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令李拾的其他类型小说《囚伶」春令李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要不先睡觉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盘算着如何利用。10.我忽然露出笑容:“皇上,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也许是我很久没对皇帝笑过了,他愣了愣,语气中带了点欣喜:“在栖儿面前,我永远与当初......一样虚伪。”我满意地看着他脸色变得难看。皇帝很快控制住情绪,笑道:“栖儿又故意说这些伤人的话,我对你的爱人尽皆知,又怎会虚伪?”天色将晚,红霞满天,整个都城都笼罩在橘红色的霞光下。我抬起手腕,袖口的凤尾蝶被霞光染出血色:“在月癸国你曾说过,会娶远黛为妻,可你的爱却害她成为亡国的罪人。”“栖儿......”我提高音量:“在南疆你许诺,会留远黛一条性命,可后来你却让我全族为你年少的爱慕陪葬!”“虞栖!”“你杀死远黛,害我灭族,现在还想陷害李拾!”我情绪激动,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萧...
《囚伶」春令李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盘算着如何利用。
10.我忽然露出笑容:“皇上,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也许是我很久没对皇帝笑过了,他愣了愣,语气中带了点欣喜:“在栖儿面前,我永远与当初......一样虚伪。”
我满意地看着他脸色变得难看。
皇帝很快控制住情绪,笑道:“栖儿又故意说这些伤人的话,我对你的爱人尽皆知,又怎会虚伪?”
天色将晚,红霞满天,整个都城都笼罩在橘红色的霞光下。
我抬起手腕,袖口的凤尾蝶被霞光染出血色:“在月癸国你曾说过,会娶远黛为妻,可你的爱却害她成为亡国的罪人。”
“栖儿......”我提高音量:“在南疆你许诺,会留远黛一条性命,可后来你却让我全族为你年少的爱慕陪葬!”
“虞栖!”
“你杀死远黛,害我灭族,现在还想陷害李拾!”
我情绪激动,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萧政明,我不可能帮你!”
皇帝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虞栖,别仗着朕宠爱你,什么话都可以说!”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让我后退几步撞到栏杆上。
我强忍疼痛,抓着栏杆站稳:“别自欺欺人了,你的宠爱从来都是利用,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月癸国帮你无数次,后悔让你和远黛相识相爱!
我如今跟了李拾,便不会再为你所用,另请高明吧!”
皇帝咬牙切齿地问:“你与李拾相识不过两天,你爱上他了?”
没等我回答,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脸色阴沉地质问:“你那日故意勾引李拾带你回将军府,是不是为了与他联手造反,为你父亲报仇?”
我看着他笑,他手上力度又重几分:“你笑什么,被朕猜对了?”
“我笑大楚出了你这样疑心重又没用的皇帝,你用远黛换取登基的机会,用我全族性命换取根基稳固,如今又担心李拾功高盖主。
你需要我们,却又害怕我们,对吗?”
面前的人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他皱一下眉头,捏死我不过一句话的事。
可我不怕,从被送到云华楼当舞姬开始,我走的每一步都无所畏惧。
这世间欺我苦我骗我贱我,谁又曾可怜我?
11.皇帝走前放下狠话,他说总有一天我会求他垂怜的。
我不以为然,独自凭栏吹了会儿风。
两种方法——一是爬上达官显贵的床,二是到了年纪后送去偏远蛮荒之地做妾。
话音刚落,仙乐殿鸦雀无声。
君主看着伏地的李拾,群臣看着君王,大气不敢出。
我,虞栖,可是君主最宠的伶人。
李拾刚打了胜仗,正处于风头正盛时舍弃赏赐换了一个罪臣的嫡女。
他真的不知道其中利害关系吗?
真是愚蠢至极!
5.半晌,君主开口唤我进来。
我与李拾跪在殿中央,皆是一身红,宛如拜堂的新婚夫妇。
“阿拾,你看看她,可值得你放弃封地和侯位?”
君主呷了一口茶,神情看不出喜怒。
李拾直起身板,转头看向我。
我也侧头看他,想看一下他到底是什么牛马,竟如此不通庙堂保命之道。
李拾朝我笑了笑:“请陛下成全。”
“哦?
看样子真是喜欢得紧了。”
君主笑。
这是我第一次不敢直视高位上的男人,因为我已经感到芒刺在背。
李拾这个不要命的,别拉我下水行不行!
