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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情满目狰狞余咪徐丽思结局+番外

格格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咪咪,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魏广明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玩弄着余咪柔软的黑发。“不要,这未婚同居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余咪红着脸拒绝。魏广明神色一正:“谁敢管我俩的闲事,就不怕再把工作弄掉?”看着魏广明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余咪“噗嗤”一笑,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魏广明异常忙碌,经常出差;余咪倒还有规律些,只要魏广明在市内,她就尽量安排时间早早下班回家,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汤羹。这日黄昏,余咪买好菜回到家,正撸起袖子准备清理,却听见门外传来“叮咛——叮咛——”的门铃声。“是谁呢?广明不会不带钥匙啊。”余咪感到奇怪,但还是走到门口超猫眼外望了望。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约莫六十岁的年纪,衣着光鲜得体。“谁啊。”余咪高声问...

主角:余咪徐丽思   更新:2025-04-27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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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咪徐丽思的女频言情小说《若情满目狰狞余咪徐丽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咪咪,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魏广明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玩弄着余咪柔软的黑发。“不要,这未婚同居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余咪红着脸拒绝。魏广明神色一正:“谁敢管我俩的闲事,就不怕再把工作弄掉?”看着魏广明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余咪“噗嗤”一笑,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魏广明异常忙碌,经常出差;余咪倒还有规律些,只要魏广明在市内,她就尽量安排时间早早下班回家,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汤羹。这日黄昏,余咪买好菜回到家,正撸起袖子准备清理,却听见门外传来“叮咛——叮咛——”的门铃声。“是谁呢?广明不会不带钥匙啊。”余咪感到奇怪,但还是走到门口超猫眼外望了望。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约莫六十岁的年纪,衣着光鲜得体。“谁啊。”余咪高声问...

《若情满目狰狞余咪徐丽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咪咪,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魏广明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玩弄着余咪柔软的黑发。

“不要,这未婚同居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余咪红着脸拒绝。

魏广明神色一正:“谁敢管我俩的闲事,就不怕再把工作弄掉?”

看着魏广明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余咪“噗嗤”一笑,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魏广明异常忙碌,经常出差;余咪倒还有规律些,只要魏广明在市内,她就尽量安排时间早早下班回家,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汤羹。

这日黄昏,余咪买好菜回到家,正撸起袖子准备清理,却听见门外传来“叮咛——叮咛——”的门铃声。

“是谁呢?广明不会不带钥匙啊。”余咪感到奇怪,但还是走到门口超猫眼外望了望。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约莫六十岁的年纪,衣着光鲜得体。

“谁啊。”余咪高声问。

门口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不答反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儿子家里?”

余咪一听,原来是魏广明的爸爸,她连忙拉开门让了他进来。她客气地请男人落座,礼貌地端上一杯热茶:“叔叔,您好,我叫余咪,是广明的女朋友。广明还没下班,您可以等他一下。”

男人进门后看到余咪,更为吃惊。他的眼光不住在余咪身上打量,好几次欲言又止。

余咪没有多想,只当是来人没有预料到她是魏广明的女朋友,又会住在这里罢了。毕竟从好多年前开始,魏广明就是黄金单身汉,他的绯闻也很少见。所以这会儿,突然有了个同居女友,谁都会不习惯吧。

“叔叔,您坐会儿,我去做饭,广明一会儿就要回来了。”她客气地说着,朝厨房走去。

客厅的男人看着余咪的背影,眼神越来越热切。“太像了,太像了。”他喃喃自语,眼光跟随余咪的动作流转,生怕错过了一丝细节。

这炙热的眼神,连在厨房忙碌的余咪都感受到了,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叔叔,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吗?”

