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另一张里，他搂着不同的富家女出入高级会所，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镜头下泛着冷光。
“保时捷是富婆送的，公司是挂名的。”
她气得眼眶发红，“我爸还说他是青年才俊，原来全是包装出来的！”
指尖划过诊断报告复印件及出轨照片。
“这个我准备发给那个富婆，让她看看自己养的是什么东西。”
我按住她准备拨号的手，玻璃桌面倒映着我们交叠的影子。
窗外的霓虹灯突然亮起，在她眼底碎成银河：“先别急。”
我凑近她耳边，将早已成型的计划轻声说出。
<陆可知睫毛颤动，忽然笑出声来，眼尾梨涡盛着狡黠：“学长，你这招借刀杀人学得不错。”
7.深夜的蜜雪冰城飘着甜腻的奶香，我和陆可知躲在靠窗的卡座里。
玻璃上的水雾模糊了街景，却清晰映出对面公寓楼的轮廓。
十点整，一辆黑色奔驰碾过积水停在楼下，珠光宝气的富婆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下车。
三个壮汉跟在身后如移动的铁塔。
“好戏开场了。”
陆可知握紧珍珠奶茶，吸管在杯底戳出闷响。
富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混着保安劝阻的声音在夜空中炸开。
五楼的灯光骤然亮起，窗帘后的人影剧烈晃动，瓷器碎裂声穿透雨幕传来。
我们屏息看着保安冲上楼，又在五分钟后灰头土脸地退下来。
当衣衫不整的顾北和林青雪被推搡着带出公寓时，陆可知突然捂住嘴轻笑出声：“他那条镶钻皮带还挂在脖子上呢，这时倒是有些像狗链。”
富婆将两人塞进出租车的瞬间，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陆可知的朋友发来朋友圈截图：九宫格里，保时捷钥匙在香奈儿手包旁泛着冷光，配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