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晏荣昌长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当日夫君的外室找上门谢长晏荣昌长全局》,由网络作家“焦糖布丁不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莹跪地磕头的动作倒是异常迅速,她跪在赵氏面前,口口声声地保证再也不敢了,随即又说自己有了谢家的血脉。赵氏本来气不打一处来,在听说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之后,那点气焰也消了几分。谢家人丁单薄,赵氏膝下孕有两儿一女,那个小儿子早年因病夭折,女儿去年也嫁了人,诺大的谢家,只剩了一个谢长晏,因此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这个宝贝儿子身上。好在谢长晏是个读书的料子,肯上进,基本上什么大事也都会来请父母意见,即便是养了个外室被迷的神魂颠倒,赵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说什么。可如今我既嫁到了这里,他们的一言一行就算是为了谢长晏能在官场上立住脚,赵氏也得装装样子责罚白莹。中午我在房里用膳时,就听说白莹被赵氏禁足在香菱院的事情了。我并不惊讶,专心吃完饭后,带着...
《大婚当日夫君的外室找上门谢长晏荣昌长全局》精彩片段
莹跪地磕头的动作倒是异常迅速,她跪在赵氏面前,口口声声地保证再也不敢了,随即又说自己有了谢家的血脉。
赵氏本来气不打一处来,在听说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之后,那点气焰也消了几分。
谢家人丁单薄,赵氏膝下孕有两儿一女,那个小儿子早年因病夭折,女儿去年也嫁了人,诺大的谢家,只剩了一个谢长晏,因此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这个宝贝儿子身上。
好在谢长晏是个读书的料子,肯上进,基本上什么大事也都会来请父母意见,即便是养了个外室被迷的神魂颠倒,赵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说什么。
可如今我既嫁到了这里,他们的一言一行就算是为了谢长晏能在官场上立住脚,赵氏也得装装样子责罚白莹。
中午我在房里用膳时,就听说白莹被赵氏禁足在香菱院的事情了。
我并不惊讶,专心吃完饭后,带着墨竹出府,去我那几间铺子转了一通。
我可没时间天天跟谢长晏和白莹扯头花,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这些田产铺子都是我娘给我的嫁妆,就算我不吃谢家一口米,这些也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账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这些人都是我娘千挑万选送过来的,了结了这边之后,我又带着墨竹去了我常去的香满楼。
掌柜的熟悉我,立马就要叫人备个雅间,我抬手打断了他,叫他给我多做些招牌的菜送去谢家,掌柜的连连应声。
等上了马车之后,墨竹有些不解:“姑娘弄这么多菜做什么?”
我阖上眼睛假寐,说:“给各个院的下人加点菜。”
赵氏把掌家权放给了我,但我从入门开始做事便有些高调,何况我的人还没在内宅里站稳脚跟,她们日后若是做起事来只会畏手畏脚的,怕犯错。
墨竹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人,也耳濡目染了许多我娘对我的教导,几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墨竹说:“那要再给各院包点红包吗?”
我抬起眼皮,满意地看了她一眼,说:“有进步啊,当然要包,我自进了门就忘了这档子事,现在补上也不算晚,你告诉咱们自个院子的人,尤其是母亲送过来的那批丫鬟嬷嬷,新入门的夫人不是个只会挑刺的人,我向来直白利落,赏罚分明,事情做得好我自然会赏,做不
“那要是日后谢公子把那个女人抬进门了呢?”
我不甚在意,“抬就抬了呗,我又没打算跟他相濡以沫,他们俩过好日子别来招惹我就行。”
墨竹见我脱了半天都没把外衣脱下来,便开始上手帮我一起弄,一边弄一边说:“可是我瞧着那个白莹不像是个好相与的,瞧她那身打扮,莫约是寻常人家的。”
“所以才要给个下马威,”我耐心的跟她解释,“这件事错在谁?
错在谢家,错在谢长晏,他既和白莹定了终身,便不该再为攀权而向我娘送名册,谢家既然知晓有谢长晏有外室,便应先安顿好外室,如此两头不顾,才闹出了今日的丑事。”
“那姑娘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我把脱下来的婚服随手扔在一边,说:“睡一觉,太困了。”
墨竹哭笑不得,“不是指这个呀小姐,您今日下了谢公子脸面——你怕什么?”