“啊?”男人被她问得明显一愣。

“那您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呢?”余咪浅笑着。

这缕笑意,简直跟他记忆中那个女人一模一样,他的问题几乎要脱口而出。可这又是儿子的女朋友,到底该不该问?魏翊心中举棋不定。

最终,对记忆中那个人的眷恋让他还是问出了口:“余咪,叔叔问你一个问题,还请你不要怪叔叔唐突。”

“没关系的,叔叔,您问吧。”

“你认识姜苇吗?”魏翊问到,语气中带着一些紧张。

这个问题如平地一声炸雷,“轰”地一声在余咪脑中炸开。广明的爸爸怎么会知道她生母的名字?

“叔叔,您......您怎么会问......这个名字?”余咪想弄清楚广明父亲提问的目的。

“你先告诉我,你认不认识这个人?”魏翊固执地坚持。

余咪动了动嘴角,小声说:“她是我的生母。”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像。”魏翊神情有些激动,可转瞬间又陷入莫名的悲伤:“苇苇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妈妈在哪里?”

不知不觉地,魏翊竟然紧紧扯住了余咪的胳膊。

余咪吃痛:“叔叔,您放开我,请放开我。”

魏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赶紧道歉,却仍是不忘询问姜苇的下落。

“妈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余咪平静地说。

“什么,什么?不在了!”魏翊顿时老泪纵横,而眼下余咪和广明的关系更让他感到棘手——一边是儿子,一边可能是女儿。

心头几番挣扎之后,魏翊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余咪,你妈妈,是我的原配妻子。你......很有可能,是......是我的,女儿。”

他说得吞吞吐吐,一说完就像这屋里有洪水猛兽般,慌里慌张地告辞了。

魏翊的话让余咪恐慌。如果她真的是广明爸爸的女儿,那她和广明岂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这个认知让她害怕,害怕这是真的,害怕会因此失去魏广明。

“不可能!”她断然否定,最后她决定,将这个消息埋在心底。

可这个秘密没有掩藏几日,还是被无情地揭开了。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魏广明冷冷凝视着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爸爸,言语间毫无尊重。

自从目睹了父亲的荒唐和母亲自杀后,他和父亲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这几年更是连见上一面都难得。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要你和余咪分手!”魏翊直截了当提出要求。

“呵呵,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爸爸您来管了?”魏广明凉薄地轻笑,他已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叫过面前这个男人一声“爸爸”。

而这称呼在魏翊听来,竟是无尽讽刺。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同意你和余咪在一起!你们必须分手。”在这个仇恨他的儿子面前,魏翊很少这样坚持。

魏翊固执地语气点燃了魏广明的怒火,他嚯地一声从座椅上站起:“这可又不得你来管!”

儿子的怒气让已过了知天命年纪的魏翊一下子如同被打败的猛兽,瞬间蔫儿了下来。他欲说还休好半天,才开口道:“余咪,是我原配妻子的女儿。”

“什么?”魏广明万万没想到父亲反对的理由竟是这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见过余咪了,跟她妈妈一模一样”魏翊低声说。

“你见过她了?好久的事儿?”魏广明眯了眯,心中有个疑问。

魏翊不疑有他,老实地告诉了儿子几天前与余咪见面的事。

这日,魏广明特意提早回家,看着厨房里奔忙的余咪,想到可能收到的欺骗,心中的怒意在生长。

“余咪,你见过我爸爸了?”魏广明冷着声问到。

“啊?”余咪手上的动作停滞一下,明显有着慌乱。

“你是我爸爸原配妻子的女儿?”魏广明看着余咪的模样,心下已是了然。

“不,不是,我不是!”余咪不明白自己为何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魏广明原本是想,如果余咪坦诚相对,那他会想办法摆平一切。可眼前余咪忙着否认欺瞒的模样,让他怒气冲天。

“你走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脸色是余咪从未见过的严肃冷峻。

“不,广明,你听我说......”余咪想要解释,可魏广明已经不给她机会。

“你走吧,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魏广明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仍旧冷酷地说:“希望等会儿我回来时,你已经不在这里了。”话音一落,便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抬脚走出了门外。




