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光是说我都感到心如刀割,我泣不成声地一下又一下顺着白知然的背,白知然原本在眼眶打转的泪在感受到我对她的心疼后,大颗大颗的落下。
我环抱住她脸颊依着她的头顶,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转走她一切悲惨的经历。
至此,我们永远站在了一条线上。
为了收集白延义做人体实验的证据,我们无法用白家的人,因为不清楚里面到底有多少白延义的走狗。
白知然舅舅那边也不行,这样会惊动白母,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我们一致决定派牧景灼的人去调查。
一开始我也有疑惑,为什么牧景灼会心甘情愿为知然办事?
像他这种人可不会因为别人的伤疤从而对人相让两分。
白知然也神神秘秘地不告诉我,我们虽然是一个团队,面上我们保持着和谐、背地里我时刻警惕着白牧灼,一直到收网计划前,我才彻底卸下对牧景灼的戒备。
白知然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可能是因为大仇得报的喜悦,她久违的睡得很熟。
我到的时候,牧景灼已经待得有一会了,我看见他呆呆得坐在那,细细地端详着白知然的睡颜,眼里的心疼都快迸射出来了,我心下了然,推门进去,示意他出来说话。
我不知道他的爱意存在多久,又能存活多久,但我知道白知然肯定不会接受牧景灼,她现在有十分严重的自毁倾向,必要时,她绝对会选择与仇人同归于尽。
也许牧景灼会是一个契机,但他绝不会是全部。
“喜欢她?”
“我爱她。”
“嗤,你的爱太可怕了,在暗处谁知道你还在衡量什么。”
我对他的话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弃之以鼻。
“只要她能幸福,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
牧景灼说这话时诚挚不虚,可我却像每一个闺蜜对朋友的男友一样,时刻对他的话语保持防备。
“这世上没有什么感情的永恒不变的。
白知然现在确实需要感情来填补伤害,但这份感情可以是亲情,也可以是友情,你即使有也只是一小部分。”
我提醒他,要他在和白知然的感情里时刻处于后位者,不单单是替他规避在未来可能在这个男人处于第一性的世界迷失了做人的基本原则,也是在告诫他,自卑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牧景灼没有吭声,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