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四品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放肆公主全局》,由网络作家“温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柳家合作拉太女下马。那柳家本就不服阿姐,暗中给她使了不少绊子,我前几日只稍微激怒一下,他们就沉不住气了。”一阵微风吹来,一只信鸽叼着一朵花站在我肩头,我便知道事情成了。若只是普通的谣言,自然不能撼动阿姐的地位,于是我们便商议着给柳家一个证据,看他敢不敢用。阿姐找了一个小厮,装作是穿越者,与前人不同的是,那小厮宣称我们的世界不过是一本书,而他知道未来的走向。那小厮去农家找了一个和太女容貌相似的男子,告诉柳御史其实当年皇后生的是个皇子,只是后来被人换错了,而柳家只需要将真相揭露。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拙劣的局,但奈何柳家还是信了,从龙之功,摄政之权的诱惑,加上他们从根本上不相信一个女人能为君。百年世家的柳氏,终究还是走了一步死棋。千秋宴上,...
《放肆公主全局》精彩片段
与柳家合作拉太女下马。
那柳家本就不服阿姐,暗中给她使了不少绊子,我前几日只稍微激怒一下,他们就沉不住气了。”
一阵微风吹来,一只信鸽叼着一朵花站在我肩头,我便知道事情成了。
若只是普通的谣言,自然不能撼动阿姐的地位,于是我们便商议着给柳家一个证据,看他敢不敢用。
阿姐找了一个小厮,装作是穿越者,与前人不同的是,那小厮宣称我们的世界不过是一本书,而他知道未来的走向。
那小厮去农家找了一个和太女容貌相似的男子,告诉柳御史其实当年皇后生的是个皇子,只是后来被人换错了,而柳家只需要将真相揭露。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拙劣的局,但奈何柳家还是信了,从龙之功,摄政之权的诱惑,加上他们从根本上不相信一个女人能为君。
百年世家的柳氏,终究还是走了一步死棋。
千秋宴上,柳家族老带着那男子,说要让人们知道当年的真相。
有着先前制造的谣言,他们竟敢要求更换储君。
不出意外,父皇当场发怒,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总有人在质疑他的女儿,不断地给太女找麻烦,竟然试图糊弄她混淆皇家血脉。
那下一步呢,是不是要让他退位给有儿子的人?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
加上先前阿姐递到父皇面前关于柳家旁支为非作歹的折子。
帝王当场就革去柳家全部官职,全族流放,而那些在背后妖言惑众的穿越者,也被赐极刑。
宴会后,我与阿姐并行于宫道,我郑重向她发誓。
“不论未来再出现什么样的阻扰,我都一定会守护好你太女的位置,让世人看看女人的力量。”
新鲜面孔也是可以的。
想着日后后院又能多一些花一样的美男,我心情一好,当即就吩咐驸马。
“此事就交给驸马去办吧,正好你大病初愈,也算是对你的历练……”话还没说完,陈氏就突然从座位上站起,双目瞪圆怒视于我,嘴唇上下不断抖动,藏在广袖中的手不出意外应该是紧握住的。
我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看向他,又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小口:“怎么?
驸马规矩还没学好吗?”
像是想起嬷嬷的手段,驸马剧烈的深呼吸几下,忍着怒意坐下,不再言语。
柳侍君感激的朝我和驸马跪谢:“多谢公主成全。”
瞧他高兴的样子,我不由得朝他招手,待他膝行到我脚边,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而柳侍君也扬着笑接受我的赞扬。
就这么一幅在公主府再正常不过的画面,陈氏却又再次站起,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我道:“你……你们简直是……不知羞耻!”
而后又指着柳侍君道:“堂堂七尺男儿,你竟然如此奴颜婢膝,就算她是公主又如何,不过是仗着她亲姐是太女罢了,你就这样这样妖媚争宠,简直是丢了天下男人的脸!
就算是在我们那里,这样的女人也要被浸猪笼的!”
