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决的伤,您老躺床上装什么重症监护呢?
但我表面立刻换上心疼的表情:“天啊!
老公你疼不疼?
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说着伸手去碰他的“伤处“。
祁临迅速躲开:“不用。”
“那我去给你做早餐吧!”
我跳下床,内心翻了个白眼:“吃死你算了!”
厨房里,我一边煎蛋一边在心里盘算怎么进一步测试祁临的读心能力。
“如果他能听见,我现在骂他他应该有反应——祁临是个自大狂!
祁临睡觉打呼!
祁临内裤穿反了!”
没反应。
奇怪,难道昨晚是巧合?
我端着早餐回到卧室,祁临已经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处理邮件了。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帅得让人腿软。
呸!
果妤你有点出息!
我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老公,吃早餐了。”
我柔声说,把托盘放在他面前。
“谢谢。”
祁临头也不抬。
我蹲在他身边,假装关心他的伤势:“老公,伤口还疼吗?
要不要我帮你换药?”
内心却在疯狂吐槽:“就他妈一块创可贴换个屁的药啊!
老娘来姨妈都比你这伤严重好吗!”
咔嚓。
祁临手里的玻璃杯突然裂了条缝。
我吓得一抖,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杯子质量不好。”
他淡定地放下杯子,抽了张纸擦手。
太可疑了!
绝对能听见吧!
我决定加大力度。
一边假装贤惠地给他倒咖啡,一边在心里唱起了即兴改编的小黄歌:“祁临哥哥大腿粗~一夜七次不认输~要是哪天不行了~妹妹帮你…咳咳咳!”
祁临突然被咖啡呛到,咳得满脸通红。
“哎呀老公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连忙给他拍背,内心笑到打鸣:“哈哈哈哈破案了破案了!
这狗男人真能听见!”
祁临缓过气来,眼神危险地盯着我:“你…我怎么了?”
我无辜地眨眨眼,“老公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伤口疼?”
内心继续挑衅:“来啊,有本事承认你能听见啊!
看我不把你脑子染成黄色!”
祁临深吸一口气,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果妤,“他声音低沉,“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卧槽!
这是要摊牌了?
我心跳加速,但输人不输阵:“人家...人家只是在担心老公的身体…”内心却在疯狂输出:“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