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的“远山”判若两人。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莫名的压力。
我几乎是凭借着社畜的本能，强撑着站起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顾总，您好。”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也许他只是觉得我眼熟？
也许他贵人多忘事，早忘了那七天的“屈辱”经历？
也许……我的汇报过程如同梦游。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感觉那道冰冷的目光一直胶着在我身上，让我如芒在背。
好不容易结束了汇报，我几乎虚脱。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等着这位新任大Boss的点评。
顾皓远慢条斯理地合上手中的文件，目光再次投向我，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姜小姐的方案……很有想法。”
我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他继续说道：“尤其在细节把控上，让我想起了一些……嗯，‘私下’的深入合作经验。”
“轰”的一声，我感觉我的头盖骨都要炸开了！
全场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八卦的雷达“嗡嗡”作响。
陈姐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私下”？
“深入合作”？
这用词也太引人遐想了吧！
大哥，你是故意的吧？！
我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他却仿佛没看到我的窘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
经过我身边时，他脚步微顿，身体微微前倾，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七天‘服务’到期就翻脸不认人？
姜小姐，我们的‘合作’，才刚刚开始。”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带着一丝凉意，却烫得我差点跳起来。
“这次项目，我希望你能拿出同样的……‘投入度’。”
他顿了顿，目光下移，落在自己的领带上，声音压得更低，“比如，先帮我看看领带正不正？”
他略微低下头，将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展现在我眼前。
我：“……”救命！！！
他不仅记得！
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他不仅知道我所有糗事，还要在专业上碾压我！
这是报复！
赤裸裸的报复！
绝对是！
我的职业生涯，好像……要完蛋了。
3接下来的日子，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魔鬼甲方”。
顾皓远，这位新鲜出炉的顶头甲方爸爸，将他的“方案粉碎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