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
高考过后,他们把我放了出来,但不允许我学习。
但我一直背着他们偷偷学习,我的功课没落下,我有信心再考一次。
我想考A大。
困住我的阴霾和山霭已经过去,被爱浇灌的花朵,想要绽放。
傅意扬和祁墨来找过我。
傅意扬说,年少时被苏烟烟的救命之恩蒙蔽,经此一遭,他才发现他真正爱的人是我。
我不知道他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可是我还是替十三岁的江知意再解释了一次,“你真蠢,当年救你的,是我,是我把自己的羽绒服披在你身上,是我把你一步一步从雪窝里背出来,是我在雪崩来临时不顾自己把你护在身下。
苏烟烟,从始至终,都是坐享其成者。”
傅意扬头疼欲裂,他痛苦地蹲下身,感受到有什么尘封的画面在脑海里放电影版闪过。
冰天雪地里,单薄的少女艰难背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少年,步履维艰,却不肯停下。
转头,竟然是江知意的脸。
啊!
傅意扬心头一震,呕出一口鲜血,仓惶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刻,何止一个悔字。
祁墨也来过,他红着眼睛,一次又一次说着对不起。
可是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17、我开学那天,苏烟烟退学了。
她怀孕了。
傅意扬得了癌症自顾不暇,苏烟烟找他那天据说闹得很难看,她骂傅意扬生而不养是个畜生,搞大肚子不负责,在医院大闹了一场,差点拔了傅意扬的氧气罐。
没办法,她只能找祁墨当接盘侠。
听闻苏烟烟和祁墨结婚时,我毫不意外,接过请帖,任由迟闫用酒精给我擦了擦手,“恭喜你啊,舔狗舔到最后,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祁墨眼睛越来越沉,话却越来越少了。
他说,“姐姐,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开心。”
我笑,“因为你贱。”
孩子出生后,我找人悄悄做了亲子鉴定。
孩子……是宋父的……我托人把消息带给了整日打架的宋父宋母。
他们不打了,统一战线,要和苏烟烟抢孩子,毕竟宋母没有生育能力,宋父一直都想要个儿子。
苏烟烟自然不愿意,又轰轰烈烈打了一架。
闹到了警察局,还被人发到了网上。
事情原委不知被谁原原本本扒了出来,苏烟烟爱抢别人的男人,结果抢了个破产的癌症晚期总裁。
祁墨爱当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