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裴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千年药香恋林晚裴郎全文》,由网络作家“高速上的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砚,你相信有另一个世界吗?”她轻声开口,“那里没有瘟疫,人们用铁做的船在海上航行,用会飞的鸟跨越山川。”裴砚的目光从她脸上挪开,落在远处的山峦上,喉结滚动:“你总说这些荒诞之言。”话虽如此,他却不自觉地往她身边挪了挪,长袍下摆轻轻擦过她的裙摆。林晚见状,眼中笑意更浓,伸手从食盒里拿出一块桂花糕,掰下一半递到他面前:“就当听故事了,你不想知道怎么预防瘟疫吗?”裴砚盯着她指尖的糕点,最终还是接过。林晚趁机说起疫苗的原理,说到兴奋处,发间的草屑跟着晃动。话音未落,裴砚突然伸手,动作极轻地将草屑从她发间拈下。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裴砚的指尖在她发间停留片刻,像是触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又迅速收回。“胡闹。”他声音沙哑,别过脸去喝...
《千年药香恋林晚裴郎全文》精彩片段
“裴砚,你相信有另一个世界吗?”
她轻声开口,“那里没有瘟疫,人们用铁做的船在海上航行,用会飞的鸟跨越山川。”
裴砚的目光从她脸上挪开,落在远处的山峦上,喉结滚动:“你总说这些荒诞之言。”
话虽如此,他却不自觉地往她身边挪了挪,长袍下摆轻轻擦过她的裙摆。
林晚见状,眼中笑意更浓,伸手从食盒里拿出一块桂花糕,掰下一半递到他面前:“就当听故事了,你不想知道怎么预防瘟疫吗?”
裴砚盯着她指尖的糕点,最终还是接过。
林晚趁机说起疫苗的原理,说到兴奋处,发间的草屑跟着晃动。
话音未落,裴砚突然伸手,动作极轻地将草屑从她发间拈下。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裴砚的指尖在她发间停留片刻,像是触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又迅速收回。
“胡闹。”
他声音沙哑,别过脸去喝茶,却呛得咳嗽起来。
林晚看着他耳后蔓延的红晕,突然觉得心跳快得离谱。
风掠过药田,吹动她鬓角的碎发,裴砚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追着发丝移动,手悬在半空,终究还是放下。
“其实……” 林晚突然凑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苦参气息,“我还有个秘密没说。”
裴砚猛地转头,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他慌乱后退时撞翻了食盒,瓷勺落地发出清脆声响。
林晚被他的反应逗笑,却在对上他慌乱又带着几分恼意的眼神时,突然红了脸。
月光温柔地洒在两人身上,远处传来零星的犬吠,却惊不破这静谧的氛围。
裴砚弯腰捡起瓷勺,手指擦过林晚手背,像是不经意的触碰,却让两人同时僵住。
最后,他将食盒重新放好,低声道:“明日还要早起,歇了吧。”
林晚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碗里的粥早已凉透,可心里却像是燃起了一团火。
而裴砚回到屋内,倚着门扉,盯着手中的草屑发呆,直到油灯燃尽,才惊觉自己嘴角不知何时扬起了笑意。
第六章 山洪之劫瘟疫退去后的岐州,漫山遍野的野菊开得正盛。
村民们抬着新酿的米酒、 freshly slaughtered 的肥羊涌入药庐,喧闹声惊飞了屋檐下的燕群。
林晚站在晒满草药的竹席旁,看
来,“封了井大家都得渴死!”
混乱中,一块石头朝着林晚飞来,裴砚几乎是瞬间将她护在怀里,后背重重撞上井台。
“让开!”
裴砚的声音冷得像冰,腰间的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寒芒。
林晚趁机举起手中的陶罐,里面泡着发臭的死鱼:“你们看!
喝这水的人都在吐泻!”
她转头对上裴砚的眼睛,“还记得昨日救治的张婶吗?
她最后说喝了井水后……”裴砚的喉结动了动,突然抽出腰间软剑,“唰” 地斩断井绳。
辘轳坠入井中的声响惊得众人一愣,他趁机朗声道:“若有异议,待瘟疫平息后,裴某自会以死谢罪!”