魏广明一身宝蓝色调配暗纹的西服,身材颀长而笔挺,宽肩窄腰,一看就是保养得当,气度不凡的成功人士。

看着眼前这个貌似有钱的人,再看看他霸道的搂着余咪腰肢的姿势,余强觉得这个男人和他妹妹的关系一定不简单,他那满肚子坏水儿开始迅速运转。

如果妹妹不愿意嫁给吴老懒,而是嫁给眼前这个有钱人,让自己从中敲上一笔,也是不错的,说不定得到的还会比吴老懒给的那五万块钱多得多。

想到这里,余强一改刚才的蛮横,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容,降低音调讨好的说:“这位老板,想必你是咪咪的朋友吧。咪咪从小到大是最乖巧了,长相又好,成绩也好!现在工作也不错!可是结婚的不二人选。”

看着哥哥就这样急于把自己推销出去,也不管面前只是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余咪心底冷笑。不过这个自私的哥哥从来都不是她在乎的对象,她在意的只有母亲。

余咪冷冷的看着余母,那略带凉意的目光,引起了余母的些许愧疚,她也感到是儿子这样不负责任的把余咪推销给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着实不妥。

于是她轻轻地扯了扯儿子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余强却用力甩开了母亲的手,转向母亲大声呵斥:“妈,她不过是姨妈的女儿,你养了她那么多年,现在咱们家有难,是该她回报的时候了!”

“什么?你说什么?”余咪狠狠的盯住余强,不敢相信她刚才听到的话。

“没有......没有的事儿,咪咪,你哥胡说,你别相信他的话!”余母赶紧对余咪说,接着又转头责备儿子:“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说!”

余母的解释苍白无力,她闪躲的眼神,和勉强的语气,都说明了她是在欲盖弥彰。

魏广明沉着脸,从钱夹里掏出一万块钱,扔向余强,“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儿,这一万块钱就是你的。”

余强一面像狗一样扑向地面,去捡那些洒落的钞票,一面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儿吐露了个干净。

“明明是我妈妹妹,也就是我姨妈的女儿。我那姨妈年轻时高挑漂亮,有很多男人追她,后来他看上了一个外地来的小子,未婚先孕,可那外地小子却不敢承担责任,逃回外地去了。等家里人知道姨妈怀孕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打胎的时期,姨妈只好生下了余咪。”

“可是姨妈运气不好,在生余咪的时候大出血,落下了病根儿,还没等到余咪满周岁,就死掉了。要不是我妈可怜余咪,将她养在家里,她还不知道在哪个孤儿院挨饿受冻呢!”

“这位老板,一看您就是有见识的人。你说说看,咱家养余咪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咱家遇到难事儿了,她是不是应该回报回报!”于强竟然厚颜无耻的让魏广明来评理。

余咪听着自己的身世,有震惊,有难过,也有对这些年来不公平待遇的释然。

“妈,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余母这时一改刚才的嚣张气焰,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偷瞄余咪,不敢轻易回应一个字。

余咪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你是不是担心告诉我之后,我就不管你和大哥了,就不养家了?”

被女儿说中不那么光彩的心事,余母掩饰的低下了头,没有正面回答,可那紧张的表情也算是默认了。

“好!”余咪深吸了口气,脸色渐渐变得冷凝:“既然如此,那麻烦你们立即从我屋里出去,从今以后你们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一分钱关系。”

“余咪,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要不是咱妈养着你,你早就死了!”余强的话,一如他的本性般丑恶。

这次不用余咪多说,魏广民身边高大的黑人保镖在老板的暗示下,拎起余强的后颈就丢出了房门。顺带的,将余母和她的宝贝大孙子也赶了出去。

“不要住在这里了,跟我走。”魏广明将余咪带离了单间宿舍。

在魏广明安排的林间别墅里,余咪的情绪终于崩溃,她扑入魏广明的怀中嚎啕大哭,她紧紧的抓着魏广明不放,就像是溺水的人牢牢抓住了水里唯一的一根浮木。

魏广明轻轻的拍着余咪的后背,来回摩挲,思绪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声音低沉而缥缈。

