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了,空空荡荡,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在三楼原本我住的房间里,我“看到”吴梦雅躺在床上睡觉。
还好,只有她一个人在。
查遍了所有房间,就她一人在家里,想不到她的胆量还挺大。
趁着这无人时间,我在需要的地方安装了微型窃听器或摄像头。
不久,吴梦雅起来去卫生间,她打开灯,走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身体有点踉跄,步履维艰。
我趁机进了房间,安装好微型摄像头,快速离开。
吴梦雅现在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以后会继承我家的产业。
可我,现在就是一个陌生人,在自己家里也不能暴露行踪,真是太难受了。
“嗯,毅哥,是你回来了吗?”
从卫生间回房的吴梦雅突然低声叫唤一声。
我心里一颤,差点就要从暗处走出来,但咬牙忍住了。
“应该是我想多了。”
吴梦雅自言自语,“家里门都锁的好好的,可是,今天那个身影真的很像他,要是他回来,一定会有人认出,再说了,他不可能不回家,毅哥,快回来吧,我一个人太难了,呜呜呜……”吴梦雅坐在床上低声哭泣着,身影孤单。
我不由心里疼痛万分,都是自己造的孽,才让她受尽了苦头和委屈。
现在我不可能和她相认,不仅仅这张脸不是以前的我,更重要的是杀手组织规定不能暴露身份,否则不但我要死,和我相关的亲人都要死。
现在我父母死了,要说亲人,最亲近的就是这个吴梦雅,还有一些亲戚。
看来,我可能误会了她,但我对余祖江抱有怀疑,一个女孩子肯定会被胁迫。
吴梦雅躺在床上后,我悄然离开了。
却不知,躺在被窝里的吴梦雅却一直没有睡,抿着嘴角,似笑非笑。
要说谁最熟悉这个家,现在就是她了。
“毅哥,当初是你自己要那样做,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现在在哪儿呢?
可是怎么会没有人认出你呢?”
她心里暗自想着,情绪波动很大。
女人的第六感觉还是非常灵敏,昨晚她拒绝了余祖江的邀请,回到郑家睡觉,就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
清晨她起床,看着自己留下的“陷阱”,果然,高科技还不如几把灰,脚印很清晰,这鞋码是和我的相同。
她心里很平静,心想:这次算是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