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身后传来她崩溃的尖叫,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洒在身上,我终于不用再扮演那个善解人意的丈夫,这场荒唐的婚姻闹剧,也该画上句点了。
推开父母家雕花木门时,屋内气压低的可怕,父亲气得将茶杯重重蹾在红木茶几上,茶水溅湿了摊开的报纸:“我早说那丫头不是省油的灯!
离了干净!”
母亲红着眼眶,手指紧紧攥着围裙角:“正好公司海外业务要拓展,你回来接手,好好干!”
第二天到公司办离职手续,刚进大厅就撞见曾亦柔和孟弘彦。
曾亦柔身着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装,正亲昵地替孟弘彦整理领带,见我走来,下巴立刻高高扬起:“李佑辰,给弘彦道歉,昨天的事就算翻篇了。”
“道歉?”
我冷笑一声,“就因为我给了他离开你的路费?”
孟弘彦脸色瞬间煞白,慌乱摆手:“亦柔,求你别闹了……”曾亦柔猛地挡在他身前,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你用五千块践踏他尊严,还有脸提?
我们的婚姻,容不得你用钱来侮辱!”
“孟弘彦,你说说,我怎么侮辱你了?”
我盯着他闪躲的眼神,“要不要我把那天的录音放出来,让大家听听,到底是谁在装可怜?”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孟弘彦脸色骤变,“咚” 地一声瘫倒在地。
曾亦柔惊慌失措地抱住他,抬头冲我怒吼:“李佑辰!
你这是要逼死他吗?
快道歉!”
“曾亦柔,你凭什么命令我?”
我愤怒地甩开她挥来的巴掌,“我已经离职了,离婚协议尽快签。
还有,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你俩挥霍的每一分钱,我都会讨回来!”
曾亦柔愣在原地,脸上的嚣张瞬间瓦解:“离婚?
谁说要离婚了?
我不同意!”
她伸手想拽住我,却被我一把甩开。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得她眼底的慌乱无所遁形,而我终于不用再为这段破碎的婚姻,强撑着扮演完美丈夫。
将曾亦柔的号码拖入黑名单时,手机屏幕映出我眼底的血丝。
入职自家公司那日,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正洒进刺目的阳光,新助理抱着文件站在门口,而我望着墙上的世界地图,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婚戒留下的戒痕 —— 那枚戒指,早已在提出离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