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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全局

快乐的天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人停下脚步转身,皆是愣了一瞬。“这位小姐好生漂亮,是哪家贵女?我怎么从未见过?”贺晚游身边的男子出声,他回神,只见面前娇俏的姑娘微微行礼,道:“我是相爷的远房表妹,名唤宁芷,几位公子有礼。”“原来是相府的表小姐。”贺晚游耳尖微红,回了一礼,道,“这挂饰不过是不值钱的小玩意,我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挂上的。”闻言,姜宁芷看着那熟悉挂坠,长睫微颤,脸上失落惹人怜惜。“那真是可惜了,这样式我当真是喜欢。”眼见美人神伤,还只为了自己腰间这个不起眼的小配饰。贺晚游当即道:“既然表小姐喜欢,那便送与你又何妨。”说罢,他解下腰间配饰,正欲递给姜宁芷。手还没伸出来,一旁端茶的婢女被绊了一脚,手上端着的滚烫茶水直直朝他身上倒去。姜宁芷心中大骇,唯恐阿姐遗...

主角:姜宁芷沈鹤书   更新:2025-04-26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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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人停下脚步转身,皆是愣了一瞬。“这位小姐好生漂亮,是哪家贵女?我怎么从未见过?”贺晚游身边的男子出声,他回神,只见面前娇俏的姑娘微微行礼,道:“我是相爷的远房表妹,名唤宁芷,几位公子有礼。”“原来是相府的表小姐。”贺晚游耳尖微红,回了一礼,道,“这挂饰不过是不值钱的小玩意,我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挂上的。”闻言,姜宁芷看着那熟悉挂坠,长睫微颤,脸上失落惹人怜惜。“那真是可惜了,这样式我当真是喜欢。”眼见美人神伤,还只为了自己腰间这个不起眼的小配饰。贺晚游当即道:“既然表小姐喜欢,那便送与你又何妨。”说罢,他解下腰间配饰,正欲递给姜宁芷。手还没伸出来,一旁端茶的婢女被绊了一脚,手上端着的滚烫茶水直直朝他身上倒去。姜宁芷心中大骇,唯恐阿姐遗...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全局》精彩片段


几人停下脚步转身,皆是愣了一瞬。

“这位小姐好生漂亮,是哪家贵女?我怎么从未见过?”

贺晚游身边的男子出声,他回神,只见面前娇俏的姑娘微微行礼,道:“我是相爷的远房表妹,名唤宁芷,几位公子有礼。”

“原来是相府的表小姐。”贺晚游耳尖微红,回了一礼,道,“这挂饰不过是不值钱的小玩意,我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挂上的。”

闻言,姜宁芷看着那熟悉挂坠,长睫微颤,脸上失落惹人怜惜。

“那真是可惜了,这样式我当真是喜欢。”

眼见美人神伤,还只为了自己腰间这个不起眼的小配饰。

贺晚游当即道:“既然表小姐喜欢,那便送与你又何妨。”

说罢,他解下腰间配饰,正欲递给姜宁芷。

手还没伸出来,一旁端茶的婢女被绊了一脚,手上端着的滚烫茶水直直朝他身上倒去。

姜宁芷心中大骇,唯恐阿姐遗物被毁,下意识伸手去挡。

就在同一时刻,门外下人高声道:“首辅回府!”

沈鹤书刚走进宴会厅中,便撞见这样一幕。

滚烫茶水泼在少女雪白柔嫩的十指上,姜宁芷痛得吸气,眸中泛起盈盈水光。

“表小姐恕罪!表小姐恕罪!都是奴婢眼拙没看清楚路。”

打碎了茶碗的婢女立刻跪下求饶,语气中满是慌张。

瞧着她害怕慌张,脸上并无半点心虚之意,姜宁芷也不愿为难人,捂着烫红的手摇头道:“你也是无心之举,下去吧。”

“表妹倒是善良。”

倏然,一道男声自身后传来。

姜宁芷回头,便见到沈鹤书正往这边走来,神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但她直觉男人心情不好。

“相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相爷责罚。”

本来以为松了口气的婢女瞬间惨白了脸。

一时,四周的目光都被这边吸引了过来。

沈鹤书淡淡睨她一眼:“表小姐说不追究,你下去吧。”

婢女磕头千恩万谢,捡起地上茶盘离开。

“表小姐没事吧?”

