂静无声,只有冰冷的温度与我为伴。

我的血液都仿佛都冻结,心跳也停止跳动,绝望地等待死亡来临。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上次扎针的那人,想必又是听了厉司衍的命令。

厉司衍,五年来,你就真的没有片刻地为我动过心吗?

就算没有,凭什么这样对我!




见我如此一反常态的安静,而且始终和他保持距离,厉司衍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但姜幼柠发来的消息让他笑逐颜开,立刻就将我的反常抛之脑后。

我用余光瞥见他的手机壁纸是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姜幼柠,他手上的婚戒今天也没有戴。

厉司衍,看来你比我还急着想要离婚。

到了酒店顶楼,厉司衍说要在这里的拍卖会给姜幼柠买礼物。

姜幼柠的头发染成了鲜艳的红,更衬得她肌肤白 皙胜雪。

听到动静,就惊喜地大步扑进厉司衍怀中,一阵香风萦绕他的鼻尖。

“姐夫,五年了,你比以前还要帅......”

她眼神中透着痴迷,注意到脸色难看的我,这才羞红着脸从厉司衍怀里起来。

厉司衍眸色温柔似水,任由她挽着自己入座。

而他自始至终没靠近我分毫,我们一左一右分别坐在他两侧,可他整个人都贴着左侧的姜幼柠。

连送酒的侍者都以为他们才是夫妻,将鸳鸯酒递给了他们。

拍卖会开始,厉司衍毫不顾忌地拍下每一件姜幼柠喜欢的拍品。

最后一件压轴拍品上架时,我瞳孔一缩,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那琉璃色泽的古旧玉镯,分明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竟然被拿出来拍卖。

一定是姜玉茹做的!

我立刻举牌竞拍。

并对厉司衍说道:“厉司衍,这件我一定要拍下,那是我妈......”

厉司衍古井无波的神色没有动容,可姜幼柠撒娇地用胸口贴紧他的手臂,娇嗔道:“姐夫,我好喜欢这镯子。”

他喉结滚动,只是轻瞥了我一眼后,便直接举手点天灯。

“点天灯!厉总不愧是厉总,不知道是哪位佳人能得到他送的礼物。”

果不其然,厉司衍拿到玉镯后,直接抬起姜幼柠的手腕,就要亲自为她戴上。

“谢谢姐夫!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我真的好喜欢这枚玉镯,不过姐姐好像也很喜欢,要不还是给姐姐吧......”

姜幼柠眼眶泛红,慌张地推开厉司衍的手,装作不经意地看向我后浑身颤抖不停。

但自从她们母女进了我家,挨骂受罚被折磨的全都是我,何时轮到她这么小心翼翼。

可只要是她说的话,厉司衍就信。

“没事的,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没人敢抢走。”

说完厉司衍冰冷的视线看得我心底发寒。

就算手心被指尖掐的生疼,我也强忍着打转的泪水。

拍卖会结束后又去了包厢庆祝,我借口不适想要提前离开,可姜幼柠居然跟了上来。

她眉眼弯成了月牙,笑盈盈地脱下玉镯在我面前晃着。

“想要吗姐姐?本来我对这种老土的款式没兴趣,要不是我妈的命令,根本不会让司衍哥哥给我买。”

“你想要的话,我就给你了,看你能不能接住。”

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就随手将玉镯往地上一摔,玉镯瞬间碎成无数碎片。

“不!”

我踉跄跪地捡起碎片,强忍的泪水瞬间滴落。

姜幼柠仿佛见到了好笑的事笑得花枝乱颤,我双眼通红直接抓起碎片就往姜幼柠手上扎去。

“啊!司衍哥哥救我!”

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的头撞到了柱子,鲜血淋漓。

而厉司衍紧张地飞奔而去,却是看也不看我一眼,将姜幼柠破了点皮的手心捧在手里小心呵护。

他立刻公主抱起姜幼柠前往医院,我伸手虚空抓着他的背影只抓到一片空气,最后无力地垂下昏迷过去。

指尖一阵刺痛直接令我从梦魇中惊醒,我双眼被一层黑布蒙着,四肢都被固定。

而十指都被人紧紧攥住,不断用针尖狠狠扎入血肉,让我痛得几乎崩溃。

“第九十针,先生,真的要扎满九十九针吗?她的手指已经都被扎烂了。”

“那就扎掌心,九十九针,这是她欺负幼柠应有的惩罚。”

那熟悉的声音好像淬了冰,就算蒙着眼我也能听出,是厉司衍。

他为了替姜幼柠出气,要扎我九十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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