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芷萧云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皇长孙养成计划全文》,由网络作家“卜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衣裳花想容下一句?”她刻意将声音拔高了几分。腕间翡翠镯子碰在扇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注意到她今日不同寻常的装扮:衣襟上,三品命妇才能用的金线密绣缠枝纹,在阳光下刺目得近乎嚣张。萧云珩广袖微动,露出半截磨旧的竹青色袖口。他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月移花影上帘栊。不过在下以为,后句若非群玉山头见更为精妙。”说罢转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狡黠。“姜姑娘以为如何?”团扇后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这正是去岁冬日在梅林赏雪时,我随口品评过的诗句。“萧公子高见。”我故意将团扇压低几分,露出含笑的眼眸。“不过我倒觉得会向瑶台月下逢更有意境。”海棠花瓣簌簌落在我们之间的青石板上。他眼底的笑意,忽然让我想起那日他掌心覆在我手背上的温度。苏芷的脸色顿时阴沉...
《皇长孙养成计划全文》精彩片段
衣裳花想容下一句?”
她刻意将声音拔高了几分。
腕间翡翠镯子碰在扇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注意到她今日不同寻常的装扮:衣襟上,三品命妇才能用的金线密绣缠枝纹,在阳光下刺目得近乎嚣张。
萧云珩广袖微动,露出半截磨旧的竹青色袖口。
他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月移花影上帘栊。
不过在下以为,后句若非群玉山头见更为精妙。”
说罢转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狡黠。
“姜姑娘以为如何?”
团扇后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正是去岁冬日在梅林赏雪时,我随口品评过的诗句。
“萧公子高见。”
我故意将团扇压低几分,露出含笑的眼眸。
“不过我倒觉得会向瑶台月下逢更有意境。”
海棠花瓣簌簌落在我们之间的青石板上。
他眼底的笑意,忽然让我想起那日他掌心覆在我手背上的温度。
苏芷的脸色顿时阴沉如墨,团扇重重敲在石桌上。
她强撑着笑容道:“家父常说,像萧公子这样的寒门才子,就该多与我们侍郎府往来...”话音未落,她突然“哎呀”一声。
假装绊倒,整杯葡萄酒朝萧云珩泼去。
我下意识拽过他的衣袖往旁边一闪。
酒液溅在地上,像一滩鲜血。
“苏姐姐当心。”
我扶住她时,指甲恰到好处地掐进她腕间穴位,疼得她眼眶发红。
“这可是皇上赐给我们宁王府的琉璃盏,若是碎了……”我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父亲的方向。
萧云珩忽然轻咳一声:“说来巧了,昨日在翰林院倒是听说苏大人要擢升礼部侍郎。”
他拱手行礼的姿势无可挑剔,可眼神却冷得像冰。
“只是这调令尚未经中书省用印,苏小姐倒是未卜先知?”
苏侍郎手中的茶盏当啷落地。
提前得知官员调动,是犯忌讳的事。
在场几位御史大夫的目光立刻如鹰隼般锁定了他们父女。
待人群散去,萧云珩忽然从袖中取出一个素纸包。
“姜姑娘上次的帕子……我洗净了。”
我接过还带着体温的帕子,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他竟记得用草药熏香来祛除血渍。
“你的手...”我忍不住问。
他展开掌心,那道伤痕已经结痂:“多亏姑娘的帕子。”
阳光透过海棠花枝,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
我忽然觉
锋在雨幕中闪着寒光。
“二皇子的爪牙。”
他贴着我的耳畔低语,呼出的白雾在潮湿的空气中氤氲。
“他们跟了我三日了。”
逼仄的巷子里,我们几乎呼吸相闻。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我的衣领上,凉得我轻轻一颤。
他立即察觉,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风口。
“你经常遇险?”
我小声问,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湿透的衣袖。
他低头看我,忽然笑了。
眼角那颗泪痣在暗处格外醒目:“担心我?”
我别过脸去,却被他用指尖轻轻扳回来。
巷外雨声渐歇。
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落在他沾着雨珠的睫毛上,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放心。”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声音轻得像叹息:“在护住想护的人之前,我不会有事。”
我耳尖发烫,强撑着嘴硬:“萧公子对男子也这般体贴?”