“很多年前,有一个女人深爱着一个男人,不顾一切未婚先孕。可那男人是有家室的,他和她好的目的也并不单纯。女人被自己的父亲硬逼着打胎,她不惜以死相逼,要为男人生下孩子,也坚信男人会离婚娶她。”

“不久,男人果然离婚,又和她结了婚。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让婆家看不起的,女人的父亲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几乎倾尽全家之财力给她做了陪嫁。女人没想到的是,男人看重的原本就是她父亲的财产。在得到这一切之后,他风流的本性便显露出来,夜夜笙歌,让女人带着孩子独守空房。”

“女人忍受不了那样的冷落,带着孩子回到魏家,却被兄弟姐妹冷嘲热讽,最终承受不住压力,当着她儿子的面跳楼自尽。”

余咪早已明白,魏广明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所以我第一次在天台上看见你的时候,就像看见了我的母亲,我不愿悲剧重演,一定要帮你。”魏广明的喉头滚动,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艰涩。

没想到魏广明也有这样曲折的身世,原来这世上饱受苦难的不仅只有自己,余咪和魏广明四目相对,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暗生。

余咪心疼地捧住魏广明的脸颊,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轻轻厮磨:“广明。”她轻声低唤。

“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了。人生在世,不是被困难撂倒,就是迈过那个坎儿,站在高处。”说完,魏广明低着头,轻轻吮吸余咪唇角的芬芳。

“谢谢你。”余咪发自内心地感谢这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男人。

“那你要怎么谢我?”魏广明目光灼灼,语带挑逗,看得余咪脸上情不自禁地发起烧来。

余咪学着两人第一夜的模样,哆哆嗦嗦地伸手去解魏广明脖子上的领带。可这领带偏生和她做对似的,怎么也解不开。她眼中不知不觉流出一丝紧张和沮丧。

她生涩而笨拙的动作却越发激起了魏广明的欲望,他轻声一笑,随手一扯将领带抛远,紧紧揽着余咪,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悸动,这一次,谁也没有提避孕的事。




翌日,天边晨曦微露,金黄色的阳光轻轻地洒进房间。

余咪从满身疲惫中苏醒,她微微错愕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躺在身边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懊恼。

“怎么?后悔了。”男人平静地陈述。

余咪稍稍一怔,明明刚才还是睡着的,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

男人像有读心术一样:“你不用猜我是多久醒来的,你也不必为昨夜的交易懊恼,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得到的,比起付出的那一丁点儿,会多很多。”

“我上班去了。”余咪岔开了话题,慌张的捡起床下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想要勉强遮住自己,离开这个不祥之地。

男人瞧出了她的窘迫,也不再用言语激她,朝着衣柜努努嘴,示意余咪打开看看。

余咪拉开了身边足足有三米高的实木雕花衣柜,里面整齐地挂着好几套高档时装。那品牌、那质地,都在显示着其价值不菲。

“这是我长期租用的套房,衣柜里的衣服你拿去穿就是。”男人淡淡地开口,随后合上双眼,不再看她。

余咪看着身上的碎布,确实无法穿出门去。于是也不再推阻,挑了一套宝色镶宝蓝花边的套裙,直奔卫生间换好,匆匆出门了。

今天的天气那么好,余咪如往常一样行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作为学校这段时间的“名人”,周围行人的异样脸色,她并非没有察觉。只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目的要实现,容不得她有半分退缩。

走进实验室,试管试剂、天平砝码、离心机,一尘不变的设备依旧整洁地摆在那里。只是同事们的表现不太和谐,他们似乎没有想过余咪还会出现在实验室,她的实验台早已被杂物占据。

