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突然明白这两年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只为去印证这一对旧人轰轰烈烈的感情。
我颤抖着身体努力让自己平静去面对下一位就诊的病人,下班后才觉得紧绷着的弦断开来。
回到家中发现贺父贺母以及贺苏言都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客厅沙发上,我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贺母热情的走到我的面前招呼着我坐在了贺苏言的旁边,我深呼吸了一下直接开门见山道:“爸妈,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贺母委婉的说道:“宁宁啊,你也知道贺氏集团需要有人继承,不能在苏言这里断道,所以如果有一个继承人出现,你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吧。”
我攥紧了拳头装作不明白的意思反问道:“妈,你这话是?”
贺父严肃的开口:“温昔念怀了苏言的孩子,我们查过了是一个男孩,我们想留下这个孩子,以后你和苏言可以一起照顾他,我知道是我们贺家亏待你,我们会尽量去弥补的。”
贺母也接着说道:“是啊,是啊,贺家的女主人只有你宁宁,对外我们也只会说这是你跟苏言的孩子,你想多少房子车子还有钱我们都会补偿你的。”
我心里只觉得荒谬至极,“所以这个孩子必须留下是吗?”
贺苏言听到了半晌发话:“是的,这个孩子必须留下。”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
直接离开了客厅往楼下房间走去,贺母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忐忑的问贺父:“宁宁,这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啊?”
贺父自信的回答:“宁宁,这么懂事肯定是答应了啊。”
贺母拍了拍手连连叫好,贺苏言也很开心自己真的要当爸爸了,而伤心的人只有躲在门背后偷偷哭泣的我。
整理了情绪,我擦了擦眼泪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下楼与他们一家一起吃了一顿晚餐。
今天贺苏言哪里也没有去早早就躺在床上,我绕过他走到了另一边躺了下来,他刚开口讲话,我便侧过身体打断道:“我有点累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他没有再念叨,闭上了嘴巴,躺了下来,关上房间的灯, 我背对着他睁开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划落在枕头上,也偷偷的为自己做了一个决定一个不可以再回头的决定。
趁着周末休息,我约了温昔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