他忽然倾身,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姜公子的耳朵...比姑娘家还容易红。”
雨声渐歇,阳光穿透云层照进巷子。
他睫毛上的雨珠折射出七彩光晕,像是一个不敢说出口的承诺。
04金秋九月,长公主府的赏菊宴如期而至。
苏芷自从诗会出丑后沉寂许久,今日却格外张扬。
她穿着新制的绛红色锦袍,金线绣的芙蓉花纹在阳光下刺目耀眼。
那分明是越了品级的装束。
“玉真妹妹。”
她端着鎏金酒盏向我走来,指尖在杯沿状若无意地一抹。
“听说你最爱玫瑰露,我特意让人温好了。”
我垂眸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隐约闻到一丝异于玫瑰的甜腻气息。
抬眼时,正对上她眼底闪过的狠毒。
“苏姐姐有心了。”
我作势要举杯,余光瞥见太医已悄无声息地挪到近处,手中还捧着诊箱。
好个连环计!
若我饮下此毒,不仅容貌尽毁,还要被当众诊出“恶疾”,从此沦为京城笑柄。
就在杯沿将触唇际的刹那,席间突然传来一声清喝:“且慢!”
萧云珩一袭月白长衫越众而出,腰间玉佩在疾行间叮咚作响。
他径直取走我手中酒盏,转身向苏芷走去时,袖摆带起一阵松香清风。
“听闻苏小姐琴艺冠绝京城。”
他唇角含笑,眼底却凝着寒霜。
“不知可否借这杯酒,为姜姑娘助兴一曲?”
苏芷涂着胭脂的脸瞬间血色尽褪。
满座宾客的目光
起:“朕是怕那些腌臜东西,污了皇后的眼。”
锦帐垂落间,窗外细雪簌簌。
他吻去我指尖的胭脂,低语道:“不过今夜,朕倒想看看...皇后能狠心到什么程度。”
番外·帝后日常红烛高烧的椒房殿内。
萧云珩执起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在指尖绕了个结。
“结发为夫妻。”
他低头轻嗅我发间兰香,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现在你跑不掉了。”
我反手将他推倒在龙凤喜被上,金丝刺绣硌得他闷哼一声:“陛下今日在朝堂上说我凶悍善妒...”指尖划过他微敞的衣领。
“现在知道怕了?”
他忽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龙袍上,十二章纹与我嫁衣的百子千孙图交叠成趣:“求之不得。”
尾音消失在相贴的唇齿间,这个吻带着合卺酒的甜香。
后来,每逢选秀风波,他总在早朝时把玩腰间那方旧帕。
正是当年山洞里我用来包扎的绣帕。
“诸卿不必再劝。”
他屈指轻叩龙案,眼底闪过少年时的狡黠。
“皇后说过,她不稀罕江山...”突然闷哼一声,转头对我无奈一笑。
“只要朕。”
我知道他定是又挨了我案下的一脚。
群臣只见帝王威严端坐,却看不见御案下他正勾着我的小指。
窗外春光明媚,一枝白杏探进雕花窗棂。
恍惚又见那年长街上,青衫书生勒马回首,惊落了满树海棠。
而今龙袍加身的他,依然会用沾墨的指尖为我簪花,会在批阅奏折时偷偷画我的睡颜。
“看什么?”
他忽然抬头,捉住我偷看的目光。
我笑着将梅子丢进他砚台:“看某个骗子,说好要当寒门书生,却骗走了本小姐一辈子。”
他搁下朱笔走来,袖口还沾着我刚才捣乱的墨点:“那姜小姐可要记好了……”温热的掌心覆上我执棋的手。
“这辈子,下辈子,你都要来拆穿我的谎。”
沉默片刻,忽然从怀中取出一物。
一枚龙纹玉佩静静躺在他掌心。
玉色温润,却在月光下泛着凛冽的寒光。
“玉真。”
他嗓音低哑。
“我并非寒门书生……而是先帝流落民间的皇长孙。”
我踉跄后退半步,心脏几乎停跳。
眼前人依旧是那个会为我抄书、为我挡雨的萧云珩。
可此刻,他眉宇间的凌厉威严,竟与宫中那幅先太子画像如出一辙。
“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声音发颤。
“我本想查清父亲冤案,再堂堂正正地……”他苦笑一声,眼底翻涌着痛色:“可如今,反倒连累了你。”
远处,宁王府的大门被巨木撞开。
火光冲天而起,映亮半边夜空。
萧云珩忽然将我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将我揉进骨血。
“信我一次,好吗?”