我反问她,“他能掀起什么浪花?
无非就是打着算盘说怎么把白莹弄进门。”
“好吧。”
墨竹见我这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也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这么担心谢家对我下手,但我又不是娇养的金丝雀,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谢家而已,根本没什么好挂心的。
后面我便睡了过去,宾客那里的事我一概不知,反正谢家会忙着收拾他儿子留下来的烂摊子。
我一觉睡到了隔天早上,墨竹叫我起来梳妆穿衣,按理来说是要给婆母敬茶去,但我故意拖延时间,磨蹭了好一会才过去。
赵氏坐在主位上,喝了我给她奉的茶,这便算是我们婆媳第一次正式见面。
我猜她一定会提昨日的事,果不其然,赵氏搁了茶盏,开口便说:“好孩子,你还肯留在谢家,说明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昨日之事,我也有错,他养的那个狐媚子我绝不让进门,你且安心过日子,有什么不顺的就来找母亲。”
谢长晏做的事再怎么出格,那他也是赵氏的亲儿子,她安慰儿媳的话就算说的再漂亮,心底也是向着儿子的。
这种事我都懒得接腔,暗自翻了个白眼,嘴上应付着:“儿媳是个直白的人,昨日之事也是因为气昏了头,既然选了谢家,就是肯好好过日子,您也不必因为这事挂怀,我不是个多事的人。”
赵氏微笑着点点头,“你
我叫周若兰,是荣昌长公主的女儿。
我和谢长晏成亲当日,他养的外室冲上门大骂我不知廉耻。
我不为所动,在场宾客议论纷纷。
婆母假意宽慰,谢长晏将白月光护在怀中我扔了金丝扇轻轻笑,抬手扇了谢长晏一巴掌。
“你是不是想和她做亡命鸳鸯呀?”
01我嫁到谢家的那天,十里红妆绵延了好几条街,珠罗奇玉,锦绣衣衫,数不胜数。
街头巷尾拥满了围观的人群,不少人咂舌羡慕,说我出嫁这排面都赶的上公主了。
那也难怪。
谁让我命好,我娘是荣昌长公主,是先皇最疼爱的公主,当今圣上是我的亲舅舅,我一出生,便含着金汤匙,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家世。
阿娘前段日子忙着给我议亲,流水一样的名册送进我的房内,我挑花了眼,推开册子,随便指了一个正四品的中书侍郎,说:“我嫁给他吧。”
中书侍郎谢长晏,我听说此人是前几年的探花郎,为人上进清廉,舅舅很是欣赏他,这才让他升迁之路平坦顺遂。
既然在官场上那么有眼力见,那莫约也能同我相敬如宾。
两方都是奉父母之命成的亲,我便也不奢求什么情情爱爱,他以后纳几房小妾也不关我的事,大家只要维护好表面关系就万事大吉了。
初八是个好日子,此刻我正坐在红轿子里,由轿夫抬着走向谢家的大门,周遭锣鼓喧天,人声嘈杂。
八斤重的珠翠宝石压在头上,我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
进了门落轿,喜婆搀着我出来,礼花簇簇而落,所有人笑着围在四周观看。
忽地有人朝我递来红绸球,我微微斜了点金丝扇面,看见前方了长身玉立的谢长晏,他相貌生得极好,此时一身红色喜袍,更衬得他面若冠玉,目若朗星。
我勾起唇角,才伸手去接红绸时,后头忽然传来一声高喊。
“且慢!”
吵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回头看。
我微微侧了点身,顺着众人目光看去。
人潮的后方,站着一名素布衣衫的女子,容貌艳丽,不施粉黛也难掩倾城之色。
女子见众人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眼中一瞬间蓄满了泪水,教人看来弱不禁风。
周围人窃窃私语,不断猜测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疑惑地立在一旁,那女子剜了我一眼,又盯着谢长
,可得了我的命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三五个奴婢一起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我用修长的手指绕着发尖,语调平平:“你想说什么?”
