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投入。
可惜,观众已经不想看了。
“收起来吧,雅姿。”
我打断她,“这套把戏,我看腻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甚至有点冷。
她准备好的眼泪卡在眼眶里,脸上是惊愕,是不敢相信。
她大概从没想过,这招会失效。
法庭上见。
她果然请了全城最贵的律师团队,派头十足。
想必是下了血本,要从我这儿狠狠撕下一块肉。
她大概还抱着幻想,认为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受害者,是精神抑郁,就能博取同情,保住财产。
开庭。
对方律师果然先把她塑造成一个被冷落、被忽略、精神备受折磨的可怜妻子。
说得声情并茂,差点把我这个当事人都感动了。
轮到我们。
我的律师,老陈找的,话不多,直接上干货。
投影亮起。
第一组证据:聊天记录截图。
“小雅”和各色男人的对话,时间、地点、内容,清晰明确。
其中,“莫先生”的头像和聊天记录赫然在列。
雅姿坐在被告席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第二组证据:银行流水和转账记录。
一笔笔资金往来,时间密集,金额可观,备注暧昧。
对方律师强辩说是“朋友间的正常馈赠”。
我方律师没反驳,只是又放了几张截图。
是“小雅”和对方明确讨论“服务项目”、“时长”、“价格”的对话。
“这也是朋友馈赠?”
律师淡淡地问。
旁听席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雅姿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最后,关于酒店房间里的对话。
我们没提交录音,那玩意儿容易被质疑来源。
但老陈以“财务顾问”的身份,接受了法庭问询。
他陈述在调查雅姿不明财产来源时,发现她多次向“特定联系人”抱怨婚姻,抱怨我这个丈夫。
并且,她亲口向不止一人炫耀,如何通过“扮演病人”来获取同情、逃避责任,甚至以此作为抬高“服务”价格的筹码。
“雅姿女士曾表示,扮演病弱形象,让她损失了不少赚钱的机会。”
老陈的声音平稳,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
雅姿的律师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激烈反对,质疑证人证言的关联性和意图。
但老陈提供的所有聊天记录、资金流水,都经过了严格的公证,形成了无可辩驳的证据链。
法官面无表情地驳回了反对。
雅姿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