李拾点头:“是。”
“爱卿护疆土有功,朕岂能拂意?”
君主目光落在我身上,“准了。”
狗皇帝到处散播谣言让人以为我得了盛宠,可无论是什么时候,哪有我说话的机会?
我只能弯腰行礼,谢主隆恩。
宴会散后,我缓步往外走,李拾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和我并行。
许是他看我面无表情,有心让我高兴,于是绞尽脑汁地没话找话:“刚才那支舞跳得真好,你一定常常入宫吧?”
我停下脚步,嘴角弯了个嘲弄的弧度:“不,我只会跳那一支舞,宫里早就看腻了。”
李拾常年戍边,当然不知道这个,表情有些懵,眼睛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我挪揄道:“也就你看得津津有味,当个宝贝。”
“……”月光下,我故意说了点小谎,没想到逗得小将军红了脸。
6.第二日下了早朝的李拾亲自来接我。
我看着楼下朝我挥手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身。
真是......愚笨。
临行前从不露面的云华楼坊主唤我见了一面,上一次见面是我刚入云华楼时。
一晃过去五年,坊主依旧风华绝代,她看着我,说我和从前不一样了。
“人总是朝夕不同的。”
我说。
坊主拿出我的卖身契:“李拾与他人不同,哪怕不能做他的枕边人,他也定然不会
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所以才没派人知会你。”
我扭头看他,试图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
李拾的眼睛很清澈明亮,他同样看着我,郑重地同我说:“虞栖,我很担心你。”
我嘲讽一笑:“若真担心,为何昨日不来寻我?”
李拾露出一点慌乱:“昨日我回来听春令说宫里来人召你进宫,我以为是皇上让你......”说着,他的目光低了下去,声音也渐渐没了。
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说。
“我辗转反侧一夜,还是觉得你现在是我的人......是将军府的人,再者说,若真如传言所说,那日你也不会与我回来,皇上更不会答应我的请求。”
李拾不敢抬头,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我抿唇,嘴角有了一点控制不住的弧度。
忽然,李拾握住我的手,心疼地看着被踩伤的痕迹:“我若是知道你进宫受了欺辱,必定不会今日才去寻你。”
温热的水珠掉到我的手背上,我和李拾都愣了一下。
13.李拾,你居然这么纯情?
我抽回手,藏进被子里。
李拾扭过头,吸了吸鼻子。
我噗嗤一笑:“给我倒杯水呀,在宫里没疼死,可别在将军府渴死了。”
李拾猛地站起来,手忙脚乱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温热的水滋润过喉咙,我扯住李拾的衣袖问:“我现在这样很丑吗?”
李拾摇头,我却不依不饶,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春令去哪里偷懒了?”
说话间,我坐到妆台前。
白嫩的脸蛋红肿着,好在只是让脸看起来大了一圈。
“我让她把你院子里的尸身丢去乱葬岗了,埋在槐树下腐烂的气味很难处理,并非良策。”
我转头,李拾仍站在床前看我。
“你......”我心中大乱,惊慌从未如此强烈地涌上心头。
李拾走到我身后,看着镜中的我,语气无奈:“那支莲花簪很适合你,不该用它来杀人的。”
用来除掉红柿的发簪是我最喜欢的,事后想起来我也有几分懊悔。
我小心翼翼地说:“你不想问些什么吗?”
