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辞真的是清白的!」
我压着被烫伤的胳膊,疼得眼泪直转,连反驳她斥责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我们准备出门去医院时,楚星澜的手机却响了。
「星澜,你在不在,庙里好黑,我好害怕......」闻辞带着哭音。
我明显看见楚星澜乱了方寸。
她安慰好闻辞,挂断电话连穿外套的速度都加快了。
「老公,你先自己去医院,闻辞不像你,他需要照顾,我带女儿去看他,也省得你心不在焉再伤了女儿。」
我一时竟不知道是烫伤更疼,还是心更疼。
闻辞不像我,难道他不是男人,还是我不是男人?
她害怕她的白月光没人照顾,甚至带着女儿也要去看白月光。
那我算什么?
眼看着她抱起女儿,我终于在崩溃中平静,压抑着泪水,带着绝望的歇斯底里。
「楚星澜,今天你要是去看闻辞,我们就离婚,你自己想好。」
她还是走了,连犹豫都没有,只扔下了一句:「别胡闹。」
我独自一人到医院,挂号,看诊。
浑浑噩噩。
回望这五年,我除了楚星澜,竟想不起来自己还做过什么。
「纪时渊!」
我回过头,看见向我走来的女人,下意识想藏起来。
可这里是医院大厅,我只能心虚地笑了笑:「学姐,好久不见。」
「纪时渊同学,我们是好久不见。」
周然熙看着我,眼神复杂,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们之间是我不告而别。
从学校毕业的那年,我们都年少轻狂,我想创业,她想投资我的项目,然而我被家族抓走联姻。
那之后,我一心一意都是楚星澜和家庭,跟昔年的朋友断了联系。
没想到五年后,竟会在这里遇见她。
周然熙没问我任何事情,只是陪着我跑上跑下的看病。
直到消炎针打上,她才开口。
「纪时渊,想离婚吗?你的创业计划书,我一直给你留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