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好几年,但女人的容貌几乎没怎么改变。
我和姜宥川一样并不喜欢他的亲生母亲。
年幼时,姜宥川母子就住在我家隔壁。
但她几乎对姜宥川的生活不闻不问,好几次在外花天酒地,扔姜宥川一个人在家里。
年幼的姜宥川没办法,饿的昏头了只能敲响我家的门乞食。
更何况,当初姜家大少爷出事,这女人是第一个想到要把姜宥川推向姜家的。
她收了一大笔封口费,彻底和姜宥川划清了关系。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女人侧躺在贵妃椅上,抚摸着怀里的布偶猫。
“我有些事情想和你确定一下。”
我开门见山。
女人都不正眼看我:“我可是收了封口费的,哪能什么话都说呀。”
我早就知道她这副态度。
我将黑色塑料袋裹着的现金甩在桌面上,“别跟我装了,这些够买你几句真话了吗?”
女人用手扒开塑料袋扫了一眼,“问吧。”
“姜宥川和我分手后去做电疗的事情是真是假?”
女人却笑了出来,“拜托,温朝盈,你我还不清楚姜家吗?
那可是他们宝贝的继承人,电疗这种有副作用的事情,他们舍得让他去做吗?”
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却甘愿受骗。
既然姜宥川没忘记,那他还配合我的把戏。
真是恶趣味。
我起身就打算要走。
女人却出声了,“喂,温朝盈,别怪我没提醒你,男人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就算和你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可你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变了。”
我知道她这是在说她自己和姜宥川父亲的故事。
为了权势,姜宥川父亲能狠心抛弃自己怀孕的青梅,转而和一个老女人结婚。
女人又自言自语:“你以为你的小男友是唯一的白月光,以为他什么也不知道就被迫接受了命运。
可他能淌进姜家那滩浑水,他能有多干净?
要我说,他和他爸就没区别。”
“你以为那老女人的儿子是怎么变成的植物人的?
那小崽子的手段,肯定远超乎你的想象。”
我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阿姨,跟我说这么多不好吧?”
女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而又八卦道:“诶,你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收那老太婆的钱,那下真是给那小崽子伤得不轻。”
“你们年轻人不是最讲究爱情不能沾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