当余咪要求他们拿走自己的东西时,好像余咪得了传染病一样,纷纷往后退避三舍。无奈之下,余咪只好自己亲自动手整理了霸占着她位置的物品。

“她怎么还敢来?”有人小声质疑。

“不要脸呗,没听人说吗,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有表示鄙夷的。

“你可别那样说,遇到那样的事儿,也就余咪还敢回来!”有幸灾乐祸的。

“哎......你们聊什么呢?说来我听听!”有大声嚷嚷,生怕事情闹不大的。

余咪不去理会这帮无聊的人,换上白大褂,开始了一天工作。

按部就班地摆弄试剂与培养皿,这个实验结果必须重复三次,才能发表核心期刊,余咪心里想着正经事儿。

然而,无事生非的人并不会因为余咪的忍让就放过她。

人面兽心的鄂教授正是其中之一,当他走入实验室,看到余咪心无旁骛地做实验时,心中顿生不满。

这么多年,在他手上吃过哑巴亏的人可不少,那些手下败将为了生活,哪个敢不对他俯首称臣。余咪这个臭丫头,竟然还敢回来!他一定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身为教授,为人师表的道貌岸然还是要维护的,他背着手,慢慢踱步至余咪的实验台旁。

余咪感到身旁有来人,抬头瞥了一眼,见到是鄂教授,只是眼风一扫,并未多说什么。

鄂教授作为系里的前辈,哪里受过这般忽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他站在余咪身边,看着余咪操作,根本挑不出一点儿不是,可急于整人的心思让他想要从鸡蛋里挑出点儿骨头:“小余啊,你这个操作是怎么做的,怎么能犯这么不严谨的错误!”俨然一副严师出高徒的模样。

“哪里不对?”余咪头也不回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看,你看,这里,这里怎么能这样弄?”多年在系里作威作福惯了,文章早已是学生在发表,鄂教授不过挂个名而已,他哪里还会基础的操作!说了半天,没能说个所以然出来。

这时,余咪放下手中的器具,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说:“鄂教授,我这套实验是有严谨的操作手册的,我严格按照操作手册的步骤进行,哪里有不对,请您明确指出来!”说道尾声,余咪的口气已然严厉。

鄂教授从没在学生、下属面前被这样当众质疑过,一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语焉不详却甚为霸道地说:“我说不对就是不对,我做这行的时间长,还是你做的时间长?”

这话让余咪扯出一个冷笑:“鄂教授,别怪我提醒您,您已经好几年没有亲自操刀实验了。信息时代,技术进步日新月异,您跟不上时代也是正常的。可我这实验,是按照合作公司要求制作的项目,进程被对方严密监控,怎么如今合作公司没说不对,倒是您这几年不踏入实验室的老人先挑出了不是呢?”

余咪的话可以说是相当不留情面了,鄂教授的脸被她这一通话涨得通红,正要驳斥余咪,可没等他开口,就有人帮着强出头了。

只见被一身大红色紧身连衣裙包裹的徐丽思站了出来,横眉冷对余咪:“余咪,怎么能这样对教授说话!教授在我们这行可是德高望重,有你这么没大没小,不尊师重道的吗!”

说完又立即转过头,对着鄂教授小声说:“教授,你看这个余咪,简直没把您放在眼里,咱们一定要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余咪,我命令你,立即从我的实验室滚出去!你这种人太脏了,不配留在这里!”鄂教授恼羞成怒,周围的人也连声附和。

余咪嘴角一掀:“肮脏?你好意思说!我知道人体是由细胞构成,但今天在场的人,到底谁是病毒,大家心里都清楚!”

鄂教授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清朗浑厚的男声打断:“可真是一场好戏!鄂教授,你的水平快赶上你的人品了,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未免有失风度。”

余咪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这是在应承诺言,来帮她出头吗。

男人目光冷嘲,挑剔的打量了眼徐丽思,眼光扫视了她那招摇的大红色紧身裙:“在工作室穿得这么不检点,也怪不得人家司机想摸你。”

“你不要血口喷人......”徐丽思脸上一慌,大声道:“你就是余咪心找的金主吧,就算你包养了余咪,你也不能对别人泼脏水,小心我告你污蔑。”

鄂教授也没闲着,凉凉地说:“余咪,你在外面鬼混也就算了,还敢把野男人带到学校里来,这是作风问题,你不配再留在学校里!”