看到姜宁芷红肿的手,贺晚游一脸歉意。

他没想到,才见了一面而已,姜宁芷竟然为他挡下这么烫的茶水!

随即忙拿出那挂饰,递给姜宁芷,道:“今日出来匆忙,未带什么值钱的玩意,此物表小姐先拿着赏玩,改日我再登门道谢。”

“道谢就不必了。”

沈鹤书站到姜宁芷身前,有意将两人隔开,语气冷淡:“贺小公子倒也舍得,让一个姑娘为你挡茶水。”

贺晚游俊脸微红,沈鹤书夹枪带棒的话让他不舒服,但今日的事总归是他不对。

“事出过急,没反应过来,的确是贺某之失。”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墨竹的手帕,眼神落在姜宁芷红肿的手上,道:“不如我为表小姐包扎——”

“不必了!”

“贺小公子,本相这表妹尚未出阁,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怎么,你要毁她清誉?”

冷沉的声音打断贺晚游的话,男人大掌按住姜宁芷纤弱肩头,微微将她拉至身后。

“百花宴马上结束,首辅府不留客了,贺小公子,请自便。”


炙热的气息迎面而来,姜宁芷惊呼一声,下意识微微转头。

唇瓣微凉,在脸颊轻擦而过,少女刹时羞红了脸颊。

小手柔柔的抵在沈鹤书结实的胸膛,眼睫轻颤。

“相爷,不要。”

软软的尾音如同钩子,撩拨心弦。

沈鹤书垂眸,扫视着怀中的人,漆黑眸中,诧异一闪而过。

两次皆是如此,难道自己错怪了她?

沈鹤书嗤笑,并不相信。

他忽地卸下力,佯装不胜酒力,倒在姜宁芷身上。

越是如此,他就越想探究。

突如其来的力道,压得姜宁芷闷哼一声,她吃力的撑着身子,娇呼:“相爷!”

沈鹤书呼吸紊乱,带着酒气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的颈边,声音沙哑,带着醉意:“你身上好香,抹了什么?”

姜宁芷压下想把他推开的心思,不答,只道:“相爷真的醉了,奴家扶您进去。”

这人难得醉成这样,若不趁此机会打听阿姐的事情,更待何时!

她艰难搀扶着将人送上床榻,拿来毛巾贴心擦拭。

温柔的力道叫沈鹤书舒服得眯眼。

恰好此时银柳带着晚膳回来。

见沈鹤书在此,她低眉顺眼站在一边,神色未变,也不多言。

姜宁芷吩咐道:“银柳,你来的正好,相爷吃多了酒,你去小厨房煮一碗醒酒汤。”

“是。”

银柳转身出去,床上的人忽然出手,抱住姜宁芷,一起滚进了床榻。

刹那间,头晕目眩。

沈鹤书高大的身子压上来,将人按在怀中,细碎的吻落下,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姜宁芷缓过神来,阻止沈鹤书向深处探去的手。

指尖滑到掌心,似是不经意间勾弄一下。

沈鹤书黑眸更沉,手上用了些力气,刹那间,衣衫扯落肩头。

凉意袭来,姜宁芷仰头望去,见他从自己领口处扯出了自己的玉佩。

“碍事。”

沈鹤书要扔。

姜宁芷连忙抢过:“相爷当真醉的不轻,这玉佩可是奴家父亲留下的传家宝,奴家自小戴在身上,怎能说扔就扔。”

她半是嗔怪,郑重将玉佩重新挂回胸前。

沈鹤书黑眸微眯。

这般留恋的神态,不像作伪。

待她收好玉佩,沈鹤书再次揽过细腰。

姜宁芷压住他作乱的手,猫儿似的在男人胸口上轻轻蹭了蹭:“相爷,昨夜过后,奴家已是你的人,可奴家心里怕的紧。”

“怕什么?”

