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你自重些。”
陆战霆起身去卫生队找人,却得知沈玉兰和念念一直没有住进去。
他心头一紧,直接掀了办公室的桌子,宋晚晴再来时,把她骂了一顿赶了出去。
宋晚晴上午吃了瘪,下午就听到消息,那个作妖的举报者,害她结婚政审也泡了汤。
宋晚晴虽然重活一世,但上一世的记忆还停留在他爱她。
眼看着结不了婚了,陆战霆又故意冷淡她。
连她脱了衣服光溜溜站在他面前,他都不看一眼。
现在陆战霆非要去找沈玉兰,她真的慌了。
“沈姐说要带孩子去投奔情夫,你还念着她做什么?”
宋晚晴拿出她镯子的当票,拍在桌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以为她为什么那么痛快跟你离婚?
拿这么多钱还卖你送的镯子?”
陆战霆心疑有鬼,直接拉着她去了当铺,和老板对峙。
“我们这行讲诚信,收不了改口钱。”
当铺老板的算盘珠打得劈啪作响,转手就把一个钱袋还给了宋晚晴。
“那个女娃月月当嫁妆周转家用,这次有急用才又当了不少东西。”
宋晚晴又急又气,脸都红了,一时说漏了嘴。
“什么医药费能要这么多钱,分明就是她偷人的钱。”
陆战霆鹰目一扫:“医药费?”
老板不感兴趣地摆了摆手,只道:“反正那个女娃说不要镯子了,再也不赎了,让我直接卖了就是。”
“我前两天就卖了,还要做生意,你们也别纠缠了。”
那是她最珍惜的镯子,他们的定情信物。
陆战霆心猛地抽痛起来,还是忍着难受,让人顺着查下去。
不仅查了宋晚晴的去处,还查到了宋晚晴多次篡改念念的病历,甚至瞒着卫生处偷药那页。
他气得发抖,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不是说念念吃的是安眠药吗?
你给我儿子喂毒药?!”
宋晚晴脸色一白。
他扼住她的脖子:“宋晚晴,我耐心不多,给我说实话!”
7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我跟着周景明到了总院。
周景明换了白大褂,戴上金丝镜,抱着念念走在前面,我跟在他后面,连交费都没赶上。
我捏着押金单皱眉,他一眼便知我局促,只说军人有优待,替我省些。
最后拗不过我,还是收了那个平整的信封。
他去上班后,我带着念念刚住进病房就是一顿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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