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自觉眯了眼睛，也就没看见他冷若寒霜的眼神。
但没关系，他的声音同样沁满冰雪。
“宋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12.终于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我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我知道。”
“那天你听到了什么？”
他很聪明，马上就知道和那天的事情有关。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个也不重要，不是因为这个。”
我嘴硬道。
“怪不得·——我说你那天怎么还抽上烟了。”
他把我拉起来坐在床上，我被迫看向他。
“你听到了什么？
宋晴。
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和手段去查证你话里的真假。
你最好是自己坦白。”
他语气硬梆梆地，淬着冰雪寒霜，把我伤地体无完肤。
他那么凶，好像我不是刚刚和他云雨温存的他的妻子，他像在审犯人。
我嘴一扁，眼泪说来就来。
“不想说就不说了，怎么还哭起来了。”
陈晨手忙脚乱地伸手给我揩眼泪，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什么语气？
你这样和我说话？
这日子怎么过嘛！
我就要和你离婚。”
我一边哭一边嚎。
“我错了，我错了——”陈晨把我按进怀里，我伸手去推他，他干脆把我的手交叠反剪在背后，用一只手钳制住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说，”我就要离婚。
你不和我离婚我就搬出去，和你分居。”
“先不哭了。
好，好，离。
你要离就离。”
他松开了我的手，确认我不再挣扎，一只大手轻轻得摸着我的头发。
我抽噎着捕捉到关键信息，从他怀里探头出来看他，他居然满脸心疼。
“那你签字。
我们找个时间去办手续。”
我错开他，拉开床头柜，找到里面修了一遍又一遍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陈晨扯出一个笑来，像是看着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一样。
“什么时候准备的？
嗯？
你倒是很齐全。”
他伸手接过，随便翻了翻。
“你别管。”
我开始打嗝，他一边看还一边把放在床头柜边上的保温杯递给我。
“好，我不管。
可是你这里写，‘无婚内财产’我觉得不对。
宋晴，你好好看过我给你买的东西吗？
虽然你天天背着你那个九块九包邮的帆布包穿着均价二十块的t恤出入均价十四万一平的小区，但是也应该知道那些牌子吧。”
他指出那一栏给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