“今日下午,夫人身边的赵嬷嬷同奴家说,之前一女子趁夫人有孕,爬上相爷的床榻。”

想起姐姐,她隐去满腔恨意,红着双眼,泪意隐隐闪烁,咬着唇细细打量沈鹤书。

“相爷因此将那女子杖毙,可是真的?如今相爷同奴家有了夫妻之实,相爷也会如此对待奴家吗?”

沈鹤书闻言嗤笑:“胡言乱语,没人敢爬本相的床,除了你。”

说罢,他猛地换了两人的位置,扶着姜宁芷跨坐在他腰间。

大手自腰窝磨挲往上。

姜宁芷瞬间软成了一汪春水。

娇呼着栽了下去,尖尖的指甲状似不经意间挠过沈鹤书的脖颈。

留下几道细细的红痕。

方才她看得真切,沈鹤书神情不假,当真是不认识阿姐。

那阿姐到底为什么会死?

还是说,沈鹤书隐藏的太好,在诓骗她?

“嘶。”

沈鹤书吃痛,连带放在姜宁芷腰上的手也用了几分力道。

姜宁芷起身,愧疚地向男人的伤口探去,娇嗔道:“可不许怪奴家,都是相爷不好。”

这般显眼,宋琼只要不瞎,想必就能看到。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姜宁芷迅速从床上下来,开门从银柳手中接过醒酒汤。

“相爷快趁热喝了。”

沈鹤书就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喝完醒酒汤,半靠在枕头上,似笑非笑看向她:“早前表兄叫的好听,如今怎的又叫相爷?”

姜宁芷贴心擦掉沈鹤书嘴边的水渍,嗔怪道:“本就是假的,相爷为何要奴家用表小姐的身份进府?”


老妪拢着手对着姜宁芷笑了笑,忽略一条横跨了半张脸的狰狞疤痕,这笑容其实挺慈眉善目的。

“秦嬷嬷过奖了,还是您教得好,若不然芷儿这榆木脑袋可记不住这许多东西。”

姜宁芷谦虚一笑,眼前这老妪是沈鹤书找来教她如何看账本,掌家的嬷嬷。

掌家权被从宋琼那里抢过来之后,便由面前之人代掌着。

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秦嬷嬷的真实身份,只能毕恭毕敬的当长辈尊敬着。

倒是不知道沈鹤书教她学这个干什么?

“表小姐如今欠缺的就是实操经验,这几本账册便交由表小姐来处理吧。”

秦嬷嬷从身侧的几摞账本中,抽出两个薄薄的册子,随即交到了姜宁芷的手中。

姜宁芷面上露出几分惊惶又拼命镇定的神色,“芷儿能做好吗?”

“表小姐只管去做就是。”

秦嬷嬷笑着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眼天色,慢吞吞的站起身来,跛着脚就往外走。

“都这个时间了,老奴就不打扰表小姐用膳了。”

秦嬷嬷前脚刚走,后脚没过多久沈鹤书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带着几分被阳光烘烤出来的暖意,一进屋就将正埋头看账本的姜宁芷抱进了怀里,吻了一下女子白皙柔嫩的侧颈。

“相爷别闹!”

姜宁芷躲了一下,反被男人抱得更紧之后,就放弃了挣扎,任由男子小猫似的一下一下啄着。

“相爷这几日都不忙?怎的日日都有时间来找奴家?”

沈鹤书闻言嗤笑一声,胸腔震动不见半点恼意,“怎么?还嫌弃爷来找你了?”

姜宁芷嘟着嘴,也不辩驳,“秦嬷嬷今日说奴家只懂了七七八八呢,若不是相爷捣乱,奴家定能会个十成十的!”

“啧,”沈鹤书掐着姜宁芷腰的动作加重,惹得姜宁芷一声惊呼,“小东西竟然还敢怨爷,看来昨晚教训还没吃够。”

最后一句话,是沈鹤书贴在姜宁芷的耳边说的,说话间喷出来的热气像是藏着胭脂一般,顷刻间染红了女子小脸。

“相爷就会拿奴家寻开心,这掌家的本事还不是相爷要奴家学,奴家才如此认真的?”

姜宁芷转头含娇似嗔的瞪了沈鹤书一眼,“若不然,奴家何必每日看账看的眼睛都花了,写字写的手腕都酸疼?”

“偏生相爷还爱捣乱!”

