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面前,捍卫我最不堪的一面。
“最后,“祁临扫视全场,眼神陡然转冷,“任何试图伤害我太太的人,就是与整个祁氏为敌。
发布会到此结束。”
说完,他拉着还在发愣的我大步离开会场,留下一屋子震惊的记者。
直到被塞进车里,我才回过神来:“祁临...你…别哭。”
他皱眉看着我,“妆会花。”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你...你不觉得我丢人吗?”
“丢人?”
祁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果妤,你知道我每天要戴多少面具应付多少人吗?
你的真实…”他轻轻擦去我的眼泪,“是我最羡慕的东西。”
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祁临僵了一下,随即轻轻环住我的肩膀。
“好了,别哭了。”
他声音有些无奈,“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我抽抽搭搭地问。
“到了就知道。”
半小时后,车停在了城郊一个熟悉的小院前。
我瞪大眼睛——这不是我大学时和几个同学一起创办的流浪动物救助站吗?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我惊讶地问。
祁临没回答,只是下车为我打开车门:“进去看看。”
救助站比七年前我离开时扩大了不少,设施也更加完善。
几个工作人员正在给狗狗们梳毛,看到我们进来,其中一人惊喜地迎上来。
“林先生!
您怎么来了?”
林先生?
我疑惑地看向祁临,却发现他的耳根微微发红。
“张站长,“祁临轻咳一声,“这是我太太,果妤。”
“果妤?!”
张站长瞪大眼睛,“就是七年前创办这个救助站的果学姐?”
我点点头,更加困惑了:“张站长,你刚才叫祁临...林先生?”
张站长也糊涂了:“对啊,林先生是我们最大的资助人,七年来每个月都准时打款,署名一直是林先生…”我猛地转向祁临:“是你?
!“祁临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窘迫:“进去说吧。”
张站长识相地离开了。
我和祁临站在救助站的小花园里,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地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小声问。
“从你毕业离开后。”
祁临看着远处玩耍的狗狗们,“救助站差点倒闭,我就...接了过来。”
“为什么用林先生的名字?”
祁临沉默了一会儿:“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