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寻我所为何事。”
她冷笑一声,怪声怪气道:“我初至京城,便听闻一件趣闻,不知李小姐可曾耳闻?”
我眉头紧蹙:“你有话便直说,否则我便走了。”
她却不紧不慢,开口道:“李小姐莫急。
此故事是这般,言有一女子,本与一男子有婚约,然此女子心有所属。
为免嫁与他,遂主动投怀送抱,与其心上人偷尝禁果,且未婚先孕,你道此女子是否有趣?”
她分明是在讥讽我,我眉头皱得更紧,有些恼怒道:“你此言何意?”
她轻笑,端起一杯茶,道:“李小姐,这感情之事,并无先来后到之分。
将军往昔爱你不假,然如今不爱你亦是事实,他如今只爱我,他愿娶你为妾,我亦未置一词,故而你,还是安分些,莫要妄想与我相争。
还有你那儿子,是否将军亲生尚未可知,如此长时间,难保不是你难耐寂寞,勾引他人所生。”
闻她如此说离儿,我霎时怒不可遏,抬手便扇了她一记耳光。
我自觉力道不足以致她倒地,然她却直直向后倒去,撞向身后摆放陶瓷的桌子。
陶瓷应声倒地,四分五裂,而她恰好倒在陶瓷碎裂之处,手亦被割破,流出血来。
而此时门恰好开启,阿尘迈步而入,他望见烟然的狼狈之态,旋即推开我,疾步冲过去将其抱起,而后一脸怒容地对我言道“李云儿,你怎会如此心狠手辣,烟然好心来结识你,你竟敢如此待她,我当真是错看你了,烟然所言不假,说不定离儿也绝非我的孩子。”
闻听他的话语,我心如刀绞“你,她这般言语也就罢了,为何连你也如此,你竟然不信我,你可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阿尘打断我的话语“住口,无需狡辩,若非烟然当初要求我将你也纳为妾室,否则我绝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牵连,她一心为你考虑,你却如此不知感恩,我警告你,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你李府血债血偿。”
言罢,他便抱着她转身离去,他们离去之时,我瞥见他怀中烟然眼中的得意与挑衅,而此刻仅余我一人捂着胸口,伫立原地,剧痛袭来,令我喘息不得,他为何不信我,任何人都可质疑我,唯独他不可啊,他曾经说过的话难道都忘却了吗。
今日乃是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