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面前:“查到了!
肇事司机王德海,十年前是赵氏集团的司机。
这是他档案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眼神阴鸷,左脸颊有一道疤。
“还有更劲爆的,”张冲压低声音,“他表弟十年前涉嫌一起绑架案,受害者是...”他顿了顿,“赵婷雅的哥哥。”
我猛地抬头:“什么?
婷雅有哥哥?”
“据说是被撕票了。”
张冲叹了口气,“王德海一直声称他表弟是被冤枉的。
车祸前一周,他的账户突然多了五万块,汇款人叫...”他指着资料上一个名字,“李文斌,赵氏集团的竞争对手。”
我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所以那场车祸...可能是买凶杀人?”
“不仅如此,”张冲表情凝重,“我查到王德海有个儿子,在顺风速递工作,经常穿蓝色工作服...”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小雅发来的消息:“发现了一些东西,明天图书馆见。
小心穿蓝色衣服的人。”
市图书馆的角落里,赵婷雅把一本黑色笔记本推到我面前。
“看这个”,她指着最新一页,“我明明把笔记本锁在抽屉里,但今天打开发现多了个纸条。”
页面上用红笔写着:“不要相信穿蓝色工作服的送货员”,字迹与我如出一辙。
“这...这不是我写的。”
我声音发紧。
她咬着嘴唇,“我知道,因为...这是我哥哥的笔记本。”
我震惊地看着她:“你哥哥?
你不是独生女吗?”
“他去世了”小雅眼眶红润,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随后她说道:“我也一直这么以为。
直到昨天发现这些...”。
她翻开笔记本前面,“看这个日期,是我十岁生日那天,上面写着今天我教婷雅妹妹骑自行车,但那一年哥哥已经去世了。”
我翻看着笔记本,脊背发凉——这分明是记录着另一个时间线的日记!
“还有这个。”
她拿出一张照片,“去年我生日时,家门口的监控拍到的送花人。”
照片上,一个穿蓝色工作服的年轻人手捧白菊,帽檐压得很低,但左脸颊隐约可见一道疤痕。
“王德海的儿子!”
我脱口而出。
婷雅脸色煞白:“什么儿子?”
我刚要解释,余光瞥见书架间闪过一抹蓝色。
一个戴鸭舌帽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转角处。
“有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