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给我粘上带着火锅味的胶带。
该死,这又让我离“自由”的欲望近了几分。
我被推着走出去,坐上一辆车。
车子颠簸得厉害,我坐在里面像个不倒翁,前后左右到处乱晃,不停地撞人。
实在受不了了,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迫不及待地大喊:“勇哥!
我要吐了!
让我下车!”
勇哥一脚把我踹了下去,松开绳子,摘下眼罩,远远地躲开,我深呼吸了几下,奇怪的是,忽然又不想吐了。
我撑着身子,左摇右晃地走向勇哥,就在他正要重新捆住我时,我突然一阵反胃,张嘴就吐,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全喷在了他身上。
我看着满身污秽物的勇哥,本来已经止住的呕吐感又涌了上来。
我咳嗽着扭过头,调侃道:“勇哥,你可真好使,简直就是行走的催吐剂啊!”
<勇哥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石化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他在风中怒吼起来,像个大狒狒一样拼命扒自己的上衣,最后只剩下腿上的大裤头。
他把带着呕吐物的衣服甩到我脚背上,那恶心的感觉让我立马跳了起来。
这时,一个蓝色的东西从衣服里抖落出来。
我定睛一看,好像是部手机!
嘿,狗弟还在给勇哥擦裤子,机会来了!
我迅速弯腰拾起手机,一键关机后,吭哧吭哧地塞进鞋垫子里,接着把衣服扔进了旁边的小池塘。
这下,证据可就没了。
刚处理完,狗弟就要把我塞回车里,我问狗弟他去哪儿了。
狗弟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说:“勇哥拜你所赐,去找地方洗澡了!”
我美滋滋地挑眉,心想姐姐我将要重见光明,大杀四方了!
这次,狗弟只敢给我手脚绑住,连眼罩都没给我戴,大概是被我吐怕了。
车子走了半夜,停在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前。
这可能是他们的另一个据点,狗弟把我们推进去后,就躺在一张椅子上睡觉。
我估摸着他差不多睡着了,小心翼翼地问其他人:“姐妹们都还好吧?”
红红说没事,小绿和天蓝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这俩简直就是高冷女神,我这才发现,四个人里只有我和小绿没有眼罩。
我是用“不要脸”换来的,那小绿呢?
难道我们是“同城一默”?
本着“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态度,我虚心向小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