“你都这样说了,若是爷老老实实的抱着你,岂不白被你数落?”

沈鹤书手顺着姜宁芷散开的衣摆就伸了进去,触到那如花如缎的肌肤之后,才满足的喟叹一声,却也没有大动作,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不一会姜宁芷就软了身子,小嘴微张,眼神逐渐迷蒙的拧过半个身子抱住了沈鹤书。

“相爷真坏!”

“你说真的?那小贱人真的在打听姜雪的事?”

主院堂屋,宋琼坐在太师椅上盯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质问道。

这小丫鬟原本是主院里的一个洒扫丫鬟,今日却不要命似的非要见她,无论别人怎么问,都梗着脖子不肯吱声。

若是平日,宋琼压根不会理她,再紧的一张嘴,几板子下去也能给她撬开。

只不过因为她现在被禁足,若是再传出她差点把下人打死,恐再惹了沈鹤书不喜。

这才将人叫到了眼前询问,没想到还当真问出了点什么。

“回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凝雪院那位确实在打听姜雪姐姐的事。”


闻言,沈鹤书长眉微挑:“你既不愿做妾,总得给你一个身份,本相可没有让自己的女人流落在外的习惯,更何况——”

他顺势握住姜宁芷的小手。

眉眼带笑,却不及眸底。

“表兄表妹,不是更有一番滋味?难道你不喜欢?”

姜宁芷心中暗讽,面上却羞怯一片,杏眸微湿,又羞又恼,急急道:“相爷!”

“还不改口?”

“还请相爷自重。”

姜宁芷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沈鹤书却握得更紧。

“自重?”他嗤笑一声,“昨夜倒不见你说这样的话,你也知道本相的夫人善妒,倘若叫她知晓,你并不是本相表妹……”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姜宁芷自然是知晓后果。

按照宋琼脾气,定会要了她的命。

索性这男人给了身份,既然他想玩表兄表妹的游戏,她配合了便是。

姜宁芷垂下眼睫,娇娇软软唤了一声:“表兄。”

尾音甜腻。

沈鹤书猛觉下腹一紧。

昨夜销魂的感觉萦上心头。

妖精!

他暗自咬牙,松开姜宁芷,起身。

“表兄可是要回去?天黑,表兄可要留神脚下。”

沈鹤书已然清醒,阿姐的事想来再问不出什么,姜宁芷没有心思再与之周旋,只想将人尽快打发而走。

想了想,她看向沈鹤书,带着点点调皮:“可莫要叫表嫂等久了。”

最好马上回去,也好让宋琼看看脖子上的伤口,品味一下怒火攻心的味道。

“哼,你倒是大度。”

沈鹤书轻哼一声,整理好衣袍径直向外走去。

才一出门,方才的缠绵缱绻,尽数收敛。

眉眼间没有丝毫醉意,黑眸间的冷意叫人心惊。

姜宁芷看着沈鹤书远去,慢悠悠的拢好半开的衣领。

宋琼,来日方长!

踏入院子,沈鹤书远远的看见了宋琼。

她早已等待多时,见人终于回来,热络的迎了上去:“夫君,你回来了。”

身后赵嬷嬷十分有眼力见的端来一碗汤。

宋琼端过,递给沈鹤书:“这是妾身特意叫小厨房炖的热汤,最是滋补,夫君快尝尝。”

“放在那吧。”

沈鹤书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宋琼不甘心:“这汤要趁热喝了才好,夫君你……”

“又是什么秘制的好东西?”

沈鹤书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看向她。

眼底的凉意让她僵在原地。

她自是知晓沈鹤书指的什么,只好干笑两声,转开话题道:“既然夫君现在不想喝,就先放放吧。”

忽然,她眼尖的看见沈鹤书脖子上的红痕。

嫉恨一瞬间弥漫心头!

宋琼指尖收紧,紧紧盯着他的脖子,问道:“夫君,你这脖子是怎么了?”

沈鹤书抚上脖颈,细微的刺痛传来。

少女喜怒嗔怪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

他意味不明,轻笑一声:“春来母猫发狂,从宫中回来时,一时不察被只野猫钻进轿子挠了一下。”

宋琼不信,靠近两步,一股子香味传来,若有似无萦绕鼻尖。

她咬牙。

心底更恨!

