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辉王秀兰的其他类型小说《贱弟撞人逃逸,我女儿成了替死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Riik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我,我以后一定改!我给你磕头!”说着,他真的开始在被告席上磕头,额头撞在木板上砰砰作响,很快就磕出了血。可惜,太晚了。判决一宣读,王秀兰当场晕了过去,冯建国瘫软在椅子上,而冯辉则是嚎啕大哭,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9冯家人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进了监狱后,冯辉很快就尝到了苦头。他之前撞死的那对母子,丈夫正好也在同一个监狱。得知仇人就在眼前,那个男人发了疯一样,联合其他犯人,把冯辉打成了残废。听说他的脊椎被打断,下半身完全瘫痪,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原本嚣张跋扈的少年,现在连大小便都要靠别人帮忙。冯建国更惨。他得罪的人太多了,进监狱后几乎每天都在挨打。最后,他在一次“意外”中被人用开水浇了一身,全身百分之八十烫伤。监狱医疗条件有...
《贱弟撞人逃逸,我女儿成了替死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过我,我以后一定改!
我给你磕头!”
说着,他真的开始在被告席上磕头,额头撞在木板上砰砰作响,很快就磕出了血。
可惜,太晚了。
判决一宣读,王秀兰当场晕了过去,冯建国瘫软在椅子上,而冯辉则是嚎啕大哭,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9冯家人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进了监狱后,冯辉很快就尝到了苦头。
他之前撞死的那对母子,丈夫正好也在同一个监狱。
得知仇人就在眼前,那个男人发了疯一样,联合其他犯人,把冯辉打成了残废。
听说他的脊椎被打断,下半身完全瘫痪,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原本嚣张跋扈的少年,现在连大小便都要靠别人帮忙。
冯建国更惨。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进监狱后几乎每天都在挨打。
最后,他在一次“意外”中被人用开水浇了一身,全身百分之八十烫伤。
监狱医疗条件有限,他的伤口感染化脓,疼得日夜惨叫。
最后在极度痛苦中咽了气,临死前还在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王秀兰的精神也彻底崩溃了。
她每天在牢房里发疯似地大喊大叫,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说自己的儿子还在等她回家。
后来被诊断为精神分裂,转到了精神病院。
听说她现在整天披头散发,嘴里念叨着:“我的儿子呢?
我的宝贝儿子呢?
是不是太累了?
要不今天请个假,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喉咙发紧,鼻子又是一酸。
这个孩子,前世到死都在为我着想,明明自己苦成那样,还在安慰我。
而我,却用懦弱亲手把她推入深渊。
正准备去厨房给她做点早餐,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声。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走到玄关,透过猫眼往外一瞧,只见王秀兰那头夸张的大波浪卷,一张脸涂着厚重的大红唇,站在门外,神色傲慢。
身旁的冯建国挺着个圆滚滚的啤酒肚,叼着烟,脸上全是不耐烦。
而他们中间,赫然站着个穿着中学校服的少年——冯辉,我那所谓的“亲弟弟”。
“姐,赶紧开门啊!”
冯辉嘴上喊得亲热,眼神却阴狠,透过猫眼往屋里窥探。
小雨刚要过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
门开的一瞬,王秀兰仿佛回了自己家似的,抬脚便进,脏鞋踩得我家干干净净的地板上满是泥印,连正眼都没瞧我和小雨一眼。
她一边拉着冯辉往客厅走,一边嘴上念叨着:“哎哟,雨晴你这房子还行,比你弟弟学校宿舍强多了。”
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四处乱扫,满脸是明目张胆的贪婪:“这地段也不错,估计能值不少钱吧?”
冯建国二话不说,大摇大摆在沙发上一躺,翘起二郎腿,鞋底的泥巴蹭得我新换的沙发套脏兮兮。
他啪嗒一声点燃香烟,烟灰弹得到处都是。
“小丫头,叫人啊!”
王秀兰陡然转过身,恶狠狠瞪着小雨,尖锐的嗓音刺得人耳膜生疼,“没爹的野种,一点规矩都不懂!”
