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被段谨行推开的时候,小何警官正在为我包扎手上那些细细碎碎的伤口。
我抬眼看向段谨行,他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帅气,容貌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他穿着咖色大衣,打着领带,纽扣也扣得整整齐齐,头发整洁地梳向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和五年前也不太一样了。
他从前最喜欢穿休闲风,相比大衣更爱穿棒球服,他说棒球服穿着舒服利索。
他从前讨厌打领带,就连不得不穿衬衫的正式场合,最顶上的两颗纽扣也要解开,他说扣上喘不上气。
他从前也不喜欢打理头发,说板寸更加清爽,也更能凸显他的帅气。
他变得成熟稳重了。
“阿诗……”他的目光在派出所大厅里扫视了一圈,最终才落到我身上。
他迟疑地向我走过来,看着我的眼神很陌生,里面充满了探究。
从前他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就锁定我,看向我的眼神也总是带着笑充满爱意的。
“阿诗?”
我张了张嘴想叫他的名字,却说不出一个字,只发出了呃呃的音节。
段谨行看向小何警官,我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了嫌弃。
他在嫌弃我不会说话。
小何警官向他解释了我患上暂时性失语症的事。
段谨行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先跟我回家吧。”
2回家?
这个久违的单词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我坐在原地没动。
小何警官说段谨行已经再婚了。
我还有家吗?
段谨行在我面前蹲下,拉住我的手,看向我的那双眼睛里又盈上了一如五年前的爱意。
他语调温柔,低声安慰我:“阿诗,别怕,我来接你回家了。”
我鼻头忍不住一酸。
小何警官一定是弄错了吧,我眼前这个段谨行,明明和五年前一样爱我,他怎么会再婚呢?
他可是段谨行啊,可是当初那个为了能娶到我,冒着大雪在我家门口跪了整整一夜,任由大雪埋到他的胸口也没有挪动半步的段谨行啊!
段谨行主动牵起我的手,带着我一步步走出派出所。
我坐在段谨行的副驾驶上,他买了新车。
我在车里看到一支口红和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
趁着段谨行还没上车,我快速地打开那个小礼盒看了一眼,是一条蓝宝石项链,奢华无比。
这是段谨行买给哪个女人的礼物吗?
亦或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