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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娶妻姐后,与庶弟私通的妻子悔疯了小说结局

顾明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个月后,秋风萧瑟的清晨,我亲自带着禁军围了顾府。“奉旨查抄!”顾府的朱漆大门被撞开,我手中的明黄圣旨映着晨光格外刺目。府内顿时哭喊声四起,丫鬟仆妇乱作一团。偏在这时,后院传来凄厉的惨叫——顾明婉要生了。“侯爷……”副将迟疑地看我。我抬手止住他的话,径直向后院走去。产房内血腥味浓得呛人,接生嬷嬷满手是血地跑出来:“不好了!二小姐血崩了!”我大步踏进昏暗的产房,只见顾明婉像条脱水的鱼般在血泊中挣扎。她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在我身上,染血的手指挣扎着伸向我:“侯……侯爷……救救我……”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可能救你的。”感觉到她浑身一僵,我继续道:“前世你将我推入水塘时,可曾想过要伸手拉我一把?!”我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指节因用力而...

主角:顾明婉阿昱   更新:2025-04-26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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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婉阿昱的女频言情小说《换娶妻姐后,与庶弟私通的妻子悔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顾明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个月后,秋风萧瑟的清晨,我亲自带着禁军围了顾府。“奉旨查抄!”顾府的朱漆大门被撞开,我手中的明黄圣旨映着晨光格外刺目。府内顿时哭喊声四起,丫鬟仆妇乱作一团。偏在这时,后院传来凄厉的惨叫——顾明婉要生了。“侯爷……”副将迟疑地看我。我抬手止住他的话,径直向后院走去。产房内血腥味浓得呛人,接生嬷嬷满手是血地跑出来:“不好了!二小姐血崩了!”我大步踏进昏暗的产房,只见顾明婉像条脱水的鱼般在血泊中挣扎。她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在我身上,染血的手指挣扎着伸向我:“侯……侯爷……救救我……”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可能救你的。”感觉到她浑身一僵,我继续道:“前世你将我推入水塘时,可曾想过要伸手拉我一把?!”我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指节因用力而...

《换娶妻姐后,与庶弟私通的妻子悔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三个月后,秋风萧瑟的清晨,我亲自带着禁军围了顾府。

“奉旨查抄!”

顾府的朱漆大门被撞开,我手中的明黄圣旨映着晨光格外刺目。

府内顿时哭喊声四起,丫鬟仆妇乱作一团。

偏在这时,后院传来凄厉的惨叫——顾明婉要生了。

“侯爷……”副将迟疑地看我。

我抬手止住他的话,径直向后院走去。

产房内血腥味浓得呛人,接生嬷嬷满手是血地跑出来:“不好了!

二小姐血崩了!”

我大步踏进昏暗的产房,只见顾明婉像条脱水的鱼般在血泊中挣扎。

她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在我身上,染血的手指挣扎着伸向我:“侯……侯爷……救救我……”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可能救你的。”

感觉到她浑身一僵,我继续道:“前世你将我推入水塘时,可曾想过要伸手拉我一把?!”

我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里淬着刻骨的恨意。

“你站在岸上与沈昱恩爱缠绵,冷眼看我挣扎的样子,我每一夜、每一夜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瞳孔骤然紧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尖利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最终,她瞪大的眼睛里凝固着惊惧,再也没能闭上。

前院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顾道全被侍卫押着跪在院中,朝服散乱,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威仪?

他看见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膝行几步抱住我的腿。

“贤婿!

救我!

看在明鸢是你妻子的份上……”我慢慢抽回腿,任由他扑倒在泥水里,冷冷下令:“带走。”

转身时,我接过亲卫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净手背上顾明婉留下的血痕。

远处,禁军正将顾家老少用铁链串成一串,女眷们的哭嚎声惊飞了满树麻雀。

三日后,顾家满门被押解出京。

我以明鸢已是沈家妇为由,将她从流放名册中划去。

城门外,顾道全戴着沉重枷锁,突然扑倒在尘土中:“鸢儿!