他嗓音低哑,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恳求。
我仰头望进他眼底。
那里有我熟悉的温柔,亦有我从未见过的帝王锋芒。
夜风卷着血腥气呼啸而过。
而我终于伸手,攥紧了他的衣襟。
07逃亡的第七日,我们躲进了深山破庙。
秋雨淅沥,打湿了残破的窗棂。
我蹲在漏雨的屋檐下,笨拙地摆弄着刚捡来的枯枝。
从前连茶都要侍女试温的宁王府嫡女,如今指甲缝里都沾着柴灰。
火石擦了三下才迸出火星。
我正要欢呼,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笑什么?”
我恼羞成怒地回头,正撞见萧云珩倚着断墙拭剑。
这个在诗会上连折枝都要吟句“草木有本心”的书生,此刻剑尖还滴着血。
方才那三个追兵,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
“笑姜小姐生火的样子,”他收起染血的剑,蹲下身接过火石。
“像只炸毛的猫儿。”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擦,火苗便蹿了起来,映得他眉目如画。
雨停歇时,我发现他左臂动作有些僵硬。
强行扯开他衣袖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凉气。
刀伤深可见骨,边缘已经泛白。
“小伤。”
他试图抽手,却被我死死扣住腕子。
我扯下里衣最柔软的布料,沾着雨水为他清理伤口。
“姜小姐可知……”他忽然俯身,带着血腥气的呼吸拂过我耳畔。
“男子衣衫不能乱解?”
“再废话就把你丢出去喂狼!”
我恶狠狠勒紧绷带,却因手抖打成了死结。
夜半山风刺骨,我在睡梦中本能地往热源处蜷缩
得,这比任何春日宴都要明媚三分。
宴后,父亲召我入书房,神色凝重:“玉真,为父发现二皇子与北境往来密信,恐有异动。”
我心头一紧。
宁王府世代忠君。
父亲更是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与把持朝政的二皇子势同水火。
“那位萧公子……”父亲欲言又止:“你可知他真实身份?”
03六月的京城暑气正盛。
我束起青丝,换上月白色男装,从角门悄悄溜出府去。
西市的书肆新到了一批前朝孤本,我早已心痒多日。
刚踏入书市,一股松墨清香便钻入鼻尖。
这气息太过熟悉。
我心头一跳,抬眼便看见那个修长的青色身影正俯身在旧书摊前。
“姜...姜公子?”
萧云珩转头时明显一怔,随即眼底漾开笑意,像春风拂过湖面泛起涟漪。
他刻意在“公子”二字上咬了重音,嘴角噙着促狭的弧度。
我瞪他一眼。
他立即会意,装模作样地拱手:“这位公子看着面善,可是国子监的同窗?”
我们在书堆间流连。
他宽大的衣袖时不时掠过我的手背。
当我的指尖触到一卷《山海经》时,他的手掌突然覆上来。
借着取书的动作,将一张字条塞入我掌心。
“摊主是二皇子的人。”
他低头时,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廓。
“书里有我要的东西。”
我心头一凛。
近来父亲常在书房彻夜不眠,原来朝中局势已经紧张至此。
余光瞥见那摊主阴鸷的目光。
我了然地点头,故意高声与他争论起前朝孤本的价格。
计划出奇地顺利。
当我们抱着战利品钻进茶馆时,天际突然滚过闷雷。
暴雨来得猝不及防。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激起阵阵白雾。
“要下雨了,我送姜...公子回府。”
他撑开油纸伞,伞面倾斜出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
我正要迈步,他却突然揽住我的肩往怀里一带。
温热的掌心隔着衣料传来灼人的温度。
“冒犯了。”
他低声道,却将我护得更紧。
我们不得不跑起来,雨水溅湿了他的袍角。
奔跑间,他身上的松墨香混着雨水的清冽将我包围。
心跳声大得仿佛要冲破胸腔。
转过街角,他猛地将我拽进一条暗巷。
我正要开口,却被他捂住嘴。
他的手掌粗糙温暖,带着常年执笔的薄茧。
两个黑衣人持刀从巷口掠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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