徐丽思和鄂教授都被余咪的罪过,此刻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抹黑余咪。




余咪有些紧张地走进药房,这是她第一次来买这种药,她颇为羞涩地低着头轻声对店员说:“请给我一盒紧急避孕药。”

“你说什么?”女店员没有听清她的话,大声询问。

余咪不得不再次说到:“请给我一盒紧急避孕药。”

“哦,紧急避孕药啊!等着啊!”店员高声回答,她的大嗓门儿引来了药房里另一个人的注意。

店员从货柜上取出余咪需要的药,一边递给余咪一边大声说:“妹子,这个药可不能长期吃,只能偶尔应应急,长期的话,要买这种......”

她心头想着要推销药品给余咪,絮絮叨叨地劝说着。

余咪被说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脸接过药物,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一付完钱,就拔腿逃离了这个让她尴尬的地方。

慌张的余咪并没有注意到,刚才在药房的一举一动,都已被人有心地录了下来。

余咪拿着药,慢慢走回属于她的单间宿舍,在魏广明的安排下,她已经搬离了之前住的四人间,远离了那些墙头草一般的长舌妇人。

这一点,是余咪感到很庆幸的,在团队重组的这个节骨眼,人际交往越单纯越好,她不想让纷杂的裙带关系再次污染工作环境。

她步入寝室,刚刚倒上一杯热水准备把药吃了,门外却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余咪朝着门口的方向问,她想不出这个时候会有谁来登门。

“是我,张杭丽。”门外的声音回答。

是她?余咪听了这个名字感到有些诧异,在实验室那天,她出声帮鄂教授污蔑自己靠勾引男人上位,已经被魏广明当众开除。今天,她来这里干什么?

尽管诧异,余咪还是拉开了房门,她站在门口看着张杭丽,既不询问她的来意,也不让她进屋。

还是张杭丽首先沉不住气,开了口:“怎么,都是老同事了,再怎么说来者是客,不请我进去坐坐?”

余咪看了看她,侧身将她让进门,却也没有说话。

张杭丽进屋后自顾自地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直截了当地要求:“余咪,我要副组长的位置。”

听了张杭丽的要求,余咪不禁冷笑:“你凭什么这么要求?”

张杭丽脸上挂上了小人得志的奸笑,伸手拿出手机,递给余咪,点开一段视频:“你先看看这个。”

余咪看到视频里正在播放的,正是自己去药房买紧急避孕药的画面,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便掩饰起来:“这有什么好看的?”

余咪的脸色太过平静,让本以为抓到了把柄的张杭丽反倒微微一愣,没想到余咪竟然不害怕这个!不过,今天既然来了,张杭丽也没那么容易打退堂鼓:“这就是你和魏广明有一腿的最好证明!你想想,如果我把视频公布出去,足够坐实你勾引男人的事实,够你身败名裂的!”

“哈......”余咪冷笑一声:“区区一段视频,能说明什么,谁会相信你的鬼话!你走吧。”余咪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好好好!余咪,你不给我副组长的位置,自然有人会给我,你等着!”张杭丽愤愤不平地走了。在张杭丽的想法里,没有人会不在乎丑闻。

她拿着所谓的有力证据来到科润集团办公楼下,准备要狠狠敲诈魏广明一顿。可她没想到,科润集团森严的门禁让她根本连楼宇的大门也进不去,更别说威胁魏广明了。

张杭丽不服气地在集团大堂里瞎嚷嚷,企图以高声喧哗引起众人的注意。只是还没来得及引起瞩目,便被两个保安驾着,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科润集团像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张杭丽来公司大闹的消息迅速传到了魏广明的耳朵里。魏广明轻轻看了身旁的助理一眼,助理瞬间领会了老板的意思。