你快求求侯爷,救救爹吧……”我单手搂着明鸢已显怀的腰身,冷眼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岳父。

“顾道全,当日你们将明鸢母女逼上绝路时,可曾想过今日?”

我小心扶着明鸢转身离去,她微隆的腹部在春衫下若隐若现。

身后突然传来顾道全撕心裂肺的哭喊:“明鸢!

你当真要看着为父去死吗?!”

明鸢的脚步微微一顿,我立即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

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官兵的鞭子狠狠抽在顾道全背上。

“啊——”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尘土里,被拖行着拉远,在官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明鸢的身子轻轻颤抖,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别看。”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袖,却始终没有回头。

直到顾道全的哭喊声彻底消失在风中,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靠在我肩头低声道:“我们回家。”

我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好,回家。”

春分时节,明鸢平安诞下一对龙凤胎。

我抱着孩子,看着坐在庭院里晒太阳的她。

阳光洒在她温柔的笑靥上,恍如初见。

“侯爷,在想什么?”

她轻声问。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想……这一世,幸好有你。”

她靠在我怀里,唇角微扬:“我也是。”


只因我双腿残疾。

选亲宴上,一众贵女对我避之不及,唯有顾明婉主动请嫁。

前世,我以为她对我情深义重,把镇远侯府的一切都交付给了她。

婚后我们也算琴瑟和鸣。

可就在她怀孕之际,我上表替她请封第二天。

她竟联合我的庶弟,趁我不备,给我下药生生将我推入水塘。

我挣扎求生,她却站在岸边,扶着肚子冷冷地看向我。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只有我与阿昱的子嗣,才配继承镇远侯府!”

她转身而去,唯有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奋不顾身,下水救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顾明婉对我深情告白那天。

这次,我径直打断她的话,转向她那个默默无闻的长姐顾明鸢。

“吾愿三书六礼,聘汝为妻,不知顾大小姐可愿意?”

……我的声音在花厅中回荡,四周霎时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顾明婉身上,转向角落里几乎被人遗忘的顾明鸢。

顾明婉的脸色瞬间扭曲,朱唇微张,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侯、侯爷?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声音发颤,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我没有看她,而是坚定地望向角落里的顾明鸢。

今日,她只穿了件素净的藕荷色衣裙,发间一支银簪,在满室珠光宝气中显得格格不入。

此刻的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过震惊、困惑,还有一丝我前世从未注意到的希冀。

“侯爷说笑了。”

顾明鸢飞快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明鸢身份卑微,怎配……”然而她话音未落,就被她的继母秦氏尖声打断。

“镇远侯这是何意?”

“我家婉姐儿主动请嫁,侯爷不领情便罢,为何要羞辱于她?”

花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一众贵女、命妇对着我议论纷纷。

“一个残废还挑三拣四……镇远侯府如今就剩个空架子了,还摆什么谱……听说顾大小姐是罪奴之女,他不会断了腿,还伤了脑子吧?”

我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我双腿残疾后自卑敏感,正是被这些闲言碎语所困,才会对主动示好的顾明婉感恩戴德。

如今重活一世,岂会再被这些所扰?

我转动轮椅,直面秦氏。

“顾夫人此言差矣。”

“本侯只是心悦顾大小姐温婉贤淑,何来羞辱之说?”

秦氏脸色铁青:“侯爷有所不知,明鸢生母乃罪奴出身,当年在宫中犯下大错……母亲!”

顾明鸢突然抬头,眼中含泪,“先母已逝多年,求您……住口!”

秦氏厉声呵斥,“你娘当年身为医女,却胆大包天毒害皇嗣,若非先帝仁慈,你们母女早该……顾夫人!”

我一拍轮椅扶手,声音陡然提高,“慎言!”