驸马言辞激动,像是朝堂上以死直谏的忠臣。
可惜这里是公主府。
他话音刚落,周围伺候的丫鬟齐齐跪下谢罪,就连柳侍君也不再娇媚,吓得立刻端正跪下。
“公主德政斐然,太女女中尧舜,奴婢们不敢妄言!”
“公主息怒!
能在公主身边伺候是奴家几世修来的福分!
奴家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还请公主明鉴!”
语毕,他立刻磕头,还用脚尖踢了踢愣神的驸马,示意他一齐跪下谢罪。
驸马先是错愕,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面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纠结片刻还是不情不愿的跪下。
“臣方才糊涂了,说了对公主大不敬的话,还请公主恕罪。”
只是他跪的笔直,一点也不像知罪的样子。
我歪坐在椅子上,单手靠在桌子上托腮,另一只手则是有规律的敲打着椅子扶手。
花暖见我发怒,减缓了摇扇速度,似是想劝我,我却抬手打断了她的进言。
“看来嬷嬷还是手下留情了,驸马还是由本宫亲自调教的好。”
“毕竟来自另一个时空
我这一剑不是威胁,是实实在在的刺进了陈氏的血肉。
虽只刺了半寸,但嫣红的血迹和疼痛却还是吓得陈氏立刻闭紧了嘴。
他瘫倒在地,面色痛苦,不可置信道:“你敢?
我可是驸马!”
我将长剑抽出,随意丢在地上。
“驸马又如何,若非得我青眼,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在陈氏身边汇聚成一小滩血。
可能是意识到我真的会杀了他,陈氏看着那一滩血,再看看周围所有人都因我的怒气而跪倒在地,根本无人在意他是否会失血而亡。
陈氏难以置信得摇了摇头,呢喃道:“不对,不……不该是这样的,我是驸马,公主该唯我是从才对,你应该求我,然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话还没说完,竟就仰头昏死过去。
原本架住他的府兵动作变得犹豫起来。
虽然我很想让陈氏以死谢罪,但看他刚才的表现,怕不仅仅是发疯那么简单,倒像是从前宫中有过的换魂事。
念在他从前温婉懂事,我只能在心里夸赞自己是个好人,挥挥手让人抬他下去医治,又派人去护国寺请个大师来看看。
3.回到正厅不过半个时辰,府医就前来禀告。
老大夫面露为难,下跪告罪道:“驸马惊吓过度才昏厥,身上的伤口并无大碍,只是小人无论如何也找不出驸马性情大变的原由,从医四十多年,实在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请公主恕罪。”
府医是我从宫里太医院带出来的,医术精湛,在皇城里也算得上数一数二,连他也看不出原由,我只好让护国寺的大师速速赶来。
想不到的是随着大师来的还有我的阿姐,当朝皇太女。
阿姐先是去看了看驸马,又亲自向府医问了问他身上的剑伤,得知没事才让人下去阿姐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我:“慕容宜,你真是胆子大了,从前娇蛮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杀人?”
听见这样的冤枉,我当场就扯住阿姐的手臂,左右摇晃撒娇道:“阿姐!