没两日,便传出了张杭丽由于贪污受贿被捕的消息,这下,是个人都明白余咪是不能开罪的。

这一切自然也传到了李金凯那里,他十分惧怕魏广明会调转矛头对付他,所以主动约余咪,妄想解释前期的所作所为。

“余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在熟悉的咖啡馆里,李金凯想拉着余咪的手,却被余咪轻易地缩了回去。

他暗自咬咬牙,忍着心中的愤恨,急于撇清自己与徐丽思的关系:“都怪那个徐丽思,一天到晚勾引我,经常趁你不在,单独来找我。”

“咪咪,徐丽思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心术不正!”

“咪咪,我爱的是你,一直是你,都是那个徐丽思害我鬼迷了心窍,现在她死了倒还干净,不然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那恶心的女人!”

李金凯大放厥词,将徐丽思贬低得一文不值。

余咪看着眼前这个急于澄清自己的男人,神情有一瞬间恍惚,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着徐丽思跟他的时候是第一次,转眼却可以指责徐丽思心术不正的男人!

余咪的思绪仿佛抽离了身体,她静静地坐着,看着桌子对面的男人那丑恶的口一开一合,吐出恶毒的字眼,她的心,不住地往下坠。

从前的余咪,善良单纯,需要人呵护的,可这些日子经历的起起伏伏,看着身边的人忽而退避、忽而殷勤,她看清了象牙塔的另一面。

现在的余咪,已经冲破了象牙塔,她没有以前那么天真,李金瑞的面目,她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现在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鬼话。

当听见李金凯求着她,请魏广明放他一马时,余咪看着他的丑态差点儿笑出声来,可不知为何,笑意已写在脸上,她心底却涌上了浓浓的悲哀。

她站起身要离开,李金凯赶紧也站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她,李金凯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徐丽思的坏话。

“够了!”余咪再也没有耐心听李金凯这无聊的演讲:“你放心,魏广明不会对付你。”

李金凯正要客套言谢,就看到余咪起身朝他走来,接着胯下骤然传来一阵剧痛,他痛苦地捂住裆部不接地看着余咪抬腿放腿的动作。

余咪带着森冷的笑意,轻声说到:“要对付你的,从来都不是他,而是我!”




“你干嘛?臭小子,敢多管老子的闲事!”司机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腿,一边叫嚷!

余咪看见那个救她的男人,轻飘飘地看了司机一眼,那眼神是显而易见的轻蔑。

司机却由于被轻视而暴跳如雷,他破口大骂:“龟孙子,不知道爷爷我的厉害!看我不收拾你!”他像只疯狗一样扑将上来,还没碰到男人和余咪的衣角,就被男人的助力挡了回去。

男人紧紧拉住余咪的手腕,不容置喙地将她带离了这鱼龙混杂的低级酒店,直到两人站在了一间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敞亮套房里,他才松开了余咪的手。

余咪失魂落魄地跟随着男人的脚步,脑中一片混沌。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深深地感受到了男女力量的悬殊,也深刻地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

她如同一只受惊的白兔,紧张而惶恐。

男人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剑眉微蹙,双目如暗夜寒星般冷冽却光彩熠熠。他唤来助理,果决地吩咐:“那司机既然心存不轨,就让他去该去的地方学学规矩。”

稍停片刻,男人又轻声道:“那天的事,尽快彻查。”

助理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老板的意图,点头称是。

男人波澜不惊的话语,就这样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感觉,让余咪下意识的惶恐,心底的感激也变成了抗拒。

“你有什么资格决定别人的命运!”

“什么资格?”男人目光炯炯地看向余咪,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你不认为由你来说这话着实可笑吗?”