说罢,他拉着林晚的手往回走,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比任何誓言都滚烫。
接下来的日子,药庐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林晚指挥村民用石灰掩埋尸体,手把手教他们用艾草熏房。
裴砚则守在熬药的大锅前,看她将现代防疫知识写成告示,贴满大街小巷。
某个深夜,当林晚累得趴在药案上睡着,裴砚轻轻为她披上披风,指尖在她发间停留许久,最终化作一声叹息融进药香里。
第五章 月下情萌秋夜的风裹着艾草燃烧后的焦香,在药庐的空地上打着旋儿。
林晚瘫坐在石磨旁,手指因整日研磨草药而微微发颤,连端起陶碗的力气都没有了。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已是三更天,她望着药庐内还亮着的油灯,裴砚大概还在熬制明日的汤药。
石板路突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带着熟悉的药囊铃铛轻响。
林晚抬头,正撞见裴砚提着食盒走来,月白色长衫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发间玉簪泛着温润的光。
他在她身边蹲下,动作自然地将食盒里的热粥递到她手中,瓷碗外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手在抖。”
林晚低头轻笑,热气氤氲中,粥里的红枣浮浮沉沉:“裴大夫这是在关心我?”
话出口才惊觉自己大胆,耳尖瞬间发烫。
裴砚别开脸去,耳后却泛起可疑的红晕,半晌才道:“不过是怕你病倒了,没人帮我誊写医案。”
月光爬上两人交叠的影子,将石磨上的裂纹照得纤毫毕现。
林晚捧着粥碗,突然想起现代实验室里的自动配药机,那些冰冷的仪器和此刻手中的粗陶碗形成鲜明对比。
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 —— 咚 ——”,一下又一下,敲得她心慌意乱。
远处房屋的青瓦白墙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檐角的铜铃随风轻响。
这一切都那么真实,却又那么陌生。
她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自己真的不在熟悉的现代实验室了,而是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贞观年间的岐州。
一股无助与恐惧涌上心头,林晚咬着嘴唇,眼眶渐渐湿润,未来会怎样,她一无所知。
第二章 银针初现晨光透过竹窗的缝隙,在药庐的泥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晚倚着斑驳的木柱,看着裴砚将晒干的艾草束成捆,动作利落得像在处理一件精巧的工艺品。
自从醒来后,她已在这药庐里修养了四日,每日清晨卯时,总能听见裴砚研磨草药的沙沙声,混着窗外的鸟鸣,成了她新的 “生物钟”。
裴砚依旧寡言,换药时专注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的伤口看穿,却从不问她半句来历。
林晚曾试着聊起现代医学,刚提到 “解剖学” 三个字,就被他用 “怪力乱神” 四个字堵了回去。
此刻,他将药箱扣上铜锁,冷声道:“今日再服两剂,若明日还未退热……” 话音未落,院子里突然传来孩童尖锐的哭喊声。
“裴郎救救我儿!”
熟悉的粗粝嗓音撞碎清晨的宁静。
林晚扶着墙踉跄起身,正撞见前日救她的妇人跌跌撞撞冲入院落,怀中五岁模样的孩童双目紧闭,额头烧得通红,小身子在抽搐中弓成虾米状。
裴砚已经快步迎上去,指尖搭上孩童腕间,眉峰瞬间拧成结:“惊风,取羚羊角、钩藤……冷水!
快用冷水浸湿帕子!”
林晚的喊声让所有人一愣。
她冲上前时,扯动伤口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攥住妇人的手腕,“敷在孩子额头,能暂时降温!”
转头对上裴砚寒冰般的眼神,她从腰间摸出几根缝衣针 —— 这是她昨夜偷偷磨尖的,“借个火。”
裴砚的药囊随着动作晃出清脆声响,他盯着林晚手中的银针,喉结滚动:“你要用这脏东西入体?”
林晚顾不上解释,将银针在油灯上快速灼烧消毒,扯过孩童的小手。
合谷穴的位置她闭着眼都能摸到,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孩童突然剧烈抽搐,妇
命!”
