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别人行,敢欺负锦川可不行,锦川正被横肉男呛的说不出话,我上前站在站在锦川面前:“既是你花钱买的,领回家便是,何苦在大街上打打闹闹,不怕京兆伊抓你吗?”
横肉男一看我一个男子,周身气质不是普通平头百姓,也不再犟嘴,只是准备将地上的女子拖走。
谁知地上女子刚才一声不吭,见我突然扑上来抓住我的衣摆,苦苦哀求:“公子,救救奴家吧,这男人要将奴家买到瀛洲供人玩乐,救救奴家吧。”
一旁的锦川面上不忍,转头看向我,我叹了一口气,问地上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唤秋菱。”
秋菱?
我震惊在原地。
原书中,顾承颂因一妓子与人争执被错手打死。
而这名妓子就叫秋菱。
秋菱可是一个从业经验丰富的青楼工作者,怎可能会当街被卖。
再细看去,地上的秋菱虽身着粗布衣,但是抓住我衣摆的手白嫩,甚至连薄茧都没有,怎么可能是辛苦操劳的农家女。
一时间我背后被冷汗浸透,一个巨大的看不见的手牢牢捏紧了我。
看来摄政王陆繁从未打算放过顾家。
我并未再理会地上的秋菱,抓起锦川的手,就匆匆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我就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天都没再出来。
原本还因为我见死不救心里不舒服的锦川,见我一天连饭也没吃,顾不上怨我,软声软气地来敲了了几次门。
坐在书桌前,我想了很久。
即使顾侯爷是效忠先帝忠臣,位高权重,但是早已战死。
顾家已经退出了皇城权利核心,并无倚仗。
到底是因为什么,摄政王非要治我于死地呢?
看来,让自己强大的进程需要加快了。
无论陆繁因为什么非要让我死,只要我在上京展露头角,他就会有所忌惮。
毕竟捏死一只蚂蚁要比对付一头猛兽困难的多。
8春日灯宴当晚,整个上京城鎏光溢彩,宝马雕车,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而我的《百骏图》,被印拓在一盏巨大的华灯之上,就悬挂在望江楼之上。
画上的骏马被内里的烛光照耀的活灵活现,好像真的天马在银河奔腾,气势辉煌,意味十足。
所有人都能看到我的画,凡过往之人,无不为之仰头停驻。
王公贵族的少爷小姐们,纷纷来画坊询价,画坊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