小雨被吓得缩了缩肩膀,怯生生地叫了声:“外公外婆好……啪!”
一记突如其来的耳光,狠狠抽在小雨背上。
王秀兰眼里透着凶光:“说了多少遍了!
这是你舅舅!
亲舅舅!
听明白没有?”
小雨被打得踉跄了一下,我心头的火瞬间腾了起来,正要冲上去和她理论。
小雨却在背后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才生生把到嘴的怒骂咽了下去。
冯建国皱着眉,指着厨房不耐烦地吼道:“雨晴,没看见你弟弟饿了吗?
高三学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赶紧做饭去!”
我扫了一眼那位“好弟弟”,他早就自来熟地打开了我家的冰箱,把
吃口饭。”
三人顿时面露喜色,屁颠屁颠提着东西进屋,叽叽喳喳往桌上堆,跟前几天判若两人。
饭桌上,王秀兰夹菜,嘴上一个劲念叨:“雨晴啊,妈真是老糊涂,过去说你不对,妈心疼你才那样。
你是咱家顶梁柱,妈舍不得你受委屈。”
冯辉也跟着赔笑:“姐,你别跟我计较了行不行?
以后我听你的,咱们一家好好过。”
我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放下碗筷,慢悠悠开口:“行啊,一家人嘛,有话好好说。
你们今天到底来干嘛的?”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泼熄了他们满脸的假笑,空气顿时凝固。
“雨晴啊,咱们是一家人,血脉相连,断不了的。”
王秀兰强撑着堆出个慈母模样,端起酒杯往我面前凑,“妈敬你一杯,算是给你赔个不是。”
我盯着那杯酒,唇角冷笑,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讽刺。
这些人哪天真给我赔个不是,怕是天都得塌。
我没有接杯,只是缓缓放下筷子,语气平静得像冰渣子。
“说吧,冯辉闯了什么祸?”
王秀兰脸上的笑僵了僵,冯建国在旁边咳了一声,冯辉装模作样低下头,捏着筷子的手却在颤。
“唉,也没啥大事。”
冯建国赔着笑,硬挤出个说辞,“就是跟同学闹着玩,开车快了点,刮了个人。”
“刮了?”
我轻轻一笑,眼神陡然锋利:“到底是刮了?
还是撞了?”
王秀兰脸色发青,咬着牙:“雨晴啊,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毁的是你弟弟的前程。
他马上就要高考了,考不上重点大学,以后哪还有好工作好前途?
你忍心看你弟一辈子毁了吗?”
“那跟我和小雨有什么关系?”
冯辉这时终于沉不住气了,啪地一拍桌子,吊儿郎当地勾着嘴角:“哎呀姐,大家都知道,女孩子家吃点亏算啥?
再说了,这事你们家小雨去顶,谁也不会在意。
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竟然还伸手去拍小雨的肩膀:“小丫头,帮个忙呗,哥以后罩你。”
说着竟想伸手去拍小雨的肩膀。
“滚开!”
我猛地拍开他,眼神冷如刀锋。
小雨吓得缩到我身后,我感觉到她肩膀在微微发抖,整颗心瞬间揪成一团。
冯辉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目光阴鸷,嘴角泛起一丝恶毒的冷笑:“行啊,你是真给脸不要
了。”
王秀兰和冯建国对视一眼,王秀兰转而换了副嘴脸,眼圈一红,嘴里啜泣起来。
“雨晴啊,妈知道以前对不起你,可你不能这么绝情啊!
咱一家人,断了血缘能断得了心吗?”
我盯着她脸上那副瞬间切换的嘴脸,心头凉到极点。
就在这时,冯建国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嘴角那抹恶意根本藏不住。
“你别忘了,你那死鬼男人,部队出任务到现在生死不明。
要真有个万一,这世上就只剩咱是你亲人。
你不帮,行,咱也不拦你。”
“反正小雨这丫头,以后就是个累赘,说不定你还盼着早早甩了她,自己再找个男人。”
小雨的脸色瞬间煞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拼命忍着没掉下来。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好,很好。
这些狗东西,跟前世一模一样,连阴毒都没变。
我缓缓站起身,目光冷厉如霜:“滚。”
王秀兰脸色一变,冯建国也站起来:“雨晴!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滚——!”