猎户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因失血而止不住地颤抖。
裴砚已经快步上前,掀开猎户的裤腿查看伤口,脸色瞬间阴沉:“伤口太深,需用烙铁止血。”
他转身就要去取烧红的烙铁,却被林晚一把抓住手腕。
“不行!”
林晚的指尖还残留着艾草的温度,“烙铁止血会造成二次创伤,还容易感染!”
她不顾裴砚骤然冷下来的眼神,迅速翻找出自己晒干的金银花,“快生火煮水,用这个清洗伤口!”
裴砚盯着她的眼睛,喉结动了动:“你何时学过金疮医术?”
“来不及解释了!”
林晚将金银花塞进裴砚手中,又摸出藏在袖中的烈酒,“再拖下去他会失血过多!”
她扯下裙摆的布条,动作利落地为猎户扎紧伤口上方,减缓流血速度。
裴砚盯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转身去生火时,余光瞥见林晚跪在猎户身边,苍白的脸颊因着急而泛起红晕,睫毛上还沾着雨水。
当她举起匕首在油灯上灼烧消毒时,裴砚突然开口:“你就不怕伤到他?”
“相信我。”
林晚头也不抬,目光专注地盯着伤口,“现代的外科手术比这复杂百倍。”
她用煮沸的金银花水仔细冲洗伤口,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却坚定,“消毒、清创、缝合,这是处理外伤的基本步骤。”
裴砚沉默地递来干净的纱布,眼神不自觉地落在她侧脸。
火光跳跃间,她紧抿的嘴唇、专注的眉眼,与平日里在药庐翻书的模样重叠,竟让他看得有些出神。
直到林晚伸出手:“针线。”
他才回过神,从药箱里取出最细的羊肠线。
“忍着点。”
林晚轻声对猎户说,手中的银针快速穿梭。
她的手法极稳,每一针都精准地穿过皮肉,鲜血染红了指尖,她却浑然不觉。
裴砚蹲在一旁,默默为她擦去额前的汗水,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一下,空气里弥漫着微妙的气息。
伤口终于缝合完毕,林晚瘫坐在地上,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裴砚盯着她染血的双手,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你这些法子,究竟从何而来?”
林晚仰头冲他一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秘密。”
她晃了晃酸痛的手腕,“不过,你要是愿意用米酒换,我倒是可以
第一章 惊梦岐州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将林晚的意识层层包裹。
她在混沌中挣扎,耳畔隐约回荡着实验室里仪器的嗡鸣,鼻尖萦绕的消毒水气味却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陌生的草药苦涩。
这苦涩仿佛带着某种穿透力,直往鼻腔里钻,搅得她混沌的意识猛地一震。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缓缓睁开双眼,刺眼的昏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待适应后,她才看清自己身处一间古朴简陋的木屋。
斑驳的土墙裸露出内里的夯土,墙角结着蛛网,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
头顶一盏昏黄的油灯,火苗在风的吹拂下明明灭灭,光影在墙壁上摇曳,像是无数扭曲的幽灵在跳舞。
身下的木板床硬邦邦的,每一块木板都硌得她骨头生疼,粗布被褥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姑娘可算醒了!”
一道惊喜的女声骤然响起,惊得林晚浑身一颤。
转头看去,一位身着粗布麻衣的妇人满脸喜色地扑到床边,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激动。
妇人粗糙的手紧紧握住林晚的手,掌心的老茧蹭得她有些发疼,“你跌在村口沟渠里,要不是裴郎路过,把你背回来……” 妇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语里满是庆幸。
林晚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般干涩,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寒意裹挟着月光涌了进来。
林晚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影逆着光立在门口,身形修长,轮廓被月光勾勒得格外清晰。
那人缓缓走进屋内,林晚终于看清他的模样:一袭月白长衫纤尘不染,腰间悬着的药囊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墨发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棱角分明的脸颊旁。
他眉如墨画,眼若寒潭,目光扫过来时,林晚只觉得浑身一冷,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那人将陶碗轻轻放在桌上,动作优雅却透着疏离。
“先喝药。”
他的声音清冷如冰,没有一丝温度,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林晚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无数疑问,可还没等她开口,那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空荡荡的木门在风中摇晃,发出 “吱呀” 的声响。
林晚攥着粗布被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环顾四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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