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
兰隐他人呢?”
俩个丫头面面相觑,“兰隐?
姑娘您是说我们二公子吧?”
我慌忙道,“正是,他在哪?”
“我带您去吧。”
白隐的院子很简单,进门居然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看来他在白家过的并不好,那日应当也是主母故意让他不在府中,好纵容他的师妹做事…我推开门,看到他面色惨白坐在榻上,唇角还残留着一些血迹,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见我进来,他赶紧起来给我披上披风,“你怎么起来了,余毒应当还没清除,应当多休息。”
我懒得拐弯抹角,“下毒的人是你的朋友?”
“是我师妹,我自小除了跟母亲卖酒,还在北域学过制毒,我没想到她会跟过来。”
“她喜欢你对吗?”
他苦笑,“那又怎样,她与我,和你对我,不是一样的吗?”
“我们才认识多久,你便确认你喜欢我了?
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听我说这些,他情绪有些激动,竟然咳血了。
“我早说过,我们已经定了亲,你便是我一生一世要守护的人,你信我,好不好?”
他红着眼尾,嘴角还在渗血,像只快要破碎的瓷器。
20 周观的归来“你,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我这不是…””嘭!”
得一声。
大门不知被谁一脚踢开,“不是什么?”
我死也没想到,我能在这里见到周观。
我一时被震的失语,看着他毫不遮掩的怒气,我后退一步,白隐恰好抓住了我的手。
周观阔步向前,一脚踢开了白隐,一手提起我的衣领。
“你他娘的就是个贱人!
老子满世界的寻你,你在这偷偷的找别的男人?
肖凌若,你真有种!”
以前伪装身份,做小伏低,现在我也不忍了,“我有种?
你把我当人了吗?”
“你要嫁给他?”
“我问你!
是不是要嫁给他?”
他拎着我抵到墙上,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人看着像要疯了。
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他总有本事耗尽我所有的情绪,“当然,我不光要嫁给他,还要和他整天游山玩水,生儿育女。”
我曾经在榻上也这样哄过他,我说,大当家生的真是好看,他说那生个女儿得像他,我说好哇,我们带着她整天游山玩水,多自在…他眸子里的神色,暗了又暗,最后咬着牙松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