本想再问,可视线触及热汤时顿住。

她不能再惹夫君厌烦。

宋琼咽下心中怨气,竭力控制住自己,笑道:“那晚些妾身差人送点祛疤的膏药来,再叫人把府边的野猫清一清。”

说罢,她话锋一转,状似苦恼道:“夫君,你准备如何安置表妹?”


因为宋琼已经好几日未曾在她眼前晃了……

斩了她一臂,多少也让她长了几分脑子。

“表小姐,夫人叫您去花园赏花。”

姜宁芷眼神落在毕恭毕敬跪在地上的春棋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这人啊,可真不经念叨……

宋琼扶着腰站在湖边的水亭之中,眼含春意,颊若桃花。

春画拿着一件春衫欲给她披上,“湖边冷,夫人多穿一件衣衫吧,别冻坏了再惹相爷心疼。”

宋琼由着春画动作,娇嗔一声,“好你个促狭鬼,连主子都敢打趣了!”

“奴婢可不敢打趣主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春画笑意吟吟的捧着宋琼说话,一旁的赵嬷嬷也紧跟着开了口。

“老奴瞧相爷就是被那小妖精一时迷了眼,其实心底最爱的还是夫人。”

昨晚相爷留宿夫人院子,光水就要了三回,今早更是提前解了夫人的禁足,相爷心里肯定爱着夫人。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由远及近走来,来人穿着一身嫩粉襦裙外面罩着一件嫩绿春衫,乍一看像是睡了一冬刚醒的粉蝶,翩跹着便飞到了众人面前。

宋琼面上的笑意顿时收了三分,瞧着对方一步一摆的柳腰,心里是忍不住的嫉妒。

“表妹倒是好心情,打扮的这般惹眼。”

来人可不就是姜宁芷!

姜宁芷盈盈一拜,“哪比得上表嫂?这身子瞧着是一天比一天有福气了。”

话音一落,就见姜宁芷像是被自己说的话逗笑了似的,拿着一柄团扇遮住了嘴,噗嗤娇笑出声。

边笑还边说道:“表嫂勿怪,芷儿可没有别的意思,表嫂肚子里的可是表兄的嫡长子,可不就是满满的福气嘛!”

宋琼脸顿时黑沉了下来,什么福气?不就是在笑自己胖了吗?

她怀孕已近五个月了,早已显怀,整个人比起之前确实丰腴了不少。

听到姜宁芷的后半截话,倒是又恢复了几分好脸色,“表妹倒是长了一张好嘴!”

宋琼扯了扯领子,状似无意的露出右侧锁骨靠近酥胸的一处红痕,偏过头看向姜宁芷,“表妹这几日在府中住的可好?”

姜宁芷笑意不减,“自是好的。”

她眼神一下子就落到了那处红痕上,禁不住瞳孔一缩。

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这新鲜的红痕是怎么来的,她岂会不清楚?

可是昨晚沈鹤书明明在她那里,宋琼身上的红痕是怎么来的?

莫非是……

姜宁芷立刻装出一副担心模样,捏着帕子就凑到了宋琼的面前。

守在宋琼身边的几个丫鬟,立马上前一步将她给拦住了,像是生怕她会对宋琼做些什么似的。

“表嫂这怎么红了?可是被什么蚊虫给咬了?表嫂身子金贵,可不能受伤,怎不叫府医来瞧瞧?”

她这话一出,赵嬷嬷就是当先露出一抹讥讽和得意来。

“表小姐还未出阁,不懂这些也是正常,这可是相爷爱夫人的证明,等你嫁了人就明白了。”

“赵嬷嬷!”宋琼嗔怪一声,羞窘的拉了下自己刚扯开的衣领,遮掩住那处红痕。

眼神却是直白且得意的看向姜宁芷,“表妹眼尖,倒是叫表妹看笑话了。”

姜宁芷算是明白宋琼为什么刚刚解除了禁足,就叫她出来了。

这不摆明了跟她炫耀吗!

姜宁芷心中的疑惑却是忍不住加深,沈鹤书昨晚明明和她在一起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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