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主动去问。
这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的“交易”，只是一时冲动？
还是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或者……他觉得用这种方式得到我，并不光彩，想要用更“正常”的方式？
我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在意这些了！
我会在他深夜批阅奏折时，忍不住让小厨房送去一碗热汤。
我会在他因为改革受阻而烦躁时，试着用前世安慰下属的方式，给他讲一些……呃，“古代笑话”？
（虽然效果不佳，他总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我会在他偶尔流露出疲惫和脆弱时，心里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心疼。
我甚至……开始有点习惯待在他身边，习惯和他一起讨论问题，习惯看到他因为我的某个建议而眼前一亮的表情。
林晚星！
你清醒一点！
他是陆昭言！
是那个扒了你三层皮的资本家！
是你的死对头！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警告自己，但效果甚微。
我和他之间的那堵墙，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坍塌得差不多了。
“娘娘，”小丽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
“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最近皇上对您这么好，您怎么反而看起来……我没事。”
我强打起精神，“就是……有点累。”
是心累。
这种暧昧不清、猜来猜去的感觉，比之前针锋相对、斗智斗勇还要折磨人！
就在我纠结万分，快要把自己逼疯的时候，陆昭言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这天，他没有在御书房召见我，而是派人传话，请我傍晚时分，去御花园的湖心亭一叙。
湖心亭？
那地方风景雅致，远离宫殿，通常是帝王休憩或者与亲近之人私下相会的地方。
他选在那里见我，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傍晚时分，夕阳熔金，给整个皇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我换了一身相对素雅的宫装，带着翠环，缓缓走向御花园。
远远地，就看到湖心亭里，陆昭言一袭月白色常服，负手而立，正凭栏远眺。
夕阳勾勒出他挺拔的侧影，少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多了几分文人雅士的清隽。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到我，微微一笑。
那笑容，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
没有算计，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