厅内再次安静下来。

我看向脸色惨白的顾明鸢,心中一阵刺痛。

前世我对她几乎毫无印象,只最后记得那抹月白色身影,义无反顾地陪我坠入深潭。

如今才知,她竟背负着这样的身世。

我冷冷看向秦氏,沉声道:“医者仁心,若无实证,岂可妄言毒害?”

“况且,顾大小姐乃顾大人原配所生,顾夫人当众诋毁她,就不怕有损顾府名声?”

“兄长此言差矣。”

一道温润男声突然插入。

我转头,看到我的庶弟沈昱从人群中走出,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

“兄长腿脚不便,顾二小姐主动请嫁已是难得,何必……本侯的婚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我冷眼看他,不顾情面地打断他的话。

前世,正是这个表面恭顺的庶弟,与顾明婉合谋害我性命!


婚后不久,顾明鸢便开始着手为我医治双腿。

她每日熬药施针,我的腿渐渐有了知觉。

有天夜里,我甚至能微微抬起脚趾,惹得她眼眶泛红,险些打翻药碗。

“侯爷,再坚持半月,定能……”她激动得声音发颤。

我连忙握住她的手,摇头示意。

窗外树影婆娑,谁知道藏着多少双眼睛?

于是白日里,我依旧要装作双腿毫无知觉的模样。

唯有深夜,才敢让她搀扶着,在床榻与窗棂间慢慢挪动那两三步。

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这一日,闷在偏院里发了许久脾气的顾明婉突然上门。

我透过书房的窗棂,看见她穿了一身素色衣裙,小腹已经显怀。

她手里提着个精致的檀木茶盒,正站在院中与明鸢说话。

晨雾中,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装得真像那么回事。

“侯爷在看什么?”

明鸢端着茶盒进来,顺手掩上了门。

“看戏。”

我转动轮椅面向她,“她来献什么殷勤?”

明鸢将茶盒放在案上,指尖轻轻抚过盒盖:“说是赔罪的龙井,让我一定要泡给您喝。”

她突然压低声音:“茶里有毒,他们想害你。”

我冷笑一声:“果然按捺不住了。”

其实,我早就在沈昱身边安插了眼线,知道他们近日频繁密谋。

只是我没想到,前世这对狗男女直接把我推入水塘,这辈子倒学会用阴招了。

“正好。”

我接过茶盒,指尖摩挲着上面精致的纹路。

“他们既然设局,我们便将计就计。”

三日后,我躺在榻上装病。

明鸢俯身在我耳边轻语:“侯爷,他们来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

我立刻闭上眼,调整呼吸变得微弱不均。

门被推开时,我听见沈昱那假惺惺的声音:“兄长怎么病得这样重?”

顾明婉带着哭腔:“姐姐,难道你就是这样照顾侯爷的吗?”

“新婚不过几日,就让侯爷的病得更重了。”

“莫非……你命中克六亲?

才连累侯爷至此?”

我躺在床上差点笑出声。

这女人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刻在骨子里了。

我虚弱地睁开眼,看见沈昱装模作样地坐在床边。

顾明婉站在他身后,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收起的得意。

“你们……”我故意气若游丝地说话。

沈昱立刻转身对带来的太医使眼色。

那老太医战战兢兢地给我诊脉,突然惊呼:“是七日断肠散!

定是身边人所为!”

沈昱猛地站起来,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来人!

把顾氏押下去!

她谋害亲夫,罪该万死!”

就在侍卫要动手时,我突然从榻上坐起,一把攥住老太医的手腕。

“断肠散?

你确定?”

太医大惊:“侯、侯爷,怎、怎么会……”我冷笑地将他推倒在地:“本侯根本没中毒,你们这戏,唱得真难看!”

沈昱脸色骤变:“不可能!

你明明喝了茶!”

我讥讽地看着他:“茶是喝了,可惜,毒被本侯夫人解了。”

顾明鸢淡淡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包药粉:“那有毒的茶叶早就被我掉包了。”

沈昱见事情败露,狰狞道:“就算你没中毒,今日你也得死!”

