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冒着大雨,不惧别人的嘲笑,出去给我买卫生棉。
我和陈逸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连陌生人都不如的呢?
好像是从他资助李雪开始。
陈氏集团每年都资助贫困生。
陈逸开始在集团里锻炼,陈爷爷就派他去大学参加资助仪式。
他认识了李雪。
李雪是艺术生,舞蹈跳得好。
过年的时候,曾经在集团年会上跳过独舞。
这样,他与李雪的交集越来越多。
参加商务谈判,他带着李雪做女伴。
会拍马屁的下属都喊李雪“少夫人”。
李雪欣然接受,从不辩解。
陈逸一边享受着李雪的温柔小意,一边纠缠住我不放。
陈爷爷让他跪祖宗时,故意给他留了门,他却没逃走。
如果他逃走了,我会敬佩他是个敢爱敢恨的男人。
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我把眼泪咽进肚子里。
彻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我听见李妈大喊:“快,喊大夫!”
陈逸气急败坏地威胁:“李妈,你敢救她,我就把你开除!”
3醒来时。
空荡荡的客卧,只有我一人。
额头依然发烧,持续的高烧将先前的旧疾牵连起来。
膝盖疼得要命,似是有匕首在骨缝间搅动。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喝口水润润喉咙。
端着水杯经过主卧室。
李雪正在哭着告状。
“逸哥哥,安安姐嘲讽我,你刚刚都听到了。”
“我搬出去住吧。”
说着扑进陈逸怀里,委屈巴巴。
“害你和安安姐闹矛盾,我好内疚。”
“我的腿不重要,瘸就瘸,顶多不能再跳舞。”
“只要你们夫妻好好的,我就开心了。”
陈逸脸上呈现出温柔的神色。
那是我好久没见过的神情,以前,他也曾这样对我。
陈逸轻轻地拍她的背,还亲她的额头:“你放心住在这里,这是陈家,我说得算。”
“只不过,你故意把黎安安的婚纱剪碎了,有些不妥。”
李雪又挤出几滴眼泪,撒娇道:“哎呀,人家为你瘸了腿,你还斥责我,我心痛。
不信你摸摸……”说着,拉着陈逸的手往贴身衣服里塞。
“大白天的,别胡闹!”
虽是斥责,语气却缱绻缠绵,“等晚上的!”
李雪顿时眉飞色舞,扭着身子往陈逸怀里钻。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一个破婚纱,有啥可计较的!”
“等她再结婚的时候,我赔她一个!”
二人腻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