“小姐,我想提醒你,早先站在天台边缘还有刚刚差点被拖进酒店的,可不是我!”男人的话直白的一针见血。

余咪俏脸一白,眼中的抗拒化为了一丝慌乱。

男人趁势而上:“我劝你收起那毫无意义的正义感!你说,短短时间内,我救了你两次,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这个问题,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余咪瞬间瞪大了眼睛,她以为眼前的男人和之前妄图欺负她的男人是一路人,当即忍不住内心的愤然和绝望,大声质问:“你要怎样,你想要怎样?”

“我没有让你救我!你怎么不让我去死,你怎么不让我就那样一了百了!”

很快地,余咪的声音由怒气冲冲变为了嚎啕大哭,这几天的委屈、所承受的羞辱,终于将她击溃。

她顾不得自己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姓甚名谁,只将他当做了一个宣泄口,似乎要把这几天低落的情绪统统发泄出来。

出乎她意料的,这时候,那毒舌的男人反而没有针锋相对,而是安静地看着她,那双沉着冷静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柔色。

余咪低声啜泣,男人看着她,目光有些飘忽,好像穿透余咪看向了远方。

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对他至关重要的女人,也是像余咪一样,从天台坠落。

他永远记得,母亲那日轻如白羽般在空中飘摇的样子,那件她最钟爱的玫瑰连衣裙的艳红。还有,母亲纵身一跃之前,停留在他脸颊那只手最后的柔软。

他收回目光,沉吟片刻,坚定而缓慢地说:“我可以帮你!”

余咪收起泪水,呆呆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男人轻声一笑,好心解释:“我说,我可以帮你!无论是无良司机,流言蜚语,下流教授,人渣男友,塑料闺蜜,还是那些落井下石的人。”

余咪听着男人的话,心中想了想,将信将疑的神色再次引来男人的轻笑。

“你别不信,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古人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便宜了那些人渣,我来帮你,你可愿意?”男人说得很是轻松。

余咪自然不敢相信天底下会有平白无故掉馅饼儿的事,她防备地盯着男人,疑惑也脱口而出:“你救了我两次,现在又要帮我,到底有什么企图?我可不觉得会那么巧合,次次不幸都能遇见你恰好在场!”

“哈哈!”像是余咪问了异常幼稚的问题,男人仰天大笑。

笑完后,他走到余咪身前,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逼着余咪与目光灼灼的他对视。

他压低了声线:“我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更不会无缘无故帮谁。在答应我的帮助前,最好想清楚,你该拿什么来回报我!”

说完,看着余咪无措的眼神,轻嗤一声,甩手放开余咪的下颌,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笃定,还含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

余咪稍加思索,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我会回报你。不过,你也要说到做到,让那些污蔑我、欺负我、羞辱我、背叛我的人,统统得到报应!”

男人微微颔首,却并不接余咪的话头。

余咪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刻到了。

她颤颤巍巍地站到男人面前,伸出手指缓慢地解着上衣的衣扣。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膛不难看出她的紧张。

直到余咪身上再也没有一丝遮挡,男人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双眼微眯,像是猎人正盯着跌入陷阱的猎物。

余咪走到男人身侧,曲膝跪下,拉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颈边来回磨蹭。

突然,她就着男人臂弯往上一钻,将柔软的唇凑到男人耳边,颤抖着道:“要我。”

沙哑婉转的声音让余咪自己也吓了一跳。

说完,余咪沿着男人的耳垂,轻吻到他的脸庞。一路向下,终于在来到他的胸前时,被男人一个反手,抱进了卧室。

“很好,女人。”男人喉结滚动,声音中带上了弄弄的欲望。

余咪白皙的皮肤、妙曼的身姿、玲珑的曲线、熟练的动作让他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煽风点火。可当他真正进入她,遇到了那一层阻隔的时候,却微微一怔,随后便轻柔地放慢了节奏。

一切归于平静,男人将余咪搂在胸前,时有时无地轻抚她锦缎般的黑发,慵懒地说:“明天,你正常上班去。”

“嗯。”怀里传来余咪闷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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