我猛地一拍桌子,碗筷震动,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冯辉咬牙,临走前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冯雨晴,咱走着瞧!”
我冷笑,看着他们灰溜溜离开。
门“砰”地一声合上,我蹲下身子,将瑟缩在角落的小雨搂进怀里。
“小雨,别怕,妈在,谁也动不了你。”
可我低估了他们的手段。
小雨居然被绑架了。
<4“小雨?”
我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粥走进小雨的房间,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却空无一人。
心里猛地一沉,像有什么突然塌了。
“小雨?!”
我手一抖,碗差点掉地上,连忙放下,屋里屋外,浴室、厨房、阳台,甚至鞋柜,我像疯了一样翻找。
一股不安像冷水一样从脊背灌进心口。
我开始打电话,先是她的手机,再是她学校的班主任。
“冯雨晴?
小雨给我请了假,说是家里有事,家属来接的。”
班主任语气有些不耐烦,“你们家属之间没沟通好吗?”
我嗓子像被什么扼住了:“什么家属?”
“一个大妈模样的女人,说是她外婆,还有个少年,看着像是兄弟,说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小雨要回去照顾你。”
班主任顿了顿,“手续都办了,我还特地提醒她早点回来,最近要模考。”
我留给小雨的牛奶仰脖喝了个干净,随手把空盒扔在地上。
我正要训斥,王秀兰又抢过话头:“雨晴啊,你弟弟马上要高考了,最近就住你这吧!”
说到这,她冷哼一声,语气里尽是鄙夷:“反正你那个死鬼老公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你母女俩住这么大的房子也是浪费,不如给你弟弟用用!”
冯辉嘴角勾着恶意的笑,手一指小雨的房间:“爸,妈,我想住朝南那间。”
说着,目光满是不屑地扫向小雨,像看个碍眼的破烂:“女孩子,住小点的就行了。”
2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孩,还有我那自私凉薄的父母。
“这套房子是我和丈夫的共同财产,法律上有我和女儿的居住权。”
说着,我抬头,目光定定地落在冯辉身上,“而且,小雨马上也要高考了。
她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不是某些上门搅局的寄生虫。”
屋子里顿时一静,气氛像被泼了冷水。
“你说什么!”
王秀兰猛地一拍茶几,瓷杯跳起来,发出一阵刺耳的撞击声。
她脸上的肉都气得微微发抖,浑身像炸毛的母鸡,指着我鼻子骂:“你个死丫头!
不孝女!
冯辉可是我们冯家的独苗,将来是要考大学光宗耀祖的!
你那个赔钱货闺女,算个什么玩意儿!”
这话一下子像把钝刀子,生生往我心窝子里剜了一块肉。
我嗤笑一声,眼神凉了下去:“二十年来,你们对我这个‘亲生女儿’做过什么?
我结婚的时候,连个像样的嫁妆都不给,反而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全都给了这个从没露过面的‘宝贝独苗’。”
“从我懂事起,你们就没把我当过人看,如今却又想让我和女儿为他白白牺牲?”
冯辉不屑地勾了下嘴角,慢悠悠靠在门边,阴阳怪气地开口:“哟,姐姐这是发疯了?
我爸妈说让我住哪儿,我就住哪儿,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冯雨晴!”
父亲冯建国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暴躁着瞪圆了眼:“你这是什么态度,敢这么和老子说话?”
我挑了挑眉,语气平静得几乎没起伏:“就是这种态度。”
话音刚落,我径直走向门口,毫不犹豫地拉开大门,冷冷扫了他们一眼。
“听好了,从今天起,这房子是我和小雨的家,不是你们冯家下脚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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