是陈氏言行无状在先,我气急了才动手的,况且我是有分寸的,伤不了他,只是吓唬罢了。”
闻言,阿姐皱眉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啊。”
母后早逝,我与阿姐即使是有父皇的宠爱,但在后宫中,我们依旧是如履薄冰。
父皇无儿嗣,阿
生过,从前有过两个,虽然一开始藏得好,可周身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异样感还是很容易被发现。
其中一个是聪明人,见识到这个时代的残酷之处,主动找到阿姐投诚,将他知道的一切都坦言,为阿姐登位储君提供了不少助力。
阿姐见他是个聪慧的,给了他虚职和一大笔银钱养在眼皮子底下,如今过的倒也潇洒。
而另一个就是个自大狂妄的蠢货,他曾试图掀翻抢夺阿姐手中的权力,形成他所想要的政治局势,让自己成为掌权者。
可惜他的伎俩还是太拙劣了,阿姐利用完他后,只一句话就让他跌入地牢,怕他还藏着什么未来的好工艺方法不肯说,在地牢可是活生生将他折磨致死。
7.在猜测驸马是穿越者后,我立刻叫人看管住他,又叫人在他身边套话。
可惜煞费一番苦心,却得到驸马是个一问三不知的蠢货。
我本不想这样残酷的对待驸马,他虽愚蠢不能提供助力,但只要还留着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就行了。
可驸马实在是太蠢了,几次三番出言不逊,辜负我留他一命的好意。
即使是有这张脸在,我也不能饶恕了他。
慢慢的,驸马的声音因缺氧变得虚弱,还剩半盆水的时候就昏死过去。
侍卫将他解绑摔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
身体几乎看不出呼吸的起伏,但面部的涨紫却一直消退不了。
我担心驸马就这么痛快的死去,抬手让府医看看人死了没。
得知还有一口气,我满意的看着他如今痛不欲生的样子,起身欲离开,环视周围的下人一圈:“驸马犯了失心疯,若无我的指令,任何人不许前往碧恒院。”
回书房的路上,我又朝花暖招手:“去告诉阿姐驸马是个穿越者,但胸无点墨,愚蠢自大。
若她想要就带走,看能不能审问出什么,若不想要,赶明我就找个由头杀了。”
没等到阿姐,她府中的一个小郎君倒是上了门。
小郎君生的唇红齿白,却意外给人一种坚毅感,语调不卑不亢:“回禀公主,太女殿下现下有要务缠身,派小的请驸马去公主府瞧病。”
这小郎君有些面熟,我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才把人和名字对上:“你是我阿姐房中的人?”
小郎君垂下头,语气没有起伏:“臣下杨氏,从前跟着太女殿下
轻言细语,知书达理,与后院的诸多侍君也并未有过矛盾。
实在是难以想象他发疯的样子。
我连忙带人前往他的碧恒院看看情况。
刚踏进院门,就见一只戏水鸳鸯柳叶瓶被甩出。
瓷器摔碎的声音刺耳,看向远处的碎片,我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那是我上个月送予陈氏的,希望我们二人能妻夫恩爱,白头到老。
花暖见我面色低沉,向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抬头朝正房高喊:“公主驾到,驸马还不出来迎驾。”
立刻,我的驸马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扇凌乱,发髻散落显得没有规矩,也不似往常般温顺有礼,竟直直盯着我的眼,到了跟前也不行礼,甚至露出了奇怪的笑。
看着那张我从前甚是喜爱的脸,此刻竟有种陌生感。
看来驸马是真的疯了。
我正欲开口让人扶驸马回去休息,就见他开了口。
“喂,你就是我娶的公主?
长得倒是小有姿色,可惜小爷我不喜欢你这款……”还不等我回应,花暖就先上前一步扇了陈氏一巴掌。
“面见公主不行礼,口出狂言,还请驸马自重。”
2.花暖虽是我的贴身婢女,却也是四品女官,且这一巴掌还有我的示意,陈氏挨的不冤。
但见一个婢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陈氏突然暴怒,竟想反手打回去,而我身边的府兵动手更快,三两下就将他擒住。
陈氏被迫跪在我面前,但他却大逆不道的抬头看向我,眼神中满是厌恶。
“你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个女人,既然是嫁给了我,那我就是你的天!
三从四德,夫为妻纲你一个都不懂,像你这样敢……”驸马的一番话吓得周围所有人变了脸色。
府兵手上的力气加重几分,巨大的疼痛让陈氏那张疯癫的脸变得更加扭曲。
他说的话也更加放肆。
“你不就是仗着你姐姐是皇太女吗?
她一个女的,谁知道皇位这么来的……”污言秽语敢说道我阿姐身上,看来这陈氏是真的想死了。
我本不欲与他过多纠缠,听他这话,便猛地抽出身旁的佩剑朝他胸口刺去。
突然的动作吓得周围侍从们立刻下跪。
“陈氏,我念你疯病在身,便教一教你我公主府的第一规矩,那便是君臣有别。
不过是看你温柔贤淑赏你做我的驸马,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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