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唔。”
我慌张地躲闪，可根本躲不过。
“江倾。”
“你做什么？”
他将我的手按在头顶。
“柚柚，想我么？”
我的手机掉到地上。
黑暗的房间，我瞧见手机屏幕上，季晟不断闪烁的名字。
察觉到我分心，江倾抬脚将我的手机踢到了角落。
“专心点。”
“许柚，这些年，我很想你。”
我的脑子是懵的。
时隔多年，我忽然发现，我还是会对江倾心动。
我以为我的心早就麻木了。
事实告诉我，并不是。
我有些无法判断他嘴里的想，也无法梳理他的热情。
他不喜欢我的。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的感觉。
我们的开始，原就是我在勉强他。
我记得他那个时候，每一次的不情不愿。
他该是觉得耻辱。
这个晚上，混乱又旖旎。
次日，江倾沉睡时，我悄悄离开。
“许柚。”
“你死哪去了？”
“回我消息。”
“你到底去哪了？”
打开手机，我迎面收到了季晟的信息“轰炸”。
我看了几秒，紧跟着，季晟的电话又一次打过来。
我将电话接起来，在他的语言暴力开始前，率先开口。
“我们离婚吧。”
“季晟，我想好了。”
“这次我不会再迟疑，后悔。”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
“你不用担心我占便宜，我什么都不要。”
11.我口中的离婚协议是季母给的。
昨天在我和季晟离开季家老宅后，季母私下找我见了面。
咖啡厅里，季母姿态摆的很高，态度尖锐，犀利。
“许柚，我知道你为什么死赖在季家。”
“可你也该知道，季晟能庇护你，那是因为他有季氏。”
“我随时可以将季氏从阿晟手里收回。”
“我不这么做是因为不想伤了我们母子亲情，我不是不能。”
“你识趣点，我还可以给你一定补偿，不然，你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我面前早就没路了。
季母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多的拖时间，对我来说没多少意义。
反正结果都一样，我不想再被季晟作践。
他太混蛋。
“许柚，你怎么敢的？”
“我就是敢。”
“季晟，今天九点，我在民政局等你。”
“如果你不来，我不介意同你诉讼离婚。”
“你应该不至于舍不得我吧？”
扬眉吐气了一把。
我对季晟早就忍够了，如今也不想在忍。
说完这番话，我觉得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