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杨祐甜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和满脸疲惫回到学校,昨晚辗转难眠的痕迹清晰地刻在她苍白的脸上。
课间铃响时,辛迪的身影远远出现在走廊尽头。
祐甜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昨天那场扭打仿佛还在指尖发烫。
她本能地转身冲向厕所,却在瞥见操场边的皮特时骤然停步。
不仅是皮特,那个昨天在酒吧见过的帅气男生赛彬也在,两人正低头交谈,阳光斜斜切过赛彬的侧影,原来他竟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辛迪,昨天打你一次还不够吗?”
祐甜攥紧书包带,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
“今天不动手,我是来说理的。”
辛迪几步逼近,马尾在风里甩成锋利的弧度,“我昨天看见你又去了那间酒吧。”
“什么叫‘又’?
我明明是第一次去!”
祐甜提高声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够了!”
辛迪的眼眶突然发红,“我们是好女孩,不该去那种地方。
你非要去的话……就跟我断绝关系!”
“无所谓,谁稀罕跟黑鬼当朋友。”
话音未落,空气里响起清脆的耳光声。
祐甜眼前一黑,踉跄着栽倒在地,最后只看见辛迪颤抖的手腕和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亲爱的,你醒了。”
消毒水的气味里,皮特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温柔。
祐甜缓缓睁开眼,头痛欲裂,纱布在额角缠出紧绷的弧度。
“草,那个该死的……哎哟我的头!”
她挣扎着要坐起,却被皮特轻轻按住肩膀。
“宝贝,谁让你骂她‘黑鬼’?”
皮特无奈地叹气,“这里可是美国。”
“你竟然不向着我?!”
祐甜猛地推开他,“还有——你跟那个赛彬鬼鬼祟祟的,到底什么关系?”
皮特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喉结滚动着却没发出声音。
“说啊!”
祐甜抓起枕头砸过去,“你们是不是在算计我?
你是不是也知道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女孩?
你跟她上过床对不对?!”
“不可理喻。”
皮特盯着她扭曲的脸,突然抓起外套摔门而去。
铁门撞击的声响里,祐甜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像被困在玻璃瓶里的飞蛾,嗡嗡撞着透明的牢笼。
“老公啊,我在美国挺好的,这里的学习氛围很好,同学和老师都很和善,不要惦记我。
三年以后,我就回去跟你结婚。”
杨祐甜看着电脑上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