李拾摇摇头:“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不想说自然也有我不能知道的理由。”
我定定看着他,深吸一口气道:“李拾,交出兵权吧。”
李家世代为将,如今只剩下李拾孤身一人,只要李拾交出兵权,皇帝兴许会放下戒
”红柿冷哼一声。
我点头:“你回去告诉殿下,两封没头没尾的信件用来治罪根本站不住脚啊,让他再想想其他办法。”
信已经被我烧了,红柿别无他法,只得咬牙切齿应下。
红柿转身离开,我摸了摸脑袋上还没卸下的发簪。
银色的发簪快准狠扎入红柿脖颈,再拔出,鲜血染了我一手。
看着红柿合不上的眼睛,我笑了笑:“我可不喜欢身边有别人的眼线。”
我用红柿的衣裳擦了擦手,起身开门:“春令,来帮我一把。”
春令进门看见这副场景,眉头都没皱一下,像丢垃圾一样抓住红柿的脚踝将人拖了出去。
9.李拾上朝一直未归,我站在门口等来了皇后的口谕。
春令顶替红柿的位置,站在我身后:“姑娘,我和你一起去。”
我回头环视空荡荡的前厅,拍拍她的手:“你就好好待在府里清静清静。”
不顾春令劝阻,我提起裙摆,弯腰进了宫里的马车。
我坐在车里,悠闲地摆弄袖口的花样。
金线绣的凤尾蝶不知用了什么针法,在水粉色的绸缎上若隐若现,真是好看得紧。
不一会儿,马车停下,一只手掀开车帘。
“栖儿,委屈你了。”
皇帝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朝我伸出手来。
<我看向他身后的太监,柔柔一指:“你,来扶我。”
太监左右看了看,才反应过来,皇帝只带了他一人。
太监尴尬地搓了搓手:“这......”皇帝的手我没多看一眼,自顾自提裙摆跳下马车。
马车停在凤游台长长的阶梯下,这是历代皇后为后宫祈求子嗣的地方。
我跟着皇帝慢慢走上阶梯,直到快要登顶,皇帝才开口。
“栖儿,昨日我送给你的婢女用着可还行?”
我想都没想:“已经杀了,你还要的话我给你送回来。”
皇帝笑着摇头:“杀了就杀了,改日我再选个机灵讨人喜的。”
看吧,皇帝就是这么冷血无情,死了个人也不问缘由。
我扯了扯嘴角,对上他的目光:“你的人,来一个我杀一个。”
皇帝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温声道:“栖儿别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所以才让人去帮你。
我答应你,待李拾倒台,便让你风光进宫。”
皇帝总爱对着我装出一副深情温柔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偏宠下却肮脏的
久了。”
这些宦官都嘴碎,我最讨厌嘴碎的人。
3.我从外面往里头瞧。
果不其然,除李拾外,群臣早已落座交谈。
龙椅上,年轻的帝王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皱了眉。
我猜他在思考——李拾,以后将是震慑四方的盾,还是刺向自己的刀?
一如当年我父亲同我回朝领赏时的场景。
立功之人俯首殿下战战兢兢,高位之人俯视度量审视。
但很快,帝王舒展眉头,看来是没有想出结果。
二人虚与委蛇一番,李拾自罚三杯后得以入座。
我看得出神,琴瑟之声渐起也没听见,还好有春令提醒。
宦人尖细的声音从我身边喊道殿内:“云华楼虞栖,请求献舞!”
得到帝王准许,我进了大殿:“参见陛下。”
帝王下意识起身,刚有起势,又坐了回去:“开始吧。”
我看见皇后变了脸色,于是故意朝她不动声色地挑眉。
舞到一半,丝竹声戛然而止,全场寂静中,我扭头看李拾。
突然鼓声起,我足下一踏来到李拾案前,一手撑在案上,一手按住面具。
在李拾呆愣的目光下,我掀起面具,拓花的眼角弯了弯。
果然是个呆子。
直到我站回大殿中央,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酒杯在我手上。
我叼着酒杯,余光望了李拾好几次,又雨露均沾望向帝王。
一曲过半到了舒缓的部分,我听见李拾身边的将军在讨论我。
“你们在说虞栖吗?”
这个呆子连话都不会问。
4.那将军见李拾有兴趣,压低声音道:“这虞栖原是南疆那支部族的嫡长女,因在敌国照料陛下有功,被太后认作干女儿。
前年有人向陛下检举南疆庇护敌国皇女,要拥兵造反,是陛下亲自去剿灭的。
不知这狐媚子使了什么手段,竟全身而退,还是同陛下一道回来的。
回来后陛下便把她丢去云华楼当伶人,宠得很。”
“陛下这是何意?”
李拾惊讶道。
“圣意难测。”
那将军摇摇头。
真是一群只会打仗的蠢将。
狗皇帝如此不过是为了监视、软禁我,不让我与旧部有接触的机会。
一舞毕,我刚走出大殿,帝王已赐下恩泽。
“臣斗胆,愿用封地、侯位换虞栖一人。”
李拾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最先缓过来、最先高兴的,是在外头等候的云华楼姑娘们。
要想脱离云华楼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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