白莹顿了一下,而后温和地说:“谢长晏要死啦。”
我一下子皱紧了眉,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我给他下了毒,”白莹不理会我的斥责,自顾自地说着:“我虽然没有你这种显贵的身世,但我也绝不是随便凑合的人,他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活着做不到,那我们就一起死。”
她神情平静的让我陌生,从进府以来我从没见过这般模样的白莹,我的心脏忽然紧张地剧烈跳动,白莹还在说话。
“我知道你叫黄曲监视我,但我懒得管。
小产是我故意的,就是为了解除禁足,好让他留宿我这里,每天晚上,我都会给他下毒。”
她说着,神情忽然有些悲伤。
我大为震撼,豁然起身:“你不是很爱他吗?”
白莹眼角涌出了一点晶莹,她倔强地说:“我是爱他,所以他就不能骗我。
他又要权又要人,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人若是贪心,就得付出代价!
从大婚那天他让我回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恨毒了他。”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所以,你早就想杀他了。”
“是啊,”白莹笑的疯狂,“都说真心换真心,可是真心这种东西,日日更新。
我过不好,大家就都别想爽快,你做他正妻,我便日日恶心你;谢长晏负我,我便夜夜给他下毒。”
她肆意笑着,两行泪顺流而下:“人啊!
都是贱命一条,一辈子光鲜亮丽最后也会死,七月散奇毒无比,寻常大夫查不出来,他已经毒入肺腑,再也没救了。”
夜风呼啸着夺窗而入,仿佛要将月色撕裂,天边的一片漆黑,倒映在她的眸子里。
我沉默地望着她,良久才开口道:“你不后悔吗?”
白莹抹去眼泪:“后悔?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我穷极一生向往的少年郎,最后还是赐了我一场空,人世间的情爱是最难琢磨的,我不愿看负心郎一生顺遂。”
我莫名其妙心里浮现了难言的惋惜,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那是为什么。
白莹又说:“我知道我之前多有得罪你,但孩子是无辜的,我只求他们平安长大。”
我并未理会她,而是径直离开
做派都落到我眼底,后来再见谢长晏时,我总能从他脸上捕捉到一种心虚。
白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我每次都特地绕着她出门,不得已碰上时,她总是会开口讽刺几句,我也懒得和她计较,翻个白眼就走了。
她七个多月的时候,肚子格外大,大夫说是龙凤胎,谢长晏更激动了,事事顺着她来。
许是因为官场和家里的事太忙,换季时他生了场大病。
说是高烧不退,白莹挺着个大肚子,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两天,直到谢长晏烧退。
我呢,碍于赵氏那里,每日也隔一会儿就来看看,反正什么事都不上手做,他们两个自己会上演情比金坚。
自从娶了我,有了周家的背景后,谢长晏的官场之路一帆风顺,得了舅舅颇多赏识,从前骂他吃软饭的人,现在也上赶着巴结这位陛下眼前的红人。
我继续操心着内宅和我那些田产铺子,他的事我一概不多问,这种表面夫妻关系我就很满意,至于孩子,我就等白莹肚子里的那个龙凤胎了。
随着日子渐长,谢长晏身子越来越差,总是三天两头的生病,赵氏说他是太忙了,叫他放下手头事歇歇。
谢长晏却怕自己一歇,那些光明的前景就都落到别人身上了,于是随口敷衍赵氏,背地里还是忙到半夜。
我期间见过他几回,只觉得这人瘦的厉害,眼下发青,俊美非凡的人此刻脸上写满了疲惫。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全是他自找的,我当做没看见就行了。
差不多又过了快两个多月,谢长晏更瘦了,赵氏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请了人上门给他看诊,却瞧不出什么,只说内里虚浮,身体大亏。
我有时候还会开玩笑似的问墨竹,说:“你说他要是再这么搞下去,我是不是有一天就要当寡妇了?”
墨竹通常也不理睬我的胡说八道。
等到白莹生产的那日,香菱院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奴婢们端着热水进进出出,房间里不断传来哀嚎。
赵氏立在门外,不断手掌合十,一会求佛祖一会求菩萨的,我倒是很平静。
转眼看了一圈,都不见谢长晏,我有些奇怪,他的白月光一只脚都迈到鬼门关了,他怎么不在这里。
我问墨竹说:“少爷去哪里了?”
墨竹说:“少爷昨天起来时,吐了好些血,大
最新评论