他猛地抽刀刺来,我冷冷一笑,在刀锋逼近的刹那——突然站了起来!

“砰!”

我一脚踹在他胸口。

沈昱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顾明婉瞳孔骤缩,尖叫道:“你……你的腿……”
我冷笑一声,朝他们逼近:“怎么,很失望?”

沈昱吓得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顾明婉见状,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提着裙摆就往外冲。

我冷眼看着顾明婉跌跌撞撞逃出院门,并未命人阻拦。

待她身影消失在转角,这才将目光缓缓移向仍跪在地上的沈昱。

“二弟……你可知罪?”

沈昱闻言猛地抬头,脸色煞白:
顾明婉凄厉尖叫,扑倒在秦氏身上。

“娘——”她染血的双手死死攥着秦氏早已散乱的衣襟。

“拿下。”

我冷声下令,两名侍卫立即架起哭嚎的顾明婉。

我转身拱手禀奏:“皇上,顾明婉既已嫁入沈家,臣自当带她回府严加管教。”

回府后,我将顾明婉囚在西北角最偏僻的院落,派了四个粗使婆子日夜看守。

我负手立在偏院门外,声音不轻不重地传进去:“顾明婉,你可要好好养着这个孽种。”

门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转眼春去夏来,当太医诊出明鸢有孕时,我赏了全府上下三个月的月钱。

那日府里张灯结彩,连最下等的杂役都分到了喜饼。

偏院的顾明婉却在这时买通了送饭的丫鬟,将一包红花混进了明鸢的安胎药里。

所幸明鸢端碗时察觉气味有异,银针一试便现了黑色。

“侯爷!”

明鸢攥着我的衣袖,指尖发凉,“这药……”我震怒之下摔碎了茶盏。

原本,我盘算着留她一命,好歹能牵制顾道全几分。

现在想来,当初就该亲手掐断她的脖子!

我当即提审了所有经手之人。

严刑之下,那丫鬟哭喊着供出了顾明婉。

顾明婉被拖来时发髻散乱,却仍强撑着楚楚可怜的模样。

“是沈昱逼我的!”

“他说……只要姐姐没了孩子,侯府就是我们的……”刚从祠堂里被带出来的沈昱闻言踉跄后退,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个他拼死维护的女人。

“明婉……你怎能如此冤枉我?

我为你付出一切,你竟要我去死?”

顾明婉捂着隆起的小腹,眼中泪光盈盈,却带着几分狠厉。

“阿昱,我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你忍心看我们母子被沈焱折磨至死吗?”

她纤细的手指在肚子上轻轻摩挲:“这可是你的亲生孩儿啊……”沈昱的目光死死盯着她隆起的腹部,喉结上下滚动。

半晌,他突然惨笑一声,转头看向我:“兄长……一切都是我做的。

是我嫉妒你能娶到顾大小姐,是我指使人在安胎药里下毒……”顾明婉无动于衷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沈昱绝望地站起身,猛地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剑。

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顾明婉的肚子,轻声道:“好好把孩子养大……”话音未落,剑锋已经划过脖颈。

鲜血喷溅在顾明婉的裙摆上,她惊叫着后退,却仍死死护着自己的肚子。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挥手道:“把二爷的尸首抬下去。

至于二夫人……好生照看着,别让沈家的血脉出了差错。”

顾明婉出奇地安静,在偏院守完了沈昱的头七。

直到那日傍晚,她才借着祭奠的由头支开看守,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逃回了顾家。

管事匆匆来报时,我正陪着明鸢在庭院下棋。

听完禀报,我只是轻轻拂去落在明鸢肩头的花瓣,淡淡道:“不必追了。”

“侯爷?”

管事诧异抬头。

我望着顾府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森然冷笑。

